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这些狱卒打算不管不顾地冲上前想把沈苏木从牢房拖出去,沈苏木一点也不含糊地将这些狱卒一个个踢翻在地,场面之大,吓到了旁边站着的县太爷和金老爷。
沈苏木见这些人不敢轻易上前之后,才对那边身体有些发抖的县太爷说道:“大人,你还审问我吗?”
“不了,不了,这位姑娘,那你要不把金家大少爷的解药交出来吧,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你看这样可以吗?”
看来这位县太爷不仅畏惧权势,也畏惧强者。
只不过听到这话之后,旁边的金老爷脸色有些难看,不过倒是没有出声,似乎也想尽快拿到这解药。
只不过沈苏木却不乐意了,一脸冰冷地说道:“那怎么行呢?我被你们抓到这牢房里走了一遭,还没查清楚事实真相,怎么能够就算了呢?”说这话的时候,嘴角还带着若有若无的冷笑。
听到沈苏木的这句话之后,县太爷和金老爷的面色一沉,没想到这姑娘如此不好对付,打又打不过,说又说不通,这可如何是好?
不过好歹是担任了多年官职的人,县太爷敛了敛脸上的阴沉之色,转而挂上了一脸讨好的笑容,对沈苏木说道:“这位姑娘,你看,你给金家大少爷服下一颗药丸之后,这金家大少爷才出事的,这就算是到了川阳府城的衙门,你这,也是理亏的一方,不如,你将解药交出来,我们马上放你走,怎么样?”
“谁说我要走了,大人,我要状告这金家大少爷不顾王法,强抢民女,如此恶行,实在可恶!”沈苏木说出这话的时候,语气难免带了些许的咬牙切齿,似乎对那金家大少爷的行为感到深痛恶觉。
“这,这,”县太爷见沈苏木一脸固执的模样,顿时有些为难,随即冲旁边站着的金家老爷使了个眼神,询问道,现在怎么办?这人软硬不吃呀?
金家老爷眼珠转了转,像是突然有了主意,于是语气软了下来,对沈苏木说道:“这样吧,就依你所言,我们一会儿就上公堂好好理论一番。”
沈苏木见到这人突然改了主意,也猜到了这人目的不纯,但也不担心这人再出什么幺蛾子,毕竟她对自己的功夫以及陆尘瑾给她的玉佩还是非常有信心的。
之后,沈苏木在一众狱卒的看管之下从牢房出去到了县衙的公堂之上。
只见公堂前并不像电视剧里那般有很多的围观群众,而是站着两排威猛高大的捕快,不过这站在公堂之上,总让人从心底生出一抹庄严肃穆之感,或许这就是人天生对公堂的敬畏之心吧!
那县太爷走到公堂之上坐下,拿起惊堂木,就准备审案,那金家老爷竟然也没有如同电视剧一般跪在地上,而是被县太爷礼重有加地请在了一旁的扶手椅上坐下。
然后看了看站在中间有些突兀的沈苏木之后,看着她眼中那股公正不阿、坚定不移的眼神,心里竟然有些发憷,不过是一个乡下的大夫而已,居然能有如此逼人的气势,瞬间便打消了让她跪下审讯的想法。
县太爷清了清嗓子,开始了审案子的流程,
“堂下何人?”
沈苏木心里觉得有些讽刺,然后不经意地笑出了声。
“呵,我是谁,你们不都应该调查得清清楚楚了吗?不然怎么会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从青云镇抓了过来呢?”
县太爷闻言,面色有些难看,但是想到金家老爷刚刚的主意之后,又将自己脸上的不悦和阴沉收了起来,有些僵硬地解释道:“这位姑娘,这就是审案的流程,是必须说的,而且我们也会有专人对审案程序进行记录的。”
“哦?是吗?我还以为大夏的审讯都变成了不问缘由直接进牢房呢?”
沈苏木这句话着实让那县太爷脸色有些难看,似乎是狠狠打了他的脸一般。
县太爷闻言,只得压住心里的怒火,一脸讨好地说道:“姑娘,刚刚那实在是情况危急,形势所迫,还望你遵守一下这审案的程序。”
“行吧,我叫沈苏木,乃是青云镇桃花村人,在青云镇上开了个医馆,现在是医馆里的大夫。”
沈苏木面色冷清地说完自己的身份,然后不卑不亢地站在一旁等候接下来的流程,她的面色让人丝毫看不出这是一个因下毒案而被审问的嫌疑人,反而像将一切都尽收眼底的旁观者。
“不知沈大夫如何解释昨日金家大少爷被毒害一事?”
“苏木愚昧,不知大人所言是何意,苏木昨日的确见过那金家大少爷,可那大少爷跟前小厮众多,苏木从未近身,不知如何给他下了毒,还望大人明鉴。”
沈苏木这话语之中完全撇开了自己,似乎自己只是个毫不相关且没有能力下毒的路人。
听见这话,一旁坐着的金家老爷坐不住了,一脸的不可思议加上因为生气而有些扭曲的表情,让人觉得有些好笑,对沈苏木怒喝一声道:“狡辩,完全是胡说八道!”说完之后,又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怒意,对着坐在上位的县太爷说道:“大人,我看这人是睁眼说瞎话呢,我家小厮亲眼所见,那毒药就是这个青衣女子拿出来的,要不然我家子成也不会现在还卧床不起!大人,请您为我儿做主呀!”声色之间,似乎尽显悲痛。
沈苏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