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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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早晨,相对于平时的热闹祥和,今天就要刺激多了。一大早就听到人在苏神算冰室门口哭。等走近一看,原来是口水全,街坊们纷纷上前询情况。
“为什么哭呀?你老婆呢?”
“她还不是我老婆,我们还没领证结婚呢。”口水全一边抹眼泪一边说。
“为什么没领证?肚子都大了,没结婚证,多麻烦啊。”街坊们审视的目光打量口水全,俨然他当成不想负责的贱男人。
口水全委屈,“不是我不想领证,是外父不同。还说如果她敢结婚,他就死给她看。我们只好先同居。”
外父在粤语是岳父的思。
“等孩子生下来,他看到自己的外孙就同了。”人劝口水全想开些。
提起孩子,刚刚恢复平静的口水全将头摇成拨浪鼓,“她不见了。昨晚她半夜想吃荔枝,我说她矫情,没买。早上醒来她不见了。”
街坊们纷纷指责口水全不对。
“孕妇时候嘴巴是刁了点,不就是吃荔枝吗?这个月份没新鲜荔枝,你不会买个冻荔枝或是荔枝干吗?你怎么能骂她‘矫情’呢。”
“就是!换我,我也被气跑了。”
“大晚上一个孕妇能跑哪呢?你没去她娘家找找啊?”
口水全摇头,“我不敢!”
看着他这窝囊样儿,街坊们来气,“不敢也得去啊。要不然她真听老豆的话,孩子打了,我看你怎么办?现在打个孩子方便得很,去鹏城跑一趟,当天就能出院。”
一听要流掉孩子,口水全脸色煞白,忘了害怕,正好前面个巴士停下,他跳上车就走。
街坊们看得目瞪口呆,“这巴士是不是到他外父家啊?都快当老豆的人了,做事怎么还这么毛躁?”
“谁呢。这孩子也不容易。”
……
冰室早高峰去,苏念星将电视打开。之以不在最热闹的时间段打开,一来是因为食客们说话声音太大,电视声音被盖住,来也是怕食客们坐下来就不走了,影响生。于是她就等高峰去再开电视。
街坊们就在这时陆陆续续来看电视。当大家看得正热闹时,外面传来哭声,街坊们探头往外一看,就见口水全惊慌失措从对面小跑来。
他身后并没跟着靓女。街坊们猜想他接人并不顺利。
“口水全,你条女呢?”
条女是粤语女朋友的发音,条仔是男朋友,许多香江人会马子来称呼女朋友。刚开始这个词带侮辱,现在是中词。不百德新街的街坊为了跟古惑仔区分开,一般都称女朋友为“条女”。
口水全崩溃大哭,“不见了。外父一家搬走了。”
街坊们面面相觑,肯定是老豆不同,强行带着女儿搬家,跟口水全断了。
街坊们纷纷安慰口水全,“你们还没结婚,也不受律保护。这事不好说。”
口水全趴在桌上哭。
就在这时明哥从外面兴冲冲走来,街坊看到他这身打扮,“明哥,你最近打扮得这么靓,跟孔雀开屏似的,你在拍拖吗?”
明哥打量自己的西装,“这么明显吗?”
街坊们一听这思,看来是追上了,全都好奇围来,“谁啊?多大年纪?在哪工作啊?”
连珠炮弹似地题一个接一个,明哥受不住,“以后再告诉你们吧。刚刚拍拖,请诸位叔叔伯伯们让我手下留情。等我们修成正果,我一定给你们送请柬。”
街坊们笑了,“好!我就等着了。”
他们这边热闹着,明哥发现口水全暗自抽泣,他主上前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这是怎么了?都快当老豆的人了,你还哭鼻子,当心将来被你孩子糗啊?”
口水全哭得更大声了,街坊们冲明哥使眼色,他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人趴在明哥耳边小声提醒。
明哥恍然大悟,也开始同情口水全的遭遇,“是够倒霉的。”
也不了多久,外面人来,“口水全,快快快,你外父来了。快点回家吧。”
街坊们一听戏,忙劝口水全回家,“兴许孩子还没打掉,你快去!”
口水全立刻擦干眼泪冲出冰室。
几个街坊跟去看热闹,些街坊留下来看电视,还些在八卦,“他外父肯定是来谈条件的。说不定要十万八万的彩礼。”
“我看也是。”
到了下午,街坊们几乎人手一份接到口水全的请柬,“这么快就结婚啦?口水全好福气啊。”
口水全傻兮兮笑着。
街坊好奇,“给了多少彩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