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上的众人往惨叫声源头看去,发现有一五大三粗的将士正抱着肚子,面带青色,似乎正被无边的疼痛笼罩着,无法排解。
古勒大将军见自己的手下身体出现异样,自是没有怀疑那人身侧看似娇小又毫无武力值的舞姬,眼波流转间,眼神中略带了些阴鸷和不满,随后抬起头看了看上座的大王,“大王,您看这,是怎么一回事呀?”
“本王离那位将士位置甚远,未能看清发生了什么?”说完之后,垂了垂了眸子,微微握起拳头的双手又放开,看向古勒大将军,反问道:
“古勒将军,这是何意?依本王看,这将士恐怕是吃错了东西,这才这般痛苦的吧!”
“大王言之有理,依臣看,不若问个清楚,探个究竟,看看这究竟是毒呢,还是别的!”
说完之后,放下手中的酒杯,带着身边的舞姬缓缓地走到了那名蜷缩着的将士面前,
“说说吧,怎么回事?”
说完这句话,古勒将军意有所指地将目光落在了漠北大王的身上。
“将军,是,是,是。。。。。。”
只见那将士颤抖地将手指向身边不远处那位面无表情的舞姬,却又不知为何,看着那舞姬的表情,他竟然心生畏惧,不敢往下说了。
古勒不耐烦了,将目光从大王身上移了过来,顺着那将士的手指看了过去。
“是什么是?”看到那舞姬清冷的眼神,古勒邪笑出声,
“莫不是这舞姬太美,你小子太着急了,被人家踹了一脚?”
紧接着,古勒将自己的手从身侧舞姬的腰间拿了下来,然后又随意将人推开,径直向沈苏木走了过去。
边走还边对自己的将士教导道,
“早跟你们说过了,对姑娘家的,得温柔,可不能霸王硬上弓,不然,像什么话!”
说着,竟然向沈苏木伸出了邪恶的手。
这是色迷心窍了?
沈苏木一脚将古勒大将军的手踢开,那力道只重不轻。
古勒显然没想到,一个小小的舞姬竟敢对自己动手,瞬间没了兴致。
“大胆!来人呀,给我把她捆了,我倒要看看,这女子在本将军的床上是不是也能如此清冷!”
闻言,沈苏木眼中的清冷变成了一抹轻蔑,还夹杂着无法忽略的厌恶。
这时,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沈苏木身上,似乎目光中还有些同情。
周围的将士闻言,均想上前帮助将沈苏木捆了,只有漠北大王的随身侍从看到这位大王的脸色越来越黑,像是要滴出墨来。
江忘忧站出来护在沈苏木面前,沈苏木却伸手将江忘忧拉到身后,小声嘱咐道:
“忘忧姐姐,这些人加起来也不是我的对手,你站我身后,保护好自己。”
江忘忧闻言,点了点头,随即站在后头,观察着宴会上各方的神色。
虽然二人交谈声足够小,可在这气氛紧张的大厅中,宴会上的大部分人还是听了个清楚,众人心里皆是觉得有些好笑,不过这话倒是激起了古勒大将军的猎奇心理。
大言不惭!
许久没见过这么不要命的人了!
古勒心里已经在想抓到沈苏木之后,应该如何折磨她了,就在这时,众人一拥而上,沈苏木凌空跃起,凌厉的腿风扫得众人纷纷向后倒去。
见状,古勒眯了眯眼,决定自己亲自上。
而坐在上座的漠北大王这时也无法安然坐着了,而是站起来看着这边的情形。
只听古勒冲着沈苏木大喊了一声,“你究竟是什么人?我倒要来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沈苏木轻笑出声:“你管姑奶奶是谁呢?”
随后两人便打了起来,一方是力大无穷的漠北将军,一边是内力深厚、功法奇特的沈苏木,双方缠斗了数个回合,引得众人纷纷凝神屏息,生怕错过了哪个精彩的打斗画面。
两人缠斗之间,竟然已经逐渐逼近上座的漠北大王。
只见众位内侍和侍卫略微有些紧张地守在那大王身边,随着沈苏木和古勒打斗动作的接近,更是略显颤抖。
为了速战速决,沈苏木一跃而起,随即将自己随身带着的银针取了出来,飞速将几根银针向古勒扔了过去,看似随意的动作,却是既快又准地刺入了他的几大穴位。
“暗器?”古勒只觉身体一软,似乎卸了所有的力气,甚至连笔直站立也无法做到,心想,这暗器上莫非有毒?
“我说过了,你们加起来也不是我的对手。”
沈苏木说完这句话,直接一个轻功飞回了江忘忧身边,然后将目光看向已经有些瑟瑟发抖的漠北大王,
毕竟是一国之主,在这个时候,还是得站出来解决事端。
于是他微微清了清嗓子,在内侍的搀扶下,往前走了走,又看了看已经瘫软在地的古勒将军,以及纷纷后退不敢上前的其他人,抬眼看向沈苏木,问道:
“这位姑娘,不知你是哪里人士?今日来此,有何贵干?”
“这位漠北的皇上,我只是个普通妇人罢了,今日来此,也不是故意要扰了你们的宴会,只是我未婚夫出征数日,不曾有任何音讯,所以我才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