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自己不生,就让儿媳妇努力生。
反正自己少生点儿,让儿媳妇多给生几个孙子也是一样为家里传宗接代的。
这买药买套买的最多的,反而就是这些个三四十岁的妇人们。
都是些已经当了婆婆的人物。
还有止疼效果特别好的布洛芬,也是卖的最快的。
去年冬天进的那批货全都已经卖空了。
卖空的最快的就是布洛芬。
有点儿头疼脑热,吃了就管用。
原本容谦还不以为然,对这些药品没什么特别的兴趣。
结果出乎意料,这药品,根本就是惊喜的大买卖。
他现在不惦记那些个蔬菜跟吃食生意了,惦记的就是这药品生意。
不止容谦惦记,太子容奕同样惦记上了,眼馋上了药品生意。
而太子妃是眼馋上了那糕点生意。
天一暖和也是直奔大溪岭来了。
太子妃有意要拿到糕点方子。
太子容奕想要拿到药品。
夫妻两个一拍即合,太子容奕就带着太子妃颜瑾瑜一块儿过来了。
打算让太子妃亲自上阵,去把这生意给拿下来。
甚至想把药品生意从容谦手里给抢过来。
毕竟女人跟女人之间才好说话,还是女人之间更有话聊,聊着也更为投机。
说不定他的太子妃就投了那个金甜甜的眼了。
兄弟两个同样是等在山下让李青志通传,同一天的时间里,甚至都撞在了一块儿过来。
与其说是撞上,不如说是容奕不甘示弱,特意选在这个时候抢货来了。
双方坐在山脚下别院的待客厅里,四目相对,品茶闲聊。
“二弟,你这还缺钱吗?还想跟大哥抢这生意吗?这药品生意,就让于大哥,如何?”
容谦脸上始终挂着温和的淡笑,没翻脸,但话也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大哥这话怎么说的如此颠倒黑白?这生意本就是我找来的,怎么就是抢了你的生意了?”
容谦慢悠悠的拿茶盖撇着茶叶。
“二弟,瞧瞧你这糕点生意不就是抢了我御贡坊的生意吗?”
“你明知你大嫂做的就是糕点生意,就指望着这御贡坊进账,做生意也不是你大嫂的强项,生意做的自是不如你大。”
“这糕点生意于你来说就是个蝇头小利,不过是蚊子肉罢了,你却还跑这儿来进货,跟你嫂子抢生意。”
“去年冬季,你拉回去的那批糕点卖的爆火,搞得皇城里的御贡坊生意一落千丈,门前萧条。”
“我竟不想,二弟就为了那点儿小钱,居然伤了我们兄弟感情。”
“要知道二弟花钱迎进府中的那些莺莺燕燕们可都不止那点儿钱了吧?”
“这因为糕点生意,叫外人瞧了笑话去,让我们兄弟情何以堪?”
这不是摆明了撕破脸啪啪的打到他这当朝太子的脸上来了吗?
本不想撕破脸面的,若是能跟二弟搞好关系,若是能把二弟的钱财用于助力自己,他当然是如虎添翼,乐意的很。
这比用在女人身上有意义多了。
玩女人那是玩物丧志。
哪里比得上他的宏图大志?
二弟的钱还是用在他的宏图大志上才更加的有价值!
偏偏二弟穷奢极欲,玩物丧志,还抢人财路。
因为糕点生意搞成对家,这脸面不撕都不行了。
他招兵买马很需要钱,他想要坐稳那个位置,很需要钱。
可是他处处需要钱,他二弟却不顾他死活,不顾他水深火热,偏偏要抢这点儿生意,抢这点儿钱。
明明已经很有钱了,为什么还要赚这份糕点生意的钱呢?
他觉得他二弟是来踢场子, 特意砸他这太子脸面的。
至于为什么这么做,想来不只是因为二弟认钱抢财,更是为了颜瑾瑜那个庶妹,颜瑾珍。
容奕自然而然的想到了颜瑾珍身上去。
觉得二弟跟他抢生意,是冲冠一怒为红颜。
这样好好聊聊,把事情说开了,应该不至于再接着互撕了。
殊不知容谦不是为了女人,只是因为天生爱做生意,但凡是感兴趣的生意都想做,就想挣钱,就喜欢搅动经济市场。
这是一种爱好,跟撕不撕的没什么关系,商业竞争打对台互撕那是难免的了。
他并不是为了撕而撕,只是为了个人兴致利益才开撕。
“大哥,二弟并不认可这话,这生意人人可做,钱人人可挣,又没明文规定到了谁手里,就得垄断。”
“怎么能因为大嫂做了糕点生意,我便做不得了?”
“这糕点生意怎能如此霸道的被大嫂垄断?”
“大哥这番言论岂不是过于霸道不讲理了?”
颜瑾瑜偏头看了一眼容奕,火气压在了心头。
这要传去了,岂不是成了她的罪过了?岂不成了她专横不讲理了?
怕不是得被人说仗着太子妃身份压人了。
太子怎么说话呢?
怎么什么事儿都往她头上推?
她虽然是个女人家,但她也是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