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宫外,一些男子纷纷在说说笑笑中朝里走去,风吹颤动,流入这佳女无数之地。
宫内,灯火通明,熙攘声蜂拥而至,连绵不绝,六朵精致花朵点缀在屋檐处令人夺目,正下方,乐师奏乐堪称优美,舞榭歌台中六名女子衣着鲜艳于此处舞一曲,为其渲染氛围。
一侧桌席上,一男子坐于美人旁拥戴,粉衣女子面容和善,拾起酒杯,语气温柔:“李公子,我来给您倒呀。”
“来来来。”
舞榭歌台中,六名女子碧鬟红袖,姿态曼妙,此地歌舞声天,将歌台下的男人们魂都勾没了。
而那些男人们都十分享受,左右都有美人护法,若是想吃什么,自然有人投喂无需多虑。
“公子,你要不要再喝点?”
一侧空畅的副门外一只纤细的手抓着门徒,上官芷气喘吁吁地探出头来,继而被眼前一切所吸引,不禁发出感叹,她四处观望,眼里冒着亮堂,撇着那些矫揉造作的美人,心中不免得意暗道。
是好看,不过,与我比,倒是有的比较一番。
瞥见时不时有美人从身旁擦肩而过,她下意识躲到一旁,生怕磕到碰到,也不想惹是生非,一手扶着柱子,目光落在了场上的每个角落。
除了一旁的乐师,婀娜多姿的美人,舞榭歌台中舞动几美艳之人,便是嘴里冒着酒气的男人,始终不见潘樾身影。
“别跑啊。”
见状,她只好从别处寻找,行步至一侧,见场中悉数美人被揽如男人怀中,除了调侃,还是没见潘樾身影。
舞榭歌台中,美人继续舞动,每一步,每一抬手都悉数眷揽台下被美色所围绕的男人们的目光。
上官芷步至一侧走廊双手抵在边缘面上,探着脑袋查询一番,无所头绪。
该不会是樾哥哥知晓她跟了过来,特地绕道而行之吧?
“快点快点,跟上,包厢里来了贵客,我们得抓紧进去。”数名美人手握乐器脸上有几分悦色可见。
闻声,她瞥眼看去,须兒吸引住她的注意力,不免身子微微倾斜接着柱子遮挡,偷偷睇眼看去。
她们衣着淡色系为主,透着清冷不失优雅之气,面部遮着纱布,若隐若现。
“走,跟上,快走。”
“来啦!”
“快!”
而后,陆陆续续从上官芷背后走过,她蹙着眉一手抓着身旁的帘子看去,思索好一会儿,又移开目光,朝着她们来的发现看去,眼眸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嘴唇微抿,嘴角有几分上扬,但不明显。
忽然,她缩回身子,笑容逐渐显露倒像是密谋着什么,眼眸冒着星光,可掬至极。
“也不知道能不能选上我。”
屋外,一侧排成一纵列,站着数名婀娜多姿且手握乐器的佳女,眼眸稍弯,嘴角笑意泛滥。
“肯定选我,我准备了一首曲子。”
末端,上官芷慌慌张张跟上,衣服同前面的佳女一致,面带蓝色纱子,其美貌在纱子的间隔中若隐若现,她手握着琵琶四处张望,谨慎而紧张。
“肯定是选我。”
“走了走了。”忽然站在最前面的女子迈着步伐走了出去,身后数人陆陆续续跟着走去,上官芷反应一顿,连忙跟上。
步过了粉色亮堂的走廊,来至舞榭歌台之上,一大片蓝色纱布遮掩在舞女身后,她随着人群走进,上官芷注意到隔着帘子内有一男子闭目坐着,左手抵在桌面之上,拳头抵着脑袋。
这是,樾哥哥?
她不是很确定,瞥了眼身旁一行人纷纷行礼,自然不能落下,忙学着那番礼数轻轻蹲了一下。
潘樾坐于里,上官芷同她们坐在椅子上准备奏乐,世事难料,她从未学过琵琶,眼神中露出一丝慌张,睇了下一旁佳女们的举动,又注意了一下搁着帘纱坐于里处的潘樾,进退两难。
顿,她忽然灵机一动,故作一番十拿九稳的姿态,右手在琵琶弦前悬空装模作样摆动一番,眼神时不时瞟向他。
一侧,听到缓缓的脚步声,她收敛了目光,来者是青帝,她一身墨绿色于朱红相衬,发簪乃金色琉璃,美艳至极,看起来十分端庄气派。
在丫鬟的陪同下步至蓝色帘纱前,待规规矩矩的丫鬟将帘子一端掀开后,才进入。
青帝扬着眉毛笑了笑:“让潘大人久等了,实在是罪过。”
“等美人兮,甘之如饴。”潘樾仍闭目,右手中拿这一酒杯,语气缓慢。
上官芷放眼望去,注视着,“青姑娘何罪之有啊?”
闻言,青帝笑了笑,提着裙摆步至身前的桌面坐在一旁,她握着琵琶眼神不自觉朝那看去,透着纱帘隐隐约约看得清。
放眼仔细打量了一番坐在眼前闭目耳听的潘樾,清晰的轮廓的确俊俏,不禁感叹:“怪不得,全天下女子都为潘大人倾倒,真是丰神俊逸,沂水春风。”
须兒,他抬起手中的杯子朝前一点,似乎在暗示她,先干为敬,接着,一饮而尽。
“不过如今,潘大人对上了银雨楼的少主,估计日后在禾阳的日子——”
他睁开眼睇去,若有所思“要很不好过了。”
潘樾顿然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