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长久估计也是够呛。
“一码归一码,吃饭没有不给钱的道理,你要是这样,咱以后可就没发喝了。”
好说歹说了半天,李卫民这才让老陈把钱给收下。
出了饭馆,王全走道已经开始打摆,李卫民一看,这要是不搀着点,没准一会就得来个狗吃屎。
陈家饭馆不在主干道路上,因此这一段路并没有路灯。
手里握着老陈给拿的手电筒,他连忙搀着王全,二人一步三晃的往筒子楼走去。
回去这一路上,李卫民尽量让自己的头脑保持清醒,这黑灯瞎火的,得提防着点,没准哪个街角就有专门敲闷棍的。
这个时期,城市人口鱼龙混杂,为非作歹之人并不少见。
索性这一路并没有出现什么意外,总算把王全掺回了他的住处。
也知道是不是因为到家了的缘故。
一进门,李卫民就感觉搀着王全的胳膊重量加剧,拿手电筒照着一看,这家伙眼睛一闭,显然是他娘的睡着了!
老话常说“死沉、死沉”的用来形容“物品”的重量。
事实也确实如此,当一个人失去意识时你就会发现,相比于意识清醒之时,这时候的人仿佛无端增加了许多重量。
把王全扔床上,李卫民气喘了好一阵,本就有些眩晕的脑袋,好像并没有因为刚才的一番举动,使得身体里的酒精得到散发,反而有着愈演愈烈的趋势。
想着自己屋离王全这没有几步道。
李卫民秉着脑袋里的最后一丝清醒,把王全的房门关上,向着自己屋子走去。
这时候的筒子楼家家已经熄灯,刚才出门也把手电筒落在了王全那里,李卫民只好借着微弱的月光和身体里本能记忆,找寻着自家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