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甜甜闻言目光闪了闪。
究竟人拐没拐还两说呢,也或许是……
毕竟这大冷的天儿往哪运呢?奴隶市场都没有了,想要人消失,不只是被拐这一个法子,还有另一个法子呢。
无论是金香香没了,还是金盈盈没了,都在她意料之内,毕竟自己助攻了一把。
但是,这团灭顺序与原文不同,乱套了。
这金老二外面可是养了个三儿,那三儿还是陈世敏的妻子。
这事儿也得爆出来才行。
少不得又得推波助澜一把。
晚上围坐在餐厅里涮火锅的时候,金甜甜安排道。
“阿茶,你去一趟溪州六合杂院,找个女人,那女人名唤钱柳,只要确定那女人在那里,散播一些闲话,传进她耳里就行了,其余的不要多做,也不要在那女人面前露脸。”
“还有,你顺便再去我二伯家那边的延庆街里打听一下,找一个叫吴文墨的男子,他是金蜜蜜的未婚夫,应该不难打听,找到了,你也不要直接与他碰面,就暗地里散播消息,保证他能听到就行。”
“你就传……”
想要这瓜爆出来,那就得把金老二养的三儿,和郑良美养的小白脸给弄过来才行啊。
想要弄过来的方法,最简单直接的就是告诉那三儿和小白脸,金老二和郑良美在清河镇里捞了栋宅院。
那三儿和小白脸一定会耐不住的跑过来找金老二和郑良美的。
当然了,这钱柳名义上肯定不是来找金老二的,肯定是来找丈夫陈世敏的。
而吴文墨名义上也肯定不是来找未来丈母娘郑良美的,而是来找未婚妻金蜜蜜的。
到时候,人都凑齐了,事关利益,不怕磨不出火星子来。
为了自个儿的利益,擦枪走火那可是在所难免了。
七日后,姜茶回来了,还带来了个好消息。
“甜甜,事情办妥了,那女人听到了风声,大冷天里紧赶着就过来了。”
“那吴文墨也动身过来了。”
金甜甜眯眼一笑。
呵呵,那就看戏吃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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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柳想光明正大的登堂入室,但是她丈夫一直不肯把她曝光于人前。
明明她是陈世敏明媒正娶的妻子,却只能如同阴沟里的老鼠似的躲躲藏藏,见不得人。
她算是看明白了陈世敏这个狗男人的尿性,一边跟她结为夫妻,一边还要盯着金家的女儿。
既然陈世敏做初一,那她自然也就做十五了。
既然陈世敏勾搭金香香,那她就勾搭金香香的老子!
既然金香香抢她男人,那她就抢金香香老母的男人!
这才公平!
况且偷偷摸摸的跟着陈世敏这狗男人,还真不如偷偷摸摸的跟着金富祥呢。
至少金富祥在吃穿用度上从来没缺了她。
不像陈世敏这狗男人似的,偷偷摸摸的不能把她放在明面上来不说,还抠抠搜搜的不能满足她的吃穿用度。
她真是不知道陈世敏这狗男人除了一张脸能看,还有什么地方是能拿的出手的。
虽然金富祥比他年老,但至少没亏待了她。
这次金富祥捞了个宅子,应该也不会亏待自己。
如果金富祥不打算给自己分上一份儿的话,那她就让金富祥吃不了兜着走,搅他一个鸡犬不宁。
陈世敏出了宅子,偷偷摸摸的四处看了看,拽着树底下的钱柳拖去了隐蔽的角落里,慌里慌张,又有些不耐。
“你怎么来了?不是跟你说了不能出现在金家人面前吗?你要是让金家人瞧见了,那就都知道我有妻室了。”
“到时候我还怎么图谋金家财产?”
“你还想不想跟我过好日子了?图谋不上金家财产,你就跟着我一块儿喝西北风去吧。”
钱柳嘴角挂着冷冷的笑,眼里噙着嘲讽。
“呵,你一见面就吓唬我,就知道给我画饼,你画的饼都让我吃不饱,我还不能自己来谋生了?”
陈世敏皱了皱眉,又是来要钱的?他上辈子真是欠了她的了,这就是个讨债的鬼。
“我上次不是刚给了你20文吗?”
钱柳都气笑了。
“你也知道你是给了我20文呀!你给的是20文,不是给了我200文!”
“你要点儿逼脸吗?觍着这逼脸都能说出这么理直气壮的话来,你给我丢下20文,就让我在家里过冬不成?”
“我看你就是想饿死我,冻死我,不给我活路了。”
“谁家婆娘跟你似的,一见面就知道要钱,张口就钱钱钱钱钱!你不知道自己去挣吗?就指着我养你吗?你自己没手没脚吗?你怎么啥都指望我呀?”
“你嫁给我就是为了让我养着你的呀?”
“你纳纳鞋底儿,你给大户人家做做浆洗的活,那不都是能挣钱的吗?”
“你他娘的放的是人屁吗?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我嫁给你,你让我吃不饱饭,穿不上衣,你还有理了?你可真是够不要脸了,我他娘的怎么当初就眼瞎了?嫁给你这个抠搜穷逼窝囊废?”
“行了,闭嘴吧你,你在这儿吼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