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甩出最后两张对五,伸出了手。
“掏钱!”
金甜甜不情不愿的掏出来了一两银子。
姜茶放下牌,麻木的跟着掏出来了一两银子。
每次玩,白栀总是赢麻那一个,无论是贫农,还是地主。
金香香和金蜜蜜本来不打算搭理金甜甜的,可是瞧着他们玩儿的那玩意儿好像挺有意思的样子,忍不住在旁边观摩了起来。
看着看着就上瘾了,手痒的也想跟着玩上两把。
可是人家玩的这都是大的呀,一两银子的。
他们可玩儿不起这么大的。
天色渐黑,金甜甜就收摊准备回去了。
金蜜蜜给了金香香一个眼神,金香香福至心灵。
姐妹两个齐齐上阵,拽着金甜甜不撒手。
左一个金香香,觍着脸笑。
“甜甜你就留下来吧,咱们姐妹晚上睡一块儿聊聊天儿。”
右一个金蜜蜜,笑的虚伪。
“咱们姐妹这是有多久没有一起热闹过了。”
白栀一个眼神扫过来,金蜜蜜瑟缩了一下。
上次被打的那阴影还在,她现在都怕了白栀了。
赶紧就撒开了拽着金甜甜的手。
金香香也忌惮白栀的身手,怂的跟着撒开了金甜甜。
金甜甜带着白栀和姜茶前脚刚走,金蜜蜜就脸色阴郁了下来。
“以前连给我提鞋都不配,就是被咱们踩在脚底下的,瞧瞧现在她这八面威风的样子?哼,我看就是冲咱们显摆来了。”
金香香也气啊。
“你瞧没瞧见她那个眼睛都长到头顶上去了,都不带搭理我们的。”
“真想给她点教训尝尝!”
金盈盈瞧着那些可口的点心都没吃着,她也是有些憋气。
倒不是说她没钱买,只是她钱都拿来给了陈世敏做生意了。
已经大半年没吃上零嘴了。
陈世敏答应挣了钱给她分红,她才肯把每个月的零用钱拿给陈世敏的。
她要手里有钱,早自个儿买吃的去了,还用得着在这儿蹭吃吗?
“大姐,二姐,甜甜堂妹今时不同往日了,自是不可同日而语。”
“听说,甜甜堂妹还雇了工人在溪山做活呢。”
“这里正一家给当头呢。”
“怎么说这事儿轮也轮不到里正一家头上去,也得是咱们族里跟着一块儿沾光才对。”
“怎么反倒叫个外人给沾去了?”
金香香冷笑。
“你说的是啊,咱们也得去族里把这事儿好好说道说道,给上上眼药,添上把火才对。”
金蜜蜜眼睛一亮。
“哎呀,对啊,咱们族里那些族老们,不都能当监工吗?凭啥让里正家当监工啊?还住在那么好的别院里,怎么福全都让外人享了?”
“要我说呀,把族里的老族长安排在那别院里才是。”
“老族长德高望重,配享别院。”
“再不然就应该把咱家给安排过来啊,都是一家人嘛,这轮也轮不到里正家啊!”
金盈盈目光微垂,掩去眼底的阴深。
“这事儿咱娘老是压着,不让招惹金甜甜,每次一谈到金甜甜的事儿,咱娘就好像挺怵她似得,这是为啥呀?”
“上次,也是因为有咱娘压着,金甜甜的事,就不了了之了。”
她必须得提醒两个姐姐,有什么想法都得背着她娘。
要不然她娘一跳出来压着,这事儿怕是又得黄了!
金香香深有同感。
“对,我也是有这种感觉,避免咱娘跳出来节外生枝,搅和了好事儿,这事儿就得偷偷摸摸的跟族里那边儿说,不能告诉娘,我们谁都不准告诉!”
“还有啊,咱们干这事儿必须得防着点儿金甜甜,金甜甜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金翡翠能有今天,可全都是金甜甜害的,我跟她书信来往这么长时间了,金翡翠把事儿都跟我说了。”
“她失身于那个冯癞子,被毁了一辈子,可就是金甜甜折腾的。”
“本来啊,她娘是要算计金甜甜,让金甜甜失身于冯癞子的,结果反倒是着了金甜甜的算计了,你说她厉不厉害吧?”
“避免咱们再被她算计,咱们得私底下跟族长那边说道说道,咱们今儿晚上偷偷的去族里转悠转悠,把事给撺掇起来。”
“本来族里就盯着金甜甜那座庄园呐,只不过有里正压着,谁都不敢动,就是有那贼心,没那贼胆。”
“咱们把胆儿给壮起来,把里正给拉下水。”
金蜜蜜阴嗖嗖一笑,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我听说,里正家不是有个被休回来的弃妇吗?就从她身上做文章吧。”
“我觉得这事儿光咱们三个女流之辈也干不出来呀,还是得拉上大哥,二哥一块才行…”
最近这几天风言四起,都在议论纷纷李向荣家的闺女,是个晦气的,不适合留在山神护佑的溪山,会浊了溪山这地界。
甚至都在传李向荣一家都晦气,还有个奴身的儿子,一家人都不是个有福之人,不适合进这有福之地。
事情传到李家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