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思想竟然这么迂腐,不过好在能听进去建议。”
朱浣浣好奇:“顾久诚和麦娜尔真的有戏?那以后岂不是也要两地分居?”
叶笙扑哧乐着:“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咱们不也是这样过来的?”
……
下午没事,周砚北跟着周砚深一起,由闻莺陪着去中队视察工作。
叶笙带着朱浣浣去街上吃朱浣浣心心念念想吃的凉粉。
这里的六月也不是很热,太阳下会有几分暴晒,树荫处立马凉爽起来。
街头不少推着冰柜卖冷饮冰棍的摊位,还有推着板车卖羊杂汤或者凉粉的摊位。
朱浣浣远远看见凉粉的摊位,就忍不住地咽口水:“就馋这一口了,我们那边也有,可是口味跟这个差远了,她们都说吃着上瘾,是因为里面放了罂粟壳。”
叶笙乐着:“没那么夸张,不过现在好多店里熬汤好像是放的,能增香。”
而且这时候管理也不是那么严格,只要不过量,也没人去追究。
到凉粉摊坐下,叶笙要了两份凉粉,又要了十串烤肉,两个糖糕。
朱浣浣听着就开心:“都是我想吃的,一会儿让我家小南瓜嗦嗦味道。”
环顾一圈,发现张山的菜店关着门,拍着脑子想了一下:“那不是那个谁的哥哥开的菜店吗?怎么不开了?生意不好?我看着街上的人挺多啊,感觉比去年热闹很多。”
叶笙很小声地说了张山家发生的事情。
朱浣浣惊得眼珠子差点儿掉出来:“我的天啊,这么劲爆?这个刘美香是真能作死啊,想要个孙子都想疯了,竟然舍不得给孙子看病?”
怎么也想不通这人的脑回路。
叶笙摇头:“她是太自信了,控制欲太强,然后又爱占便宜,却忘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朱浣浣打了个寒战:“嫁给这样的男人,也真是倒霉。”
凉粉和烤肉端上来,才打断了两人的话题。
朱浣浣看着白色凉粉,红褐色的卤汤,鲜红的辣椒配着点点香菜,里面还浇了醋汁,酸辣味扑鼻而来,食欲大开。
“还没吃,我都要流口水了。我觉得我能吃五碗。”
叶笙笑看着她:“别吹牛了,一会儿我们去吃羊杂汤,那边那个羊杂汤的味道也很好。”
朱浣浣瞬间来了兴趣:“好啊,吃饱晚上就不用吃饭了。”
把小家伙上手抓,开吃前,朱浣浣给小南瓜先塞了一块饼干,然后把孩子放进小童车里,两人才尽情的开吃。
叶笙是因为怀孕后比较能吃,而朱浣浣原本就是胃口很好的,两人凑一起,是很合格的饭搭子。
朱浣浣吃完最后一串烤肉还意犹未尽:“我怎么觉得你这边吃的就是比我们那边好吃呢?”
叶笙笑着:“那是因为跟我在一起啊,所以吃啥都格外香。”
朱浣浣觉得有道理,两人推着孩子去吃羊杂汤时,正好路过张山的菜店,门口一片脏乱,门窗玻璃上也是厚厚一层土,透过玻璃看里面,地方更是一片狼藉。
门上贴着一张白纸,上面写着出租,纸上也是落了一层灰。
显得有些萧条。
甚至连两边的邻居都搬走了,门口也贴着出租。
小地方人还是很迷信的。
朱浣浣看着直摇头:“张路那个嫂子是真可怜,以前看着就觉得老实。”
叶笙叹口气:“可能是他们的宿命。”
朱浣浣推着儿童车加快脚步:“这地方不干净,咱们可要快点走。”又扭头看着叶笙:“你说他们家是不是被什么东西附体了,才能做出这么疯狂的事情。”
叶笙哭笑不得:“不至于一家人都被附体了,只能说明,人性的坏,远远超过我们的想象。”
两人聊着天去吃了羊杂汤,又去喝了雪花凉。
直到朱浣浣嚷嚷着,实在吃不动了,两人才推着孩子回家。
小南瓜倒是乖巧,一路上看着妈妈和婶婶吃东西,而他却很满足地吃着手里的饼干。
不哭不闹,让叶笙夸个不停。
“我看好多小孩子,看见大人吃东西,也哼唧的要,还会伸着小手,好奇不已。小南瓜就不要,怎么这么乖?”
朱浣浣笑着抱起小南瓜:“主要是我坑过他,之前我吃东西他问我要,我就抹点辣椒喂他,辣了几次后,他再也不要了。现在只吃他认识的,比如这个饼干,他经常吃,就知道这个是不辣的,安全的。”
叶笙噗嗤笑出声:“你可真是亲妈,竟然舍得这么对我们小南瓜。”
朱浣浣嘿嘿乐着:“要不,我怎么能安静地吃东西?”
两人到家后,叶笙找了一床褥子铺在地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