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黏糊糊的感觉,这会儿晒晒太阳,感觉发霉的自己都变干燥了,舒适了。
酒足饭饱,雪月清直接摊在了椅子上,将切割机,打磨机以及一捆钢筋丢了出来。由着他们折腾去。
她自己掏出墨镜,沙滩遮阳帽往脑袋上一罩,戴上耳塞。直接就睡了过去。
几个大老爷们儿累的吭哧吭哧大喘气。
偏头,看到她这幅墨镜一戴谁也不爱的架势。直接给气笑了“清清妹子是一点儿都不心疼咱们啊。”灰狼揶揄的打趣道。
九北鸷眼底的笑意都要溢出来了“谁说不是呢。”
其他几人讶异的看了眼九北鸷。这还是这半年来老大第一次附和他们的玩笑。
白狼手里握着一节钢筋,举目环视整个船的船舷。表情都空白了一瞬“这打磨尖刺,焊接……这工程放末世前,给我一千万我都不干。玛德,现在没工资,小爷吭哧吭哧的卖力干。简直比生产队的驴还勤奋。”
其他人……
你不解析这个工程量,大家还是好兄弟。
所有人看着手里切成长短相似的钢筋,想到一会儿还要打磨,瞬间,想要罢工。
再回头看雪月清:同人不同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