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叔叔一直都在你的背后追赶,幸亏那段路没有多少人,加上都很晚了,另外你跑步的速度有点吓人,直到在一处工地上按住那个犯人的时候,都没什么人看到。” “额,那就是说,还是有人看见了呀?” “放心,不会有事的,当时的情况,那些人肯定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这解释虽然有点牵强,但只要我没事就行,我可不想明天头条或者UC、抖音什么的,有个“午夜飞人狂奔工地”这样的标题出现,好了,既然犯人抓捕了,我就继续问:“那是个怎么样的人?” “说出来你可能会感觉非常诡异,其实他也不是司徒孝元,这样说吧,你应该不太明白,你先耐心地听我说下去…… 当时我们看到他的时候,就明白了什么,要知道司徒孝元不是背后有那么多傀儡吗?这家伙怎么可能在矿道中就暴露了自己呢,后来我质问你抓回来的这个司徒孝元,这才了解到一些秘密,原来司徒孝元有好几个替身,我们后续用DNA技术检测过,最后抓捕的这个也不是他,也就是说,他的本尊还在逍遥法外!” 黄可莹说的虽然还是有点绕,但我能理解她的意思,反正意思就是说的,当时掉下矿道悬崖深处的那位肯定不是司徒孝元的本尊了。 “可恶,这一次我们没有成功抓捕司徒孝元,却耗费了最厉害的仵作寻踪术,下一次想找出他来应该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我说着,叔叔忽然从房间外面走了进来,原来他一直都在外面,这里是我家的四合院,平时我住的房间,叔叔戴着一些吃的,来到我的身边:“我的何大神探,案子的事情先放着吧,吃饱了再说,你都不知道,自己昏迷多久了。” “应该有2天2夜……”我回忆着,马上就感觉自己的腹部饿的不行,拿走叔叔给我的饭菜,我就在那里狼吞苦咽了起来,我还是第一次吃东西吃得那么焦急的,吃着吃着我还差点被噎到了,于是我咳嗽了一声,旁边的刘雨宁马上给我递过来了一杯水:“别太急,喝点水再说呀!” 我接过水吞、咽了饭菜再喝了一口说道:“现在好多了!” 接着我再吃了一点,打了个饱嗝:“你们把现在的这个司徒孝元怎样了?审问出其他线索了吗?那尸体检查的怎么样?有没有从中找到重要的线索?” “你看你,别焦急,等你恢复了之后回公、安局慢慢了解啊!”刘雨宁好心地劝慰我道。 但黄可莹却说:“看你这副模样,不跟你说清楚,估计今天都睡不着,雨宁,我们就给他说了吧!” “知我者,非可莹也!说吧!”我笑了一下看着她们两。 刘雨宁白了我一眼,努努嘴才说道:“那家伙原名叫牧咏歌,41岁,之前是富明市指天物业的人事部经理,按照他的说法,自己是在一次打麻将的过程中认识了司徒孝元…… 一开始他也只是当司徒是个麻友,但了解的时间长了,他就越发感觉司徒跟别人不一样,他发现自己在面对他的一刻,总是会感觉有点被凌驾在头上的意味,一开始他只是感觉有这样的意思,但后来,他发现这种感觉不断地膨胀,直到有一天,他发现了司徒身上的秘密。 那是某个晚上,他们结束了麻将,一起回家的路上,牧咏歌跟司徒走在回去的路上,牧咏歌却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上多出了一些毛茸茸的东西,他用手抓了一下,旁边的司徒孝元却发出了阵阵冷笑,撕、扯着自己的皮肤和头发道:‘你看看啊,这些虫子是不是跟你身上的爬着的很像?’ 当时牧咏歌吓的差点狂叫起来,他发现自己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爬满了许多那种毛茸茸的虫子,明明刚才还没有的,本来他感觉很恶心,可是下一妙,司徒竟然用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庞,一手虫子经过了他的脸庞后,慢慢地从他的耳朵和鼻孔中钻了进去,随后他竟然感觉这些虫子一点也不恶心了,并且看着司徒把它们放进嘴里咀嚼的一刻,他自己也跟着一样…… 后来牧咏歌就这样跟其他被司徒奴役的替身一般,变成了他的替身,牧咏歌的意识完全丢失了,他必须要依赖这些虫子才能生存,接着自己还得了莫吉隆斯症,这种怪病就仿佛会传染人的精神思维一般,让自己把这种类似精神控制的思绪传递到另一个人身上。 后来的牧咏歌给司徒又找了几个替身……” 听刘雨宁说到这里,其实我已经恐惧的不行,我极其激动地攥紧了床单:“他的替身越多,对我们来说,就越难抓捕,看来这个司徒孝元才是真正的狡猾,我从前虽然破了不少案子,但还是第一次遇到好像他这样的,已经阴险恶狡猾到极致了。” “不然呢,我在审讯完毕之后,也是感觉浑身颤、抖,内心极其沉重,同时也非常痛恨这个司徒孝元,如果我们还不能把他揪出来,那被这些虫子恶心的人,只会继续增多。” 刘雨宁痛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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