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到第三天,阿喜眼睛瞪得像铜铃,时不时就盯着嫌疑人。
阿珍则紧紧盯着收银台的招财猫。
老板已经把抽屉锁,偷不成算命工具,就能偷招财猫,所以盯着招财猫就行。东西个头不小,藏在衣服里,一眼就能认出来。
但是等早高峰过去,他们聚在一起,招财猫没丢,倒是牙签桶少。
阿喜瞪一早,眼睛都瞪红,“肯不是奶茶王,我一早盯着他,他付钱就没再接触过收银台。吃完东西就走。其他嫌疑人没过来吃饭。”
阿珍揉揉头发,“怎么会丢牙签呢?东西可以算卦吗?”
苏念星来没听谁用牙签算过卦,“没可能不是竞争对手干的?”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得不承认,次可能老板是对的。毕竟没哪个竞争对手会偷牙签搞商业竞争。
就在时,梁督察外面进来,一份早餐。
看到他,苏念星眼睛一亮,请他帮忙破案。
梁督察一口答就应。听他们七嘴八舌将丢失的东西和猜测说完后,他也觉得不是竞争对手干的。
“那是谁干的?”
梁督察没给出人名,而是,“肯是三天里都来店里吃饭的人干的?”
阿喜失笑,“不是废话嘛。我们不记得哪些人三天都来啊?”
他挠挠头,“我倒是记得个阿公三天每天都来吃小笼包。”他顿顿,“但是街坊们也经常过来吃饭。”
梁督察补充,“个人之前没来吃过。否则他不会等到现在才偷。你们想想,哪些客人三天来店里吃饭,而且又是新近才出现的。”
阿喜眼睛一亮,“就是那位阿公。”说完他自己都觉得个猜测不靠谱,“那位阿公看起来很文化,不像小偷。”
苏念星回想那位阿公的样子,“确不太像。”
梁督察看眼四周,“我建议你们装个监控。”
苏念星揉揉眉心,装个监控一万多呢?连电话都不舍得装,又怎么会舍得装监控呢?
送走梁督察,苏念星提醒阿喜和阿珍,“我们先按照梁督察说的,盯着三天常来的客人。”
阿喜和阿珍点点头。
又一日,客人依旧那么多。天注与平日不一样。阿喜和阿珍神经紧绷,任谁三天内偷三回东西,都没办法镇。
苏念星将一屉包子和粥送到桌时,DSE的Connie姐过来中午的奶茶,看到阿公,愣好几秒,“咦?不是陈老师吗?你怎么会在儿?”
阿公看到Connie姐,疑惑看半天。
Connie姐见对方不认识自己,忙坐到他对面,“我是佟文淑,以前在兴智中学当老师,你是高级教师,我还听过你的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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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师恍然悟,“你好像辞职吧?”
Connie姐点头,“对,我到DSE当辅导老师。您是退休吧?”
陈老师颔首,“嗯,退休。我在报纸看到家小笼包是香江十食之一,我就过来排队。”
Connie姐拧眉想半天,“我记得你家好像住在深水埗啊?你跑么远吃早茶?”
陈老师半点不觉得自己行为很荒唐,“退休没事可干,出来溜达。”
Connie姐点点头,与他闲聊几句,奶茶就离开冰室。
苏念星怎么也没想到位阿公居然是位老师,怪不得看起来斯斯文文,很涵养的样子。
阿喜偷偷靠近阿珍,“我就说吧,肯不是他。可是老师,怎么可能偷东西。”
香江老师是高收入群体,社会地位不低,尤其位曾经还是高级教师,退休金相当可观,手头不太可能缺钱,犯不着偷东西让自己丢脸。
阿珍也认可阿喜的判断,“盯着其他人。我就不信不装监控就抓不住小偷。”
一早苏念星等人都盯着收银台,之前台摆许多东西,现在放几样显眼的东西,比如:招财猫、牙签、收银机和酒。
一波客人来,一波客人走。收银台东西始终不见少。
阿喜刚开始还能回头瞅几眼柜台,可忙着忙着,他就没功夫回头看,而是专心致志擦桌子送餐。
就在他忙得晕头转向时,突然传来老板略带暴躁的声音,“站住!”
店内仅剩的食客探头看过去,互相询问,“发生什么事?”
陈老师局促地看着家,身体紧绷,一动不动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