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郑成英家回来,燕子将东西放进了邓红樱的卧室,开始了新的生活。 邓红樱先带她在邓家堡转了一圈,熟悉邓家堡的地理环境,然后回到别墅教她学习文化。 邓红樱是边城学院艺术系毕业的本科生,曾在二中任音乐教师,后来辞职帮助赵国柱料理财务,到现在基本上都闲着的。保安公司财务自有张会计负责办理,她担任出纳,现金业务才从她手里经过。 因此她打算将燕子培养成公司的出纳,计划用半年时间。前两个月教她一些基本的数学知识,如代数和几何,后一个月再结合实际教她登记现金日记账。至于语文知识,就教她认读新华字典,知道简单的用词造句就行了。 燕子在小学读完五年级,学习成绩优势,基本的加减乘除法和简单的用词造句其实他比一些初中生还熟练,这为她的学习加快了进度。 自燕子到邓家别墅后,朱清宇就一直住在办公室里,他的办公室有一张木沙发,将沙发打开放平就是一张标准的双人床。自周万福失踪不久,他在万福城与邓家两姐妹一直过着暧昧的同居生活,因此现在争开来过,他觉得有些不适应。不过他也想通了,自己从未宣布与谁结婚,本来就应该这样过单身生活的。 日子就这样过去了十多天,公司的办公楼加层工程也全部结束,新来的学员都搬进了顶层的房间里住下了。 这些天邓红樱是乎没把他当成一回事,进进出出只是打声招呼或笑笑,此外并不和他说句私房话,似乎与他不存在任何关系。这种态度让他有些受不了了,他几次想找机会问她为什么,但他还是忍住了。他想,人家是单身一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与谁玩就与谁玩,这都什么年代了,女人们都开放着呢,你管得着吗你! 而燕子也好像与她穿同一条裤子,见了也只打打招呼而已,并不曾想和他说几句什么悄悄话。 毕竟男人二十几岁正是谈情说爱、精力旺盛的年龄,没有女人的掺和滋润,朱清宇就如一头公牛被发情的母牛拒绝一样,只在一边黯然神伤。 但是有一件事情他就是心里再难受也必须去完成,否则他怕在梦里又会被赵国柱指责。 于是他背上帆布挎包,开着丰田越野车向河西的包家村开去。 包家村在边城市河西办事处西方五公里处,这里山青水秀,鸟语花香,前面一条小溪淙淙流过,后面青砖楼房在一片竹林中时隐时现。 “这里是农村啊,赵国柱当初在这村上找个小三,人家父母会同意吗?”朱清宇心想:“看不出这赵总的能耐还大着哩!” 公路只通溪边就没了,朱清宇下车,准备过溪。 溪边,一个年轻的女子正在洗衣服,她背上用抱裙背着一个呀呀叫着的小孩。这冬天的溪水冰冷刺骨,那女子的一双略显粗糙的手已经被冻得通红。 但是那女子一直埋头洗衣,头上的秀发散落下来遮住了她的脸庞,因此他没有看清她的容颜。 “老乡,请问你知道包小倩家住哪儿吗?”朱清宇问道。 洗衣女子愣了一下,瞄了他一眼,并不答话,继续洗衣。 见她不言语,朱清宇便从几个石礅上走过小溪,走到女子身边拉着小孩的让他说道:“来小朋友,叔叔给你糖吃啊,你看这手都冻僵了。” 小孩子手里拿着水果糖,望着朱清宇笑了,笑得那么灿烂。 “不准吃糖!”洗衣女子仰起头来一声厉喝,那小孩的嘴巴一扯,哭了起来。 “我这糖刚刚在超市买的呢,又没有毒药。”朱清宇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我又不认识你,你在这儿干吗?”女子有些愠怒地质问道。 朱清宇“嘿嘿”笑了一下,道:“我不是在问你打听个人吗,你还没回答我啊!” “你找她干吗?”女子停住洗衣,疑惑地看着他问道。 “我是受人之托,找她有点小事,是带一样东西给她。”朱清宇微笑着说道。 “东西?啥东西?”女子急切地问道。 朱清宇从女子的眼神和话语中猜出:这个女子大概就是包小倩吧。 于是他故弄玄虚道:“当然是很重要的东西啊,如果没有这东西,她就可能难过下去了。” 女子将手里的一件衣服扭干了放进溪边的背篓里,站了起来,将头发用手指理到两边,打量着朱清宇。 朱清宇一看,这女子身高一米六左右,皮肤微黑,眼珠黑亮,尤其是嘴角微翘,挺有性感;抱裙的裙带深深勒进她的**,胸前的衣服被分泌出来的乳汁打湿了一片。 “你是谁?”女子问道。 朱清宇笑了一下道:“我是赵总赵国柱的朋友。” 女子明显颤栗了一下,眨巴了两下眼睛又才说道:“我就是包小倩,你带来的东西就交给我吧。” 因为朱清宇已经猜到她就是包小倩了,因此就没有什么惊讶的表情。他从布包里拿出钱包,数了二十张百无大钞递给包小倩道:“就是给你带点钱来,两千块。” 包小倩接过钱,死死地捏在手里,身子像散了架似的蹲了下去,手捂着脸嘤嘤哭了起来。 朱清宇看着包小倩,一股同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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