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个保镖似的杵在那儿,她要怎么攻击我?”
“我不可能时时刻刻在你面前。”
颜真谊手一顿,想着贺越的话有些道理。
气氛才逐渐缓和只不过回去的路上又吵了起来,颜真谊老毛病犯了。
听说宋宁既然不在崇市,他问贺越要不要跟他回去上床。
贺越握着方向盘冷冷看了他一眼,接着把腿上鬼鬼祟祟的手甩开让他坐好。
“脚已经断了,手就管管好。”
颜真谊听到他的恐吓靠在椅背上说风凉话。
“真好笑,也不知道上次谁拿手把我从头到脚摸了个遍…”
贺越一时语塞,为了打擂台又问起颜真谊曾经要结婚的对象,企图唤醒他的羞耻心。
当然可能也不是为了羞辱他,也许潜意识里他是好奇的。
颜真谊拿着一杯酸奶很怪异地望向他,接着叹了口气。
那个传闻中的结婚对象被颜真谊说得天上有地下无,甚至哪怕毫无希望,他似乎在等这个人回心转意的样子。
贺越笑了一声。
上一秒还在勾引他,下一秒就在念念不忘着别人,真是好“专情”的颜真谊。
颜真谊知道他在想什么,八成在心里骂自己下贱继而伸了个懒腰。
“好吧,那我决定从今天起为他守身如玉。你没机会睡我了。”
只不过下车后颜真谊又扒在车窗说给他最后一次机会,贺越一脚油门给了颜真谊答案。
他突然厌烦或者说不满于这样随便的颜真谊,没有一丝真心。
因为起步过快颜真谊在车外没有准备,踉跄了好几步。
手里的购物袋不小心丢在地上,东西滚了一地。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