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表演只是润场,等待夜幕下诸多达官贵人一一入场后,则还会有诸如诗会一类调动气氛的各种活动,而这剩下的每一个环节中可都是几千两银子的进账。
这可是万两的收入了,而且今夜将名声打出去后,每天都是日进斗金。
现在这么一搞,他还得把装修费用赔进去。
侯公公很有眼力劲,见到李筠庆的神色,试探着说到:
“殿下,其实我们可以去找相国府讨要赔偿。”
三皇子越说越心疼:
“他们会赔个屁!许长天没占理他都能拖个一年半载,这次可是占了理,能从华鸿那个老毕登手里扣出一文钱就怪了!”
“”侯公公不说话了。
三皇子心态调整得倒是很快,问道:
“对了,之前让你查的那个周琛查出来了么?”
侯公公闻言点了点头:
“查出来了。”
三皇子闻言咧嘴一笑:
“我这新认得哥哥,居然能招惹二品源初的高手,身份应该不简单吧?”
侯公公砸吧下嘴,小心翼翼的说道:
“殿下,那人应该用的是个假名。”
“假名?”三皇子皱了皱眉。
侯公公低声解释道:
“那周琛是相国府的一个客卿,大宗师修为,而且他现在应该在北境那边。”
三皇子眉头一点点的皱起
在雅阁中的对话之时,下方大堂内则一时陷入了安静。
“不出来是吧。”
许元呢喃一声后,瞥了前方的影儿一眼。
翻阅了一下记忆里拆楼的程序,
一般情况都是他发疯自己先,对方还手,护卫无可奈何之下才会跟着出手。
心里估摸着直接使唤这影儿,对方不会鸟他。
想着,
许元缓缓站起了身,正想朝着影儿走去之时,忽然感觉手腕被人拉住了。
王承平低声的提醒道:
“长天,此次太子很重视那鞑晁王子的事情。”
许元耸了耸肩,毫不在意的回道:
“都让你去接手他们的安保工作了,能不重视么?”
龚元增在这时出声道:
“太子估计也大概率也是受了皇的意思,让那鞑晁王子赔礼道个歉就算了吧。”
因为家境的缘故,几人都大概能猜到这鞑晁王子入京应该是为了北境战事,这种鸿胪寺的贵客最好不要因为意气之争闹大。
许元没说话,但理解。
这俩朋友毕竟都是官身的人了,看待事物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横行无忌。
顿了顿,许元侧眸瞥了一眼李君武。
李君武翘着修长的玉腿,对许元目光瞬间。
相视一笑。
许元和李君武勾了勾唇角。
镇西侯打了这么多年的大漠,家族渊源,她对这群草原蛮子很不喜欢,甚至可以是厌恶。
王承平见着这俩的表情便知道劝说无用,叹了口气,直接把身的戎装扒了下来。
龚元增揉了揉眉心:
“你们俩妈的,真是。”
王承平将身天御卫曲将的甲胄一把扔在地,方正的国字脸咧嘴一笑:
“一起动手,若是皇怪罪下来,也能轻点。”
许元起身前,走到影儿身后,抬手“啪”的一声抽在了影儿那极好的臀部。
这次,她还是和以前一样不躲不闪。
但巴掌入肉却掀起了一阵肉浪。
“去,把那说话的狗和他那杂种主人给我扔下来。”
影儿吃痛皱眉,沉默半晌,瞥了一眼藏在暗处的司子鱼。
下一瞬,
两道身影直接跃向了三楼的雅阁。
而一旁的李君武和龚元增则悄悄的冲着暗处的两名护卫摆了摆手。
下一瞬,
第三、第四道身影也朝着三楼飞跃而去。
剩下的王承平增今都已经进入禁军,当班情况下,自个家里已经不给他们配备护卫,不过本身修为也不弱。
四人刚刚起身,
一道剑气从三楼的雅阁中透出。
战斗开始了。
从天空向下望去,这道剑气如同激光般扫过一片清玉阁的楼身,石壁墙面立刻出现一道十数米的裂缝。
但这只是一个开始,
那名鞑晁壮硕男子一声似狼的低吼,拳风而至,坚硬的特质石壁又出现了一个半丈的巨大孔洞!
激烈的战斗在阁楼中持续了十数息。
“轰!!!”
塌了。
龙平河畔河水依依,灯红酒绿,伴随着一阵巨响,那清玉阁十三层楼直接被一阵剧烈源炁波动给震塌了!
准确说是三楼以的承重基柱被余波摧毁,不堪重负直接侧倒塌陷在了龙平河旁。
掀起的飓风几乎把在龙平河畔平稳行驶着的几只花船给掀了,而腾起的烟尘也几乎笼罩了整个周边方圆数十丈。
清玉阁建在内城之中并不禁空,两三道锦衣玉袍的公子哥从清玉阁内逃出来后,便在护卫的带领在虚空而立,一脸玩味的看着下方的乐子。
“京城四少”是个讥讽的词汇,像许长歌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