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不好意思啊,这位男同志,我这表妹都是瞎说的,希望没有很冒犯你。”说着,这个表妹家立马就朝着宿州鞠了一躬,还连连抱歉。
宿州没有理她,只顾着自己跟公安同志解释这刚才发生的事情。“公安同志我跟你说,是这样的,我刚才把车停在那,我只是想在车上稍微眯一会,养足精神,方便我今天开夜路。我车在那停的好好的,我听着车外面很吵,我就寻思着,看一看到底怎么回事。
结果他们几人闹的离我车越来越近,我怕他们到时候再磕着碰着,到时候还得找我赔钱,我就想着把车挪走,结果我刚想要把车挪走,这位女同志就摔倒在我车跟前,我原本也是好心,叫她把车前面的位置让出来,方便我把车开走,也省得她磕着碰着。我这也是为她好,结果你瞧她,不光不听劝,从我车前面走开,还直接钻进了我车底下去了。
我也怕,我到时候一紧张,要是不小心操作失误,到时候车子从她身上碾过去,毕竟这车这么重,要是车子碾过去的话,那肯定不死即残,到时候肯定要对她负责,那我这大半辈子,不就赔在她身上了?在旁边的这些围观的同志们,都可以证明我刚才说的话是属实的,毕竟在场这么多双眼睛都盯着呢。”
“这位同志,你刚才说的那些事情,我们这边之前已经有另外的同志跟我们说过了。具体的情况,跟你描述的大差不差,只是少了后面一些内容,结合你们双方的说辞,如果你们说的都是实话的话,那就是这位女同志冤枉你了,到时候你们可以问她要精神赔偿,还可以让她赔偿你的名誉损失。
但事情的话,肯定不能只听你们两个说。这样,你们两方人,跟着我们这边的同志,去单独的问讯室,做个简单的笔录。但是这个笔录是很简单的,基本上就是问一下你们整件事情的经过,采取多方的措辞,这样的话,我们才能判断这件事情,到底是谁对谁错。”带头的这个公安,听着宿州说的那些话,没有看着那边还在闹的那俩人,顿时觉得头大,直接叫人让他们直接分开,带去单独的问询室,问一下这件事情的经过。不然,就光那两个女同志,在大厅这里叽里呱啦的,跟只鸭子似的,吵得他脑壳疼,就看今天谁那么倒霉,去负责她那边的问讯。
“行啊,我很乐意配合,我要去做笔录的话,那我现在就可以跟你们去,只是,如果这件事情跟我没有太大关系的话,那我做完笔录,是不是就可以离开了?”宿州现在还惦记着自己车上那一整套的首饰,还有还在开会的纪希灵,他有些担心,这件事情耽搁太久了,到时候纪希灵出来找不到他。又或者有人盯上了他刚才换来的那套首饰,万一在他不在的时候,潜入招待所的停车场,把他车门给撬了,把那一套贵重的首饰给拿走了,那自己可就亏大发了。
“如果说做完笔录之后,结合多方证词,发现要是这件事情,与你没有太大关系了,那你可以离开。而且,如果说你觉得自己的名誉,或者是其他权益受到的侵害,那你也可以向加害者提出赔偿,当然这个是在一定合理范围之内,如果提的太离谱的要求,我们也不会答应。”带头的那个公安同志看着宿州还算是比较讲道理,所以他就直接带头,将宿州带到离大厅最近的问询室。刚一坐下,就听着宿州,问自己,如果这件事情与自己无关的话,是否可以离开?倒是好言好语的跟他解释了一下,毕竟他也知道,普通人也没有跟他们公安打交道的机会,不知道整个问题的流程,那也很平常。
等他们做完笔录之后,因为他们过一会儿,还要对几人的笔录进行核对分析,所以说,他们在派出所大厅里面稍微等了一会儿,一直等到他们几人所有人的笔录全都出来之后,又过了大概十几分钟,带他们过来的那几个公安同志就跟宿州他们说,宿州他们可以先走了。因为根据他们刚才的了解,这件事情跟宿州并没有太大的关系,只有那个女同志及其家人被留了下来。但在宿州走之前,那个公安同志还问宿州有没有想要问那个女同志索要的名誉赔偿。宿州想着,这件事情,如果闹开的话,那就不是件小事,而且他也不想与这种神经病有所牵扯,所以他就直接头也不回的离开,不顾那位女同志在后头发疯。
宿州没有想到,今天这件事情,也为之后的那次事故,埋下了导火索。当然,此事暂且按下不提。
宿州等做完笔录之后出来,已经没了睡意,但是想着纪希灵可能还没那么快出来,所以就在附近找了个地方待着,当然他期间放心不下自己放在车上的那一套首饰,最终还是去招待所那边开了间房,在招待所里面待着,困意上来,直接躺在床上睡着了。当然他也没忘记给自己定个闹钟,这闹钟还是之前他看着好看,准备送给纪希灵的。
因为之前纪希灵跟他提过,她的那个闹钟,因为有些问题坏掉了,找了人也没修好,他想着,纪希灵原本就要上课,要工作,肯定要有能看时间的钟表。他之前看到这么一个可爱的黄色的小狗闹钟,觉得这个闹钟挺适合纪希灵的,所以在看到闹钟的第一眼就将这个闹钟给买下来了。这不一直放在车上,都忘记给她了,这还是他刚才去车上拿首饰的时候,才想起来的,干脆将那闹钟一起拿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