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荣脸色阴沉的瞪着还在这儿胡搅蛮缠的刘秀娥。
“你给我闭嘴,你要真敢上官衙去把这事儿捅开了,让官衙知道咱们一个村儿的人都知道这种天大的事,你也活不了。”
当然了,前提是这县官大人真的是个祸害百姓,行拐的狗官!
这件事情必须得斟酌处理才行,可不能随随便便让刘秀娥就折腾出去。
这事已经不只是关系到金家一家子被拐的事儿了,这关系到了一个村的活路啊。
这一切要是真的,传的村子人尽皆知,那一个村儿都得被灭口。
唉,他宁愿金甜甜没说过这样的话,他宁肯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既然知道了,这件事情就不能任其发酵下去!
对于金甜甜的话虽然半信半疑,可李向荣也不敢承担这种全村被灭口的风险。
“我警告你们,今天的话一个字都不准对外透了,尤其是你,金刘氏。”
“你给我听好了,你要敢出去外边儿疯疯癫癫的吐露出一个字儿来,我为了一个村儿着想,也得先弄死你,保全全村人!”
虽然他不想相信金甜甜的话,对待金甜甜的话持着半信半疑的态度,但是有一点确实无法忽视。
那就是被拐的人,官衙这边儿从来都是不了了之。
从来没有上心,真的好好认真找过。
除了这次衙役们大动干戈的跑到村里来搜查,还扬言是来寻被拐之人的。
可长了眼的都能看明白,这绝对不是来寻人的。
寻人的能把人家灶火堂的灰都给扒干净了?
人能塞进那灶火堂里去吗?
还不定是来找什么的了。
为了确保刘秀娥这张破嘴不会出去瞎逼逼,李向荣决定把人暂留在自己家里,由自家婆娘盯着还能放心一些。
“金刘氏,你今儿就住这儿,哪儿都不准去。”
刘秀娥不干了。
“我又不是犯人,凭什么把我看管在这儿?我就不住这儿,我有家,我回自个儿家!”
虽然村里的房子跟田地被宋家族人给霸占了,但是她县城里面可是还是有一个三进三出的大宅院呢。
范秋娟也知道这事情的严重性,沉着脸吓唬道。
“我说秀娥嫂子你就别在这儿作妖了,这事儿可是关系到咱们大家的命!”
“你要是敢把事儿捅出去了,到时候可就成了你害的大家,第一个死的就是你,咱们全村人就绝迹不会放过你。”
刘秀娥一个激灵。
“不是你张嘴可别瞎叭叭,咋就是我害的了?”
范秋娟一脸恶狠狠的警告刘秀娥。
“不管你是在我这儿住还是去县城住,反正管住你这张破嘴,你要敢蹦出一个字儿去,先掂量掂量自个儿这条老命吧。”
“我们可不是在这儿吓唬你!”
金甜甜知道暂时把人给糊弄过去了,可是糊弄过去还不叫完,她拽着刘秀娥不让人走。
“娘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你先前说的是啥意思?我怎么就成小野种?怎么就成杂种了?”
“我要不是你生的,那我是谁生的?我亲爹亲娘在哪儿?”
她一个劲儿的追问,当然不是让刘秀娥供出亲爹亲娘来了,因为刘秀娥也不知道她亲爹亲娘是谁。
更不知道金甜甜的身份是个公主。
她只是不想让这金家人跟她有所瓜葛!
刘秀娥目光躲闪,含糊其词。
“胡咧咧啥呐?我就是你亲娘,你伙同人贩子卖了咱们一家人的事儿,我还没找你算账呐,你还搁这儿跟我唱白脸了?”
金甜甜追问一顿,虽然没追问出来,但是这惹的李向荣跟范秋娟两人不由默契对视了一眼。
都觉得刘秀娥这吭哧憋肚的模样,肯定是隐瞒着什么。
讳莫如深的一致认为,这金甜甜,还真不一定是刘秀娥和金富贵的种!
霁水县,客栈里。
谢誉在神情平和的临摹字体。
落月瞧着谢誉临摹的字体,最后的落款处,竟是大溪岭州长的印章,眸色微顿。
“公子,您居然把大溪岭州长的印章给拿到手了?”
又扫了一眼临摹的字体信件,上面是催款内容,落月愕目。
“公子您这是要干什么?”
谢誉眉目沉着,将印好的印章又装回了荷包里,收好。
“莫慌,不过是印证一些真相而已。”
他只是以假乱真,用假印章换了个印章回来。
届时办完事,再换回去就是了。
李青云蹙眉。
“公子,您这些日子一直出去就是忙活这些东西?”
居然将大溪岭州长的印章给偷了,还仿造信件,这可不是个小事!
“这里是大溪岭,乃北凉境地,不同于西川,不在自家地盘。”
“公子若是在这北凉境地出了事情,大将军也护不住您!”
“您到底要印证什么?竟然动用大溪岭州长官印,干如此冒险之事?”
谢誉眸子一暗,眼含厉色。
“这大溪岭,听说拐人事件层出不穷。”
“你家主子我最近做了些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