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厅离开后,我带人到达第一个出现盗窃案的博物馆,昆明的海雨博物馆,这里丢失的文物是一件易钟灵的嫁衣,就是清朝很出名的那件,没想到如此珍贵的文物也被盗走了,这帮罪犯还真是胆大包天。 这种罪行如果查出来,估计得把牢底坐穿吧。 到达海雨博物馆后,我们在这里的保安帮助下,找到了失窃的易钟灵的嫁衣的博物馆展览室,我发现这里的布局和钻石那边有点不一样,由于展览柜是在一根巨大的柱子上的,就好像它被故意凸了出来一样,但现在那里面的东西已经不翼而飞了。 我们在那柱子周围查看了起来,每个都在检查着,我再次使用勘检伞,果然又在附近找到了一些类似狗的脚印,这下子去省厅帮忙的谢楚楚打电话过来给我:“何局,我已经确定了,那是一种藏獒的脚印!” “原来是藏獒,怪不得当时我就发现脚印还有点蹊跷,好,那你继续忙别的!” 我吩咐着,这个时候博物馆的保安都被我叫过来了,监控那边高明强在处理,我和刘雨宁等人开始逐一对这些保安进行讯问。 在说起值班的事情,就是一个月前,失踪的那天晚上,值班人员秦宏远告诉我说:“那天的确是我值班,但我因为生病了,就找驹良才顶替啊,所以你有什么要知道的,找他得了,找我没用的!” “你倒是撇清的很好,如果你敢撒谎,后续我们去确定被发现的话,你会很麻烦的!” “我干嘛要撒谎,我说你们警察真是的,只是就找过我了,怎么现在还是重复这样的问题,我身正不怕影斜,反正我什么都没有做,再说我就一个小保安,那里有如此的胆量!” 在秦宏远回答我的问题时,我一直都在观察他的微表情和微动作,发现他似乎没有撒谎,他表现的很冤屈,其实张厅之前找人确定过了,他那天一整天都在家里休息。 我想了一下,又说道:“那么你们展柜都是电子控制的?” “当然啊,现在都是这种设备了,难道还好像从前一样,只能手动吗?”秦宏远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回答道。 “那得知文物失窃了,你回去博物馆了吗?” “没有,那天晚上我发高烧了,根本起不来我还是第二天的下午醒来后,才知道了博物馆出事了。” 秦宏远说这些话的时候表现的依然很正常,于是我放弃对他的讯问,转而把注意力放在了驹良才身上。 再次提起文物丢失的事情,驹良才叹息道:“这件事我真不知道,现在我工作都没有了,馆长把责任全部扔给了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驹良才比起秦宏远更加委屈,而且极其无奈,就仿佛这件事让他受尽了打击。 “听秦宏远说,他请假后让你顶替的?” “对啊,我们本来关系就不错,而且我有事的时候也会帮他顶班,当保安的,经常都这样了,难道不是吗?” “那你在夜里的时候,有没有发现展览室那边有情况,你不是一直盯着监控吗?” “是盯着,但我上过洗手间,后来是小李盯的,那个时候我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反正回来的时候,我看监控那东西就没了,于是跑到现场查看,发现嫁衣果然被盗走了,当时玻璃柜没有任何破裂,我怀疑是有人启动了防盗系统,故意让盗贼拿走嫁衣的。” 驹良才敢这样说,而且自己的脸上也没有浮现出什么不妥的痕迹,我觉得此人如果真的这样做了,不会表现的那么淡定吧? 还有当时他在洗手间,也控制不了那些设备的。 我接着找到了小李的住处,这哥们今天都没有来上班,到了他家没多久后,这家伙告诉我:“当时我在打瞌睡,我真不知道就因为睡了10分钟,嫁衣就这样不见了,因此我和驹良才一样,也被馆长辞退了。” “你们平时都不会这样疏忽吧?” “我真的……那天晚上其实喝酒了,哎,都怪我不注意,不然文物就不会被盗了。” 我看的出,小李挺自责的,也觉得他当时不是故意的,我接着又问:“那你和驹良才另外是秦宏远的关系如何?” “还能如何,就是普通同事关系啊,反正平时都是哥几个这样称呼的了,难道你们上班不是这样吗?毕竟彼此的年龄都相仿,平时也会因为一些共同话题吹吹水,就这样。” “我明白,那你还记得自己具体睡了多长时间吗?” “大概,11到12分钟吧,当时我还不好意思跟馆长说,那么短时间东西怎么可能不见?他怒骂我,5分钟就足够了,要不是我说了这句话,估计还不会被辞退吧,反正没办法了。” 我没有多说,虽然我看不出他们的破绽,但之前我问张厅那些展柜是不是电子控制的时候,其实我就对这些保安有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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