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远处几道闪光迎面飞来,“轰”浜田雅也的双手连同机枪,一起从垛口飞了出去。
一排垛口瞬间被炮弹打的残缺不全,到处都是被炸成半截的鬼子尸体,血泊里内脏流的遍地都是。
城墙外魏强专门训练的步枪连很快用高频点射压住了,残余的鬼子兵,哪个敢起身露出脑袋“砰砰砰”几个战士手里的西蒙诺夫半自动步枪同时开火。
还没等鬼子兵瞄准开枪,“咣咣咣”钢盔上多了三四个窟窿,连续十几个鬼子兵被爆头,眼看城墙下八路军已经冲进了门洞,也不敢在垛口上露头。
鬼子小队长羽佐間明,看到身旁抱着大正十一年式轻机枪的士兵,缩回垛口不敢露头,猫着腰挪过去怒骂道:“起来,起来,起来,开枪。”
见那个士兵捂着头盔上的划痕,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眼神空洞盯着脚边被打爆脑袋的弹药手,任由羽佐間明怎么打骂都没有反应。
也顾不得那么多,羽佐間明伸手夺过机枪怒骂道:“你个懦夫,把机枪拿过来,给我装弹。”
夺过机枪的羽佐間明把军帽顶在枪口上,伸到垛口上晃了晃,“咻咻咻”三个子弹,从头顶飞过,把满是窟窿的军帽打落在地。
羽佐間明靠着弹痕累累的垛口,深吸一口气,起身大喊:“板载”扣住扳机对准,声倒地。
就在羽佐間明缩回垛口的瞬间,魏强拿起西蒙诺夫半自动步枪,“砰砰”两发点射,子弹擦着垛口上的弹痕,划过了羽佐間明脖子。
侧身闪回垛口的羽佐間明只觉得脖子忽然一热,低头看蜷缩在墙角的机枪手正瞪大眼睛惊恐的盯着自已。
感觉衣领里忽然一股湿热,抬手一摸满手都是粘稠的血液,羽佐間明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已的右手上的鲜血,眼前一黑瘫倒在了血泊里。
徐三良看到部队成功攻入城门,立刻对身旁的战车队队长梁康成说道:“差不多了,该你们上了,两辆装甲卡车跟上去,帮忙打巷战。”
刚舒了一口气的徐三良还没高兴多久,欧阳般若就拿着份电报急匆匆的跑过来说道:“团长,有重要情报,请到这边来一下。”
徐三良伸手从她手里夺过电文说道:“啥重要情报,都是自已人,不用那么麻烦。”
结过电文大致看了一遍,徐三良皱着眉头对欧阳般若说道:“堂堂国军383团,竟然被鬼子一个中队半夜偷袭,给击溃了。”
“给战区阎长官发报,让他自已想办法,不然可别怪我们把晋阳独吞了。”
“顺便喊朱政委到我这里过来一趟。”
梁康成焦急的凑过来问道:“团长,我们现在怎么办?”
徐三良淡淡的说道:“急什么?我们这不是还有坦克么,和四辆装甲卡车吗?”
“立刻组织人砍些木头,在地面上堆出个长十米的箭头,指向西北方向。”
“通知留守的同志,只要听到天上有飞机的声音,立刻点燃对好的木头,就算他们立功了。”
朱老忠满脸惆怅的跑过来说道:“国军这383团,战斗力太差了,被鬼子小小一个中队就击溃了。”
徐三良摇摇头说道:“我看未必,八成是鬼子有其他我们不知道的部队参与了战斗。”
“让何宏远的一营撤回来,我看他们营一直在进行火力压制还没进城,不管小鬼子是不是一个中队,我们过去堵住晋阳城北门,让他们无法回到城里。”
“我先和战车队过去,在北门方向建立阻击阵地,你亲自跑一趟,命令一营快点跟过来。”
朱老忠不放心的说道:“老徐,你别自已坐坦克过去了,伤都还没好利索,留在后方指挥就行了。”
徐三良一笑跳上卡车炮说道:“放心了,我就在后面指挥炮击,情况不对我们肯定第一个跑。”
“再说羽川翼他们的轰炸机快来了,怕什么?就算小鬼子都是天兵天将,今天我也得当一回齐天大圣。”
省城战区指挥部里,焦急万分的阎长官拍着桌子大骂道:“饭桶,饭桶,通通都是饭桶。”
“八路已经开始攻打晋阳城了,我们的部队竟然还都在睡大头觉,堂堂一个国军团八百多人,被小小一个二百多人的鬼子中队夜袭击溃,你们是怎么睡的着的?”
身后李参谋低声劝道:“总座息怒,我军不习夜战,这前后和小鬼子拉扯了十天有余,人困马乏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双眼通红的阎长官扭头瞪着,身后的李世充大骂道:“战事开打不过七八日的光景,我军就人困马乏了,还不习夜战?”
“难道要我们打仗之前和小鬼子下战书,找个阳光明媚的大中午,排好兵布好阵再开打吗?”
“你们这些堂堂军校毕业生,都是看春秋毕的业吗?”
“我不管你们种种理由,现在马上命令周围的地方部队立刻集合开拔,补上窟窿,谁敢磨蹭不前贻误战机,老子毙了他。”
几个参谋赶忙起草了一道命令,刚要送去电讯室,阎长官指着李世充说道:“李参谋你们几个现在立刻出发,带着命令亲自去各部队跑一趟,督促他们天亮前必须开拔。”
“到地方督促他们,明天必须加入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