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子毫不犹豫的一剑划过,无一活口。
撒下化尸水,化了五具尸体,两个人离开了后巷的闹鬼旧宅。
“你怎么知道我人在这里?”
“一个小乞丐通风报信,告诉我你人在这里。”
金甜甜一愣,诧异愕目。
“小乞丐?”
啥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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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河村。
金甜甜照常和白栀一起忙活着做糕点。
一直忙活到了夜半子时。
反正也不打算睡,夜里还有正事儿要办,索性就一直做糕点,忙活了大半夜。
趁着夜黑风高,白栀跑了一趟镇上金家。
之前跟冯癞子去过一趟金家,白栀已经轻车熟路了。
进去一趟,不消片刻,人又出来了。
白栀回来的时候,金甜甜最后一锅糕点刚好做完。
“完事了?”
白栀默认,任她这脑回路怎么转,都想不到金甜甜能干出这种丧尽人伦的损招。
金甜甜莞尔,她就等着看金家恶人互相磨,自己干自己就完了!
阴间的活儿,谁不会整啊?
清河镇,金家。
翌日。
一大早,杜桂英耳边就觉得有猪在哼哼。
她眼皮沉重,浑身酸疼。
一睁眼才发现自己躺在地上,搁潮湿的地上睡了一宿,可不酸疼!
一抬眼,嚯,白花花的两堆肉粘在一块儿,还在哼哧哼哧的卖力做着连体运动!
杜桂英那老眼刷的就瞪直了,嗷的一嗓子就扑上去了。
“天杀的呀,你个老逼登,你居然还想老树发新芽,你看我弄不死你就完了……”
这一拉开不要紧,眼前浪荡妇这张熟悉的脸,居然是她儿媳妇冯春仙!
杜桂英嗷的一嗓子,两眼一翻,人就过去了。
再醒来的时候,金家就翻了天了。
杜桂英猩红着一双眼,势必要打死这个勾引她夫的儿媳妇。
“你个天杀的烂货,骚货,浪货,你连你公爹你都睡的下去,我撕烂你这张逼,看你还怎么勾引……”
冯春仙被杜桂英薅着头发猛扇巴掌。
一时间又疼又委屈,人都是懵逼的。
她根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自己又是怎么滚到公爹床上去的。
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一切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
“娘……我没有勾引公爹,我真的没有……”
“老娘亲眼瞧见的,你个浪货还狡辩!”
金昌红着眼,瘫在炕上动不了,嘴里一个劲儿的重复嚷嚷着,“弄死她,弄死她,弄死她……”
要是只是奸夫淫妇还好说,可是那奸夫是他老子爹呀。
奸夫不能弄死,就只能弄死这淫妇了!
金富仁沉着张老脸一言不发,跟儿媳妇忙活了半宿,人都是虚的。
看着自己婆娘对儿媳妇又扇巴掌又捶脑袋,他现在就觉得身体被掏空,就想好好睡会儿觉。
可这天都捅下来了,他老金家,发生了这种丧人伦的事儿,还是出在他身上。
他是又想睡觉,又睡不着,只觉得这事诡异的很。
金翡翠跟金洪宝压根儿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一觉醒来,奶奶就疯了。
听着这话,更是越听越惊恐,什么叫勾引公爹?
“奶,奶你干啥啊?你这是要把娘给打死啊。”
“奶,你快放手,你再打,真就把娘给打死啦。”
杜桂英打红了眼,按着冯春仙的脑袋,咣咣的往地上撞。
“打死她,我就是要打死她,她连你爷都勾引,我不打死她,打死谁?”
“这丧尽天良,丧尽人伦的烂货,千人骑万人睡的骚浪蹄子……”
金洪宝一脸不敢置信的瞪着哭的嗷嗷的冯春仙。
“娘,你真干出这种事儿来了?你咋能干出这种事儿来啊?”
金翡翠见她娘不反驳,一时间觉得天都塌了。
……
这往后一个月的日子,金甜甜这边儿再没了金家人打扰,日子生活的悠哉悠哉。
虽然金家这边顾着自相残杀,没工夫来找事,但御贡坊因为被抢了顾客,抢了生意,就很不痛快,一直在作妖。
金甜甜这忙着跟御贡坊打商业战呢!
比如眼前这撒泼打滚、哭哭丧丧的赖着不走的一家人。
“我老伴儿就是吃了你这儿的糕点,才吃坏了肚子,跑了医馆的。”
儿媳妇红着眼,哭哭啼啼的。
“你得赔呀,这钱你得赔呀,你这不丧良心吗?一两银子的糕点居然还吃坏了人,我公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说什么都得拉你去见官。”
老头儿捂着肚子,躺在担架上。
“哎呦,哎呦……我肚子疼啊,你是想谋财害命啊你,缺德丧良心呀你个小姑娘!”
周围本来要抢着买糕点的老顾客们盯着这一出,踟蹰不前,不敢买了。
这要真吃坏了人可咋办?
这都出事儿了啊!
太可怕了,这要吃坏的是自己家的主子,那还要得?
金甜甜淡定的望着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