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所以才需要故意在脸庞上切割那么多次,而不触及致命部位。” “这家伙刀锋看着不错吧,你们看这些切口极其一致和平整。” “恩,回去做比对实验,希望能确定凶器。” 出租房的其他位置,我们也前后继续做勘察工作,但也没收集出什么来了,勘检员给我们反馈是,凶手清理过现场,而且非常细致入微,他却没有立马离开,如果按照死者已经死亡半年,那这家伙难道说……跟一具尸体生活了这么久? 倘若如此,此人的心理素质肯定很强,但他为什么杀人后还要留在这里? 这个人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位作者吗? 太多疑问,按照我们现在的情况是找不出来的,不过我认为这个案子应该跟之前调查的火灾案关系不大,这是我们无意中发现的另一个案子了。 当然具体是不是,等到时候核查过才能知道。 监控拿到手后,大家都按照顺序,陆续撤了,我没有立马回去,而是跟着谢楚楚和黄可莹去了殡仪馆解剖室,而其他人,以刘雨宁为主,现在会对监控、住房附近的走访等方面展开调查。 女尸的脸庞变成这个样子,我们现在不能马上确定尸源,之前我们试图在现场寻找死者的身份证、手机什么的,但没有找到。 看来只能从尸体入手了,不过我还有一个思路,就是调查田浩漫女友的信息,虽然不一定是她,但查案子是没有无用功一说,多调查一点信息,或许之后无意中就联系上了。 何馨主要负责这一点。 我和两位资深女法医,先剃光了死者的头发,接着对着那糜烂的脸庞,使用手锯分开了她的颅骨,这是因为这地方有瘀痕,法医验尸理论上不会每次都全身解剖,必须要根据那地方有创伤而进行深、入解剖,没的话,就只有从外面检查就完事了。 不过这一次颅骨的损伤都是脸庞的划痕留下的,没有钝器击打痕迹。 过程中女尸因为尸蜡化的迹象,不断喷出那种肥皂水,我们还得从她的身上撕开黑色胶带才能验证,当时我们的衣服都被沾染了这种恶心的液体,旁边帮忙负责拍摄验尸录像的一位民警当时直接就跑出去吐了,我没有办法只好架起拍摄设备继续帮忙拍摄。 这种肥皂水每切开一块皮肉就会冒出不少,这些是在一个潮湿碱性的环境之中,将人体的脂肪与一些厌氧的细菌相互的作用,这样就会产生一些看起来像是肥皂的蜡状物质。 在验尸的工作中,这玩儿的恶心指数非常高,即便我们当时都是戴着防毒面具的,依然感觉到恶心的不行。 黄可莹发现我脸色不对劲,就劝慰道:“何组长,你如果坚持不住,就回避一下呗,别把污秽之物吐到防毒面具上了。” “我还能坚持……”我没有好像那民警这样,毕竟我对着尸体的时间很多了,而且自己也是仵作,如果这样都熬不住,那就有点丢脸了。 我小心地平复心情,拿着摄像设备,继续帮忙拍摄。 黄可莹拿着止血钳在检查死者脖子的时候,发现那创口已经深、入到脖子的胸锁如突肌了,这部位如果受损,失血量会非常多,她说:“这刺创非常狠毒,当时凶手是下了死手的,想到要以此来杀掉女死者。” “死亡时间方面,不能用什么江温计了,因为那种只能在48小时内确定,但死者如果死亡时间超过48小时就不能精确到测量几个小时了,我们检查牙齿磨损和矢状缝吧。” 谢楚楚说着,又拿起止血钳,当时她使用头戴式生物显微镜观察着头部,推测死者年龄在25到30岁之间,身高在一米七,体重为一百斤。 在再次检查脖颈的时候,本来因为伤口的颜色忽略的一个地方,竟然被谢楚楚发现了:“这地方是个胎记吧。” “胎记?”我说着帮忙用酒精和棉圈擦拭了几下,果然发现一个红色的印记擦不掉,在验尸的时候,胎记是一种很好确定尸源的指标,因为这个是一个人不一样的特征。 谢楚楚颔首,接着用药勺清理了死者身上的积血,使用探针到处检查,直到摸索到死者的某个位置,她又有了发现,拿出镊子从一些皮肉中夹出了一小段打了结的黑色缝线,这上面粘附了一点血迹,这东西如果被找出来,我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谢楚楚拿着止血钳指了一下死者的腹部附近,接着又分析道:“在胆总管打结,大概是胆囊手术。” 这就是手上的时候,我们所说的可吸收缝线了,它的被吸收的时间,需根据每种可吸收线的材料和材质而定。有些可吸收线可能在术后6周便可被吸收,有些可能在术后的1个月能够被吸收,有些则需3个月或6个月才能被吸收。具体使用的可吸收线种类,以及其被吸收的时间,需咨询手术医生。手术医生可以查阅可吸收线的材质以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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