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钱是大家一块儿赚的,她还是有数的。
况且,只有都得了赃款,都贪了,才好都堵上嘴。
“我十万两,白栀十万两,你分十万两。”
谢誉……
他妹妹是真能干呀!
本来想把妹妹弄到身边来,疼着,宠着,爱着,给妹妹锦衣玉食的生活。
结果自己还得靠妹赚钱!
这钱他有点儿不大好意思拿。
倒不是说他多正人君子,一板一眼,而是感觉自己多少有点吃软饭了。
比起这10万两白银,自己塞给妹妹的那沓500两银票,实在是太拿不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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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长府邸。
“大人,你可要为妾做主啊?我平日里都舍不得吃一口那糕点,就想留着等你过来的时候供你享用,让你解解乏累,可居然被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给抢了一块儿去。”
新抬进门的三十七姨娘,跟只花蝴蝶似的,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撒娇的扑进窦争义的怀里,嘤嘤啜泣。
沈蕙心抚摸着日渐隆起的肚子,挺着个圆滚滚的大肚子引以为傲。
“大人,这怎么能怪我呢?是肚子里的孩子想吃啊。”
“我就想着妹妹那里有,便过去坐坐,在她那儿吃两口,没想到妹妹竟然为了口吃的,急眼了。”
“若是街上还有卖糕点的,我又何至于跑到姐姐那里去吃?”
“我这也是给咱们儿子吃的,难道大人挣的银子买了糕点,给咱们儿子吃,不应该吗?”
“我这肚子里揣着的可是你最小的儿子呀,你若不疼他,还能指望谁疼他呢?”
三十七姨娘委屈的娇泣。
“你胡说,明明是你自己嘴馋跑去抢我的糕点。”
“居然还拿肚子里的孩子说事?”
“你自己的吃完了你又跑来抢我的,谁像你似的饿死鬼投胎,那么能吃?”
“是你蛮不讲理,你抢了我的蛋月烧,还在这里振振有词。”
在这府上生活,多次在一群姨娘手里吃亏后,沈蕙心也知道了脸皮厚才能吃得着的道理。
她就是厚着脸皮上门去,唆使着丫鬟去抢了这蹄子的糕点。
谁让这卖糕点的金甜甜不出来了呢?
她还就只吃的惯金甜甜她们做的糕点。
别家的都没她们做的滋味好,偏偏人家现在不出摊儿了,天也冷下来了,人都少见了。
这大雪过后,街头更是空无一人。
别说是糕点了,连旁的吃食都瞧不见了。
她现在嘴也养刁了,就是嘴馋的厉害,越吃越想吃,越吃越停不下来。
而且肚子里还揣了个小的,她这食量就大了一些。
早前买回来的蛋月烧,她这一份儿早就吃完了。
这才惦记上了这新进门儿的三十七姨娘手里的蛋月烧。
不过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蹄子,居然也能被大人宠着?
她还能被这新来的小蹄子给压一头不成?
别看她现在肚子里揣着个球,可她该争的宠是一点儿都没落下。
她下边不行,上边行啊,凭着嘴上功夫那一套,把大人哄的极为受用,就愿意宿在她屋里,夜夜春宵帐暖,神魂颠倒。
所以她这里的吃食也从来没断。
要不是因为天气恶劣,实在买不到了,她这里也不能断了零嘴。
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蹄子懂什么?会什么?
她是在春楼里待过的,可是见识过各种各样的床上功夫。
大人就爱她这一套…
沈蕙心身子一扭,挤开了三十七姨娘,拉着窦争义的手抚摸上了自己的肚子。
“大人,你摸摸,咱们孩子正长身体呢,我这嘴上可不能落下了呀。”
“我就吃点儿东西,都有错了吗?”
窦争义脑袋都大了,本来手底下折了六个能使唤的,还被当成冰雕摆在院子里,这就是赤裸裸的示威,警告。
他竟不知道那两个黄毛丫头那么厉害。
居然反手摆了他一道。
本来就够烦闷气躁的了,
结果他后院儿也不让人消停,一群小妾为了块蛋月烧,撕巴开了。
都闹到了他面前来,一时间更是烦躁了。
“行了行了,这点破事儿就别过来烦我了,都出去。”
他这还琢磨着怎么对付那俩黄毛丫头呢。
这已经不只是夺财的问题了。
那俩黄毛丫头示威的把‘冰雕’都摆到他院子里来了。
他要不收拾了她们,不定哪日,他就步了那六尊冰雕的后尘了!
沈蕙心极有眼色,眼见窦争义心不在焉的样子,转身扭着腰肢就走了,走前挑衅的瞥了一眼三十七姨娘。
三十七姨娘也抽抽啼啼的后脚跟着走了。
回了屋,三十七姨娘那张娇嫩的小脸儿一冷,瞬间变了张脸。
瞧着沈蕙心的德行,压根儿就不像是来找账本儿的,倒像是来享受的!
哼!
不中用的东西。
看来只能由她动手了。
她们再拿不出点儿功绩来,主子可就放弃她们了。
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