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喂得太认真了,也许是太久没有见到心上宝贝了,心里万般不舍,等高奕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晌午了。
高奕叹了一口气,对他的蛇说:“你们放心,过不了几天,我就回来陪你们。”
说完,点亮屋里的所有蜡烛,有光有热度,它们也不会太冷。
忙完一切,高奕推开门,只见赵顼带领府丁,守在院子里了。
高奕一见不对,立马就要翻墙逃跑,腊肉一个翻身,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高奕抓住了,冷笑道:
“还想逃?也不看看我是谁。”
高奕厉声问道:“你们干嘛要抓我?天意的蛇毒,又不是我下的?”
赵顼一听,笑道:“你怎么知道我们是要查蛇毒?你这屋里,养的是什么?不会是蛇吧?”
几人说着话,韩琦在粱淮吉的带领下,也来到了小院,他不解的看着赵顼:“王爷,你不是生病吗?怎么在这里?”
又指着高奕问:“他是谁?”
赵顼指着高奕说:“韩大人,他就是我在辽国保护我的侍卫,是高家派去的,本以为大哥中蛇毒是意外,却不知,就是他放的蛇,今天请您来,也是见证一下,看看他屋里到底养了多少蛇。”
韩琦迷糊了,高家?高家要杀天意,在嫁祸给赵顼,然后支持二皇子?
还没有来得及细想,赵顼就推开了蛇屋的大门,只见高奕吹了一声口哨,屋里的蛇,突然狂躁起来,很是兴奋。
高奕的口哨声越来越激烈,笼子里的蛇也越来越暴躁,仿佛要冲破笼子,飞出来一样,腊肉大叫不好,一拳把高奕打晕了,对赵顼喊道:“王爷,快跑,那些蛇有灵性,会攻击人。”
赵顼和韩琦吓得往外跑,可是那些蛇,好像有人指挥一样,全部窜出笼子,看到人就开始攻击。
幸亏跳跳聪明,她想起养蛇的屋子里,必定有蛇,害怕伤害王爷,赶紧派人去通知柳絮,柳絮就提着一桶硫磺赶来了。
不是柳絮的那一桶硫磺,只怕所有人都会受伤,最后蛇被制服了,有好几个府丁,在保护赵顼韩大人的时候,被蛇咬伤了。
柳絮看着一群男人狼狈的样子,不禁骂道:
“一点常识都没有,蛇屋是那么轻易就能进去的吗?幸亏这些蛇,还不是很厉害,不然你们都没命啦。”
赵顼和韩琦还没有回过神来,被那些蛇吓得瑟瑟发抖,宁愿去打金兵,也不愿意看见那些毒蛇,太吓人了。
包扎了伤口,柳絮对赵顼说:“派人去田里找一些水蛭,放在他们的伤口上,每天吸一炷香的血,再喝药,半个月就能清除毒液。”
啊,还要用水蛭吸血,想想都好害怕啊。
虽然有人受伤,总算也抓到了高奕,韩琦和赵顼把高奕交给了大理寺,并要他们加班审问,明天就要供词。
办完一切,韩琦对赵顼说:“就算抓到了人,最多就是洗清你下毒的嫌疑,但是想撼动高家,还是比较难。”
赵顼点点头说:“我知道,我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接手铁骑,不能让他落入高家之手,等大哥痊愈了,我再退出。”
韩琦叹了一口气说:“天意中毒以后,还能不能再次上战场,很难啊,大宋引以为傲的铁骑,如今却成了别人争抢的肥肉,如此下去,对铁骑很不利啊。
一旦出现分裂,铁骑内部也会出现分化,那天意多年的心血,就白费了。”
赵顼行礼道:“韩大人,您放心,我会尽力扞卫铁骑,他们是一支英雄的队伍,绝不能被人利用了。”
韩琦赞赏的点点头:“但愿能如此吧。”
赵顼神采奕奕的回到王府,抱着跳跳转了好几个圈,直到跳跳喊头晕,才把她放下来。
赵顼含情脉脉的看着跳跳:“跳跳,谢谢你,谢谢你的信任,也谢谢你的谋划。”
跳跳害羞的说:“也不能都谢谢我,是我舅祖母,早早就跟我和闹闹说了,此事很是蹊跷,大哥中毒与你无关。”
赵顼认真的说:“也得谢谢闹闹和柳大夫,你知道吗?连我父皇都怀疑我,那一刻,我真的死心了,他都不信任我。”
跳跳安慰道:“你现在立了大功,父皇有所怀疑,也是可以理解的,赵顼,高家也不会就此罢休的,我们以后还得处处小心。”
赵顼点点头:“我本以为去征战,是告诉大宋子民,就是皇家,也都是铮铮汉子,却没有想到,无意动了别人的蛋糕。这事不知道母后是否知晓,如果母后也参与了,就太令人失望了。”
一夜无语,赵顼也终于睡了一个好觉。
第二天,崇政殿。不知情的大臣们,一上朝就开始弹劾赵顼:
“皇上,颍王确实在战场了立下了大功,但是也不能成为他残害镇军大将军的理由啊,此事一定要严查。”
赵顼上前道:“你笃定是我下毒害大将军,你又有什么证据呢?”
言官言语严厉的回击:“你们回京的路上,只有铁骑和您,难道是铁骑要残害他们的将军?而且这样做,对铁骑将士有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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