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雷带领三千将军,不分昼夜的爬山,而另外一个山头,天意也派了三千步兵,带着抛石机上山了,他们约定15日后开战。
富良江边上,士兵们轰轰烈烈的造着竹筏,只是一天一天,人越来越少了。
李温不解的问儿子:“他们怎么不造了?”
李真笑道:“您看看他们的士气都没有了,或许是准备撤退了吧。”
一日复一日,江边造了几十只筏子,便没有音信了,士兵们都有气无力的躺在江边晒太阳,这是怎么啦?
很快,密探来报:“宋军出现了严重的内部纷争,大部分要求打了胜仗,就应该班师回朝,弄几只小筏子过江,简直是找死。可是那大将军,依然坚持要渡江,为邕州百姓报仇。”
李温哈哈一笑:“杀都杀了,能奈我如何?”
明天就要开战了,趁着夜色,天意命人把在暗处做的筏子,全部放入江中,将士们带着弓箭,严阵以待,只等豹雷开战,水里的士兵,就直杀李温战船。
苏乙默默地坐在江边,看着平静的江水发呆。这江里,有邕州几万老百姓的冤魂啊。天意知道他想什么,安慰道:
“如果邕州的父老乡亲们地下有知,便保佑我们明天旗开得胜。”
苏乙默默的说:“明天必胜,不杀李温,我这一生的痛苦,便得不到释放,如果你们不战,我也要用一生的时间,去刺杀李温。”
天意看看苏乙,内心无比酸楚,灭门之恨,天意也不能感同身受。
心里却想着,等打败了李温,我要带着这个孩子回京城,收在自己的门下。
一夜的等待与煎熬,天刚蒙蒙亮,天意在江边的草地上小憩了一会儿,只见士兵们大喊:“将军,他们开始攻击了。”
天意猛地站起来,果然,是豹雷发出了信号,第一次抛石,结实的打在正中间的战船了,船都摇摇欲坠了。
很快,另外一边也抛出了石头,两边信号收到,天意指挥战士坐上竹筏,奋力滑向江中。
李温还没有睡醒,就感觉船有点摇晃,不禁喊着侍卫:“出什么事了,船怎么摇起来了?”
侍卫推门进来,大喊:“大王,不好了,不好了,到处都是石头。”
石头,怎么回事?李温披着衣服,哎呀,一堆巨石迎面而来,不是躲得快,就给砸死了。
李温半天缓过神来,我的妈啊,两边石头夹攻,前面无数小筏子,密密麻麻的飞奔而来,这是出了什么问题?
李温脑海里闪现,儿子,儿子呢,快,快,逃啊。。。逃也来不及了,宋军带着弓箭,一阵阵箭雨射向战船。
李温赶紧喊:“开船啊,跑啊。。。”
战船发动,结果四百艘船只,被宋军占领了三百艘。
李温带领残兵败将,终于逃离到了交趾国土,可是放眼一看,自己的儿子李真丢了。
李真在宋军抢去的战船上,苏乙手持长剑,对着李真说:“两军交战,是士兵的对决,你们却杀害我邕州手无寸铁的老百姓五万人。
你睁眼看看,五万人都在江中,他们的噬魂会放过你们吗?
我们大宋不怕你们交趾国,今日便要过江,去屠杀所有的皇室贵族,包括你的母亲,你的姐妹,你的妻子,我要扒光她们的衣服,悬挂在城墙,让交趾国所有的老百姓看看,这就是暴君的下场。”
苏乙越说越激动,李真越听越害怕:“你们放过我吧,我们可以投降,每年给大宋交贡。”
苏乙哈哈大笑:“区区一国皇子,却也是贪生怕死的,我邕州无一人投降,你连一个普通老百姓都不如啊。”
说完,只把刀剑插入李真胸口,李真的脸,因为痛苦和害怕变得扭曲,苏乙愤怒的把剑再插得更深,看着李真断气。
天意静静的看着,没有拦阻,也没有劝慰,看着这十二岁的孩子发泄着自己的仇恨,如果不让他刺出这一剑,他这一生该怎么走出来呢?
苏乙从李真胸口抽出剑,又砍下李真的头颅,才对天意说:“我要把这颗头颅带到交趾国,要让李温亲眼看到,我要让他体会失去亲人的痛苦。”
天意点点头:“好。”
宋军顺利过江,直捣黄巢,此时的交趾军,死伤七八万,已经毫无斗志了。
天意很快就攻进了河内,活捉了李温。
得知儿子被杀以后,李温早就没有了斗志,今日看到李真的头颅,嚎啕大哭:“是我轻视了大宋啊,李朝有此一劫,全是我自作孽啊。”
至此,绞杀交趾国之战,宋军完胜。
朝廷派了使者前来和谈,那是言官的事,天意带领将士,班师回朝。
回京之前,天意和苏乙漫步在邕州街头,虽然人烟稀少,但是朝廷给与了打理扶持的政策,也欢迎南天国的老百姓入住邕州,不日,将会再次呈现往日的繁华。
天意看着苏乙说:“你跟我一起回京吧。你的父亲为国捐躯,皇上定然不会亏待你。”
苏乙摇头说:“我的家人都在邕州,我怎么能独自离去呢,我想在邕州守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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