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惊得一激灵,赶紧垂下视线。
好在一会过后,她再看向寒楚,对方已经移开了视线。
“启禀皇上,臣挖出来一个香囊。”
沾上尘土的香囊,“灰头土脸”的在众人面前露面了。
围在院里的众人松口气:总算是挖出来了,首次见要害别人,却将香囊埋得如此深,毒能不能从土里挥发出来,还不一定。
一名太监用手帕垫着,让侍卫将香囊放在其中。
李公公自然不会让这“毒香囊”靠近皇上,示意捧着香囊的太监离远些。
寒楚往香囊看一眼,虽然香囊被尘土所沾染,上面的字体仍旧能看得很清晰。
香囊上写着“毒香囊”三个字,不少嫔妃也看见了,纷纷吓得往后退一步。
寒楚喜怒不显:“宣洪太医进殿。”
“是,皇上。”李公公立刻吩咐人把洪太医请进雨花殿里。
雨花殿里,如今“证据确凿”,惠嫔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却又不哭诉一个字,只把委屈藏进眼泪里,让众人感受到她的委屈和无助,同情她,为她做主。
初酒酒在一旁低着眉眼,等待太医进殿检查香囊,但是旁边的惠嫔哭得太有节奏了,触发了她的DNA。
惠嫔哭得正起劲,并哭出呜嗡声。
哪知旁边飘来初酒酒的心声:【呜哇哦…呜哇哦…呜哦哦呜哦哦..把你的心我的心串一串,串一株幸运草串一个同心连…】
寒楚:“…”
丽妃和欣美人等嫔妃:“…”都什么时候了,她竟然还哼起了曲子。
惠嫔:“…”哭声哽住,不上不下的,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