鹫匠阳太的这句话直接让白布贤二郎有点懵。
这个人什么意思,他打二传手?那和他现在坐在思考的什么。
什么意思?是在嘲讽他不会二传吗?
白布贤二郎百八十个疑问,最后只挤出了一个问题。
“什么意思?你……要打二传手?”白布贤二郎睁大着眼睛。
出于多余考虑,他还是下意识的没和鹫匠阳太起争执。
“嗯,准确的说,我来打一把,白布前辈不是思考不出具体的问题嘛,我在想是不是需要一个旁观的角度?刚好我会一点托球。这样你就能看清牛岛前辈的扣球”
原来不是挑衅?居然真的是在替他思考。
白布贤二郎倒也愿意试一试,现在只是坐这儿思考,却什么结论都得不出来,实在有些浪费时间。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听一个学弟的建议,但他总觉得,总要试一试,他也不想待在原地,什么都做不了。
白鸟泽虽然在宫城县年年代表县区出赛全国大赛,可往年最好的名次也只是止步全国大赛八强。
但牛岛前辈不应该只能止步于此。
他把自己列为这其中最大的问题,他想要改变,想要看到白鸟泽走到顶峰。
也许是病急乱投医,也许只是想要抓到一点点的希望。
所以在别人提出想法时,他想的是至少要先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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鹫匠阳太以前托过球的,在转型做自由人之前,他每个位置都走过,几乎是哪个队伍缺什么他就能走什么。
倒不能说自己是个合格的二传手,但是他自由人的眼力也大多是从当过一段时间二传手练过的。
为了给白布贤二郎找到一点视野,鹫匠阳太打算利用晚饭后的休息期间的加练,带着白布前辈一起练一会儿。
和牛岛若利一起过去吃饭的时候,他就拉着牛岛若利讨论这件事。
“你想打二传手位?”牛岛若利问道。
“嗯,就加练的时候,让白布前辈能从第三视角看你打球的状态。”鹫匠阳太也想不到更好的方法,毕竟从二传手位置算是第二视角,可能太近了,不能发现牛岛若利整体的情况。
视角被限制了,也很容易导致想不太明白。
“行。”牛岛若利没怎么想就同意了。
“你同意得太爽快了吧。”鹫匠阳太有些意外。
“那我应该……”牛岛若利含笑问他。
“没有,你应该同意。”鹫匠阳太打断牛岛若利可能会出现的拒绝场景。
两个人笑了会儿,鹫匠阳太跑过去去跟其他前辈打了招呼,最后只喊到了六个人一起训练。
喊完了,鹫匠阳太坐回了牛岛若利的面前,发现自己餐盘多了点吃了。
“你给我拿了猪排吗?”鹫匠阳太看着餐盘多了猪排。
“嗯。”牛岛若利也不多话,埋头吃着自己碗里的饭。
鹫匠阳太也不继续问。
两个人这么吃着,等到吃得差不多,就一起去了体育馆附近散了散步,消了一会儿食。
明天来打练习赛的学校是音驹。
白鸟泽不跟其他学校一起合宿的,所以大部分会邀请东京不少本地的学校来几场练习赛。
两个人消食差不多了,就回到了体育馆。
鹫匠阳太好久没托球了,一直在活动手指,他走后排传球,其实也需要托球的,刚好趁着这个时候跟着练练。
“阳太怎么想起来走二传手的位置?()”大平狮音过来就问。
练练不同位置嘛,刚好也能熟悉彼此的位置。?()?[()”鹫匠阳太找了个理由,他想白布前辈应该也不想被别人戳穿心思。
“嗯,那我走攻手位,副攻手和主攻手都可以。”白布贤二郎提议。
鹫匠阳太给牛岛若利使了个眼色,他可不能换位置。
“那我还走主攻手位。”牛岛若利说。
于是鹫匠阳太和牛岛若利天童觉组了一队。
白布贤二郎和大平狮音还有五色工组成一队了。
大平狮音走的是二传手的位置。
鹫匠阳太相比较大平狮音要对二传手这个位置熟悉很多。
他接过牛岛若利的球,知道牛岛若利适合的位置在哪里。
但只当接球方的话,和二传手视角是完全不一样的,所以也不能保证他能适应。
牛岛若利是左撇子,不仅考验了对手对于左撇子接球的适应能力,同时也考验队友对于不同惯用手的适应能力。
毕竟扣球位置是完全不一样的。
牛岛若利的扣球直接且非常有力量,他很少会打变幻型的扣球,最直接的扣球也是他最具有威力的扣球。
而且牛岛若利作为主攻手还属于不会逃避类型的。
像别人可能下意识对拦网有细微的恐惧,从而产生在空中改变扣球的路线,这都是基本操作。
但牛岛若利不一样,别人的拦网对他没有任何压力,更不会造成什么恐惧了。
他甚至会忽视拦网直接进攻,效果甚佳。久而久之牛岛若利扣球路线就固定了。
现在还看不出来,等到了以后遇到更厉害的拦网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