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琦点头道:“极好,定下婚事,还要建造驸马府,也是需要时间的,官家,我立马就去写劄子递上来,徽柔的事定下了,您也可以放下心了。”
赵祯松了一口气,举起酒杯说:“韩琦,来,喝一杯,只要此事尘埃落定,我便无遗憾了。可惜啊,现在我也不能去辩论馆了,真想再去听听那些少年学子意气风发的辩论。”
韩琦举起酒杯,笑道:“您不能去听,实在可惜了,都是赞美您明君风范的,老百姓对您的爱戴,胜过先皇啊。”赵祯哈哈一笑,又喝了一口酒。
仿佛尘埃落定,赵祯与韩琦喝着酒,吟着诗,连殿外的太监宫女听了,都很高兴,自从张贵人孩子流产,再到兖王造反,皇上很久没有这么舒心的笑了,其实,赵祯与韩琦的内心,又各有不同的悲伤。这份悲伤,就像巨石一样,压在彼此的心里,无法对他人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