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靖每五天就要来一次百草药铺治疗腿,然后在家泡五天的药水,如此循坏一个月,腿果然好多了,以前变天会疼痛,现在一点感觉都没有,青莲看着高兴,一大早就喊廖靖:“老爷,记得今天要去药铺了,千万不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廖靖大声回答着:“知道了,不会忘记的,刘岩比你还上心,到了时间就会催。”
青莲一脸的笑容:“我得好好宣传一下百草药铺,那大夫也太厉害了,上次你从马上摔下来,可把我吓死了,得治断根,你的腿就是我心病。”廖靖呵呵笑着,带着刘岩出门了。
跟以前一样,廖靖独自进入内屋,刘岩在外面等着。大夫也依然是那遮纱女子,跟往常一样,脸色冰冷,一句话话都没有,以至于治疗了一个月,廖靖也不知道她叫什么,更没有看见过她的容颜。
廖靖自觉的躺上床,女子拿出针,准备要扎针,听见外面一阵凄厉的叫喊声,随即有人在喊:“柳絮,快来,有危重病人。”女子放下针,对廖靖说:“你先等一会儿,外面来了急诊。”廖靖忙点头:“好,你先去吧。”她叫柳絮?
柳絮打开门,冲到外面,说一个坠马的伤者,他的大腿手臂都骨折了,疼得哭天喊地。柳絮拿着针,跟着师傅进了另外一个房间,廖靖也跟在后面,心疼的看着伤者,我的天,这是摔得多重啊,手和腿都变形了,还不得痛死啊。
柳絮一点也不慌乱,她对送来的人大喊,抓住乱动的伤者,快速的给他扎针,直到头上扎满了针,伤者才渐渐停止哭喊。廖靖疑惑的问:“脚摔断了,为何要扎头上?”
柳絮嫌弃的说:“只有稳定痛神经,他才能减轻痛苦,你站一边去,不要耽误我救人。”廖靖不自觉的退后了几步,对柳絮莫名的敬畏。
柳絮扎完针,对身边的小厮说:“准备木板和绑带。”小厮点头快速出去了,不一会儿拿来好几块木板和一大堆绑带,柳絮对大堂看病的老头说:“师傅,您来吧。”
师傅也姓柳,他看了看骨位,琢磨了半天,只见他拿起断了的大腿,细细摸了半天,突然一用力,全场人吓得大叫,老头说:“把这条腿固定好,柳絮,其余的地方不厉害,你来吧。”
柳絮抬头看看师傅,师傅给她肯定的眼光。只见柳絮,同样拿起一只手,细细摸了半天,一用力,对小厮说:“这只手也好了。”
柳老头赞许的看了一眼柳絮:“絮儿,你的技术,不输为师啊。”一旁的廖靖和刘岩,看得目瞪口呆。
很快,伤者断了的手脚全部定型了,柳絮喊道:“谁是伤者家属?”一个脸色发白的男子,走过来:“大夫,我是伤者的朋友,您有什么事,告诉我也是一样的。”
柳絮一脸的冷漠:“他伤很重,现在只是固定了骨头,后期的疗养才是关键,他至少十天不能出药铺,你得准备钱。”
男子忙问:“大概需要多少钱?”柳絮突出三个字:“五十两。”男子后退了一步:“这么多啊,李勇根本没有钱啊,他就是为了给老娘治病,才去马场赛马的,结果钱没有赚到,从马上摔下来了。”
柳絮怒气冲天:“没有技术,为何要去赛马?你们是拿命当儿戏吗?没有钱怎么治?他的伤口会发炎,要及时吃药消炎,还要天天扎针止疼,不然你要疼死他吗?”
男子委屈的说:“他是有技术的,只是不知道今天为何那马发了疯一样,不受控制。”又说:“大夫,您先治着吧,我去一趟他家,再找人借借。”说完就要出门。
扎满针的李勇听说要去找他家人,马上喊道:“大夫,不要去找我家人,我娘知道了,会受不了的。”
出门的男子,只好又站住了。李勇啰啰嗦嗦从腰间摸出一个包裹:“大夫,这是十两银子,给我娘买药的,您不要给我扎针,只消炎,您看够不够?”柳絮大骂起来:“不扎针?你想疼死吗?而且你不能动,一动骨头就要移位,那就前功尽弃了。”
李勇流泪了:“大夫,我娘病重,家里妹妹还小,实在没钱啊,如果不是因为钱,我怎么会去赛黑马?要不我欠着,等我伤好了,我去扛大包还您。”
柳絮冷笑:“扛大包?你多处骨折,以后什么重活也不能干了。”说完,推掉李勇递过来的银子,不耐烦的说:“这钱还是先去给你娘抓药吧,你的腿,我先给你治着,有钱了再说。”刀子嘴豆腐心啊。
李勇立马眼泪出来了:“谢谢你,大夫。”柳絮冷漠的说:“不用谢,你能站起来,就是对我的感谢,免得砸了我的招牌。”
李勇艰难的笑了一下:“好,我一定会配合的,等我好了,去做小工还您钱,一个大男人,总能找到活干。”柳絮不再搭理他,开了一个药方,递给小厮:“你去熬药,一天吃五次,这三天是关键期,你要守着他,如果发烧,马上来找我。”
小厮拿着药方出去了,柳絮的头上都累得冒汗了,廖靖支支吾吾的走过来:“柳姑娘。。。”柳絮厌烦第二款看了他一眼:“你再等一下,我这边还没有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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