查完，伸手按着叶笙的肩膀：“不用担心，砚深恢复得很好，说不定还能提前醒来呢。”
叶笙努努嘴：“他睡了这么久，要是还不醒来，我都要生气了。”
秦素挽笑着：“那你可舍不得，好了，咱们也先回去，你要好好休息，让砚深在这里也好好休息。”
叶笙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特别不想回去，走了两步，迟疑地停下脚步：“外婆，你和我妈先回去，我在这里守着周砚深，陪他说说话。”
秦素挽也没勉强：“好，你留下陪陪他也行，就是不要太累了。你说话他是能听见的，听得太多也会累。”
叶笙点头：“我知道了，你们回去路上小心点。”
再回病房，叶笙去拿了一盆温水过来，拧了毛巾，轻轻给周砚深擦着手：“周砚深，你再睡我真的生气了啊，马上要过年了，你就狠心让我陪着你在医院过年吗？”
叶笙絮絮叨叨说完，去倒了水回来，坐在床边愣神，没注意病房外有人走过，还停留十几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