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牛岛若利的双腿。
从这个视野看过去,即使不是故意的都能看到,牛岛若利因为上下起身,而露出来的腹肌。
结实有力,线条清晰。
鹫匠阳太努力控制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我不喜欢他。’
鹫匠阳太:……
真的救命,牛岛若利到底跟他解释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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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午又和几l个东京学校的排球队打了几l场练习赛,鹫匠阳太这个情绪,怎么也没消散。
白鸟泽队内开始渐渐融合的不错,倒也没出现之前各种轮番错误导致各种失分的情况。
毕竟都是白
鸟泽特招的强手,适应起来还是蛮快的。
只有一个人状态有些奇奇怪怪。
“怎么回事?阳太在生气吗?”
“生谁的气?”
“不像啊,感觉不像生气。”
“那像什么,今天他接球可几l乎没停过,对面那几l队都快被他接球给接哭了。”
“倒像是……恼凶成怒?”
“你这么说,还真……是有点像哦。”
鹫匠阳太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正在被自己前辈们讨论。
他很烦,非常烦,所以需要接球来安抚他突然烦躁无比的情绪。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烦。
但他知道源头,大概是从村上智树开始。
现在同性恋还没合法,过几l年就要合法这件事只有他知道。
现在还是会有人抱有着看待异类的存在看他们,哪怕他不认为他们是异类。
但这也不是让他有些烦躁的原因。
那是因为什么呢?
因为牛岛若利并没有他想的那么死板这件事?居然让他这么意外?
可这些事儿不应该让他觉得烦躁啊。
但他现在真的很烦,有一种蚂蚁爬遍全身他又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的抓耳挠腮。
最后在练习赛中接球发泄完,他又自己出去跑了十公里。
夜风吹在他的脸上,让他终于舍得清醒了一点,好似身上那些难耐的瘙痒,终于一扫而空。
果然啊,他最喜欢跑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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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生气了吧?但是谁惹他生气呢?”
“若利?”天童觉看到牛岛若利擦了擦汗在球场上好似在寻找身影,喊了一声。
这会儿已经吃完饭了,大家结束了和其他学校练习赛,正自由活动准备休息。
所以大部分人都坐着休息着。
天童觉看到牛岛若利像是在找谁,主动喊了声,“找阳太吗?”
牛岛若利点了点头。
“去跑步了,一会儿半会儿回不来估计。”天童觉猜测。
“哦。”牛岛若利应了声。
还是天童觉接着问,“你们吵架了?”
牛岛若利摇了摇头,“没有。”
“那奇怪了……”
“怎么奇怪?”牛岛若利问。
“阳太好像在生气。”
天童觉在想,那确实像是在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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鹫匠阳太真的不算在生气的,他就是没睡好,加上被不明的情绪困扰从而情绪混乱变成了说不清楚的烦躁。
于是看起来就像是生气了。
所以在他跑到一半看到牛岛若利身影的时候真的挺意外的。
被夜风吹过的他早就冷静了不少,所以现在根本没有那么多复杂的情绪。
以至于牛岛若利跑过来和他道歉的时候,他还处在蒙圈的状况。
“
啊?”鹫匠阳太缓住了步子,直至呼吸顺畅才慢慢的停下来。
他是没听明白,但是牛岛若利却认为他是没听清。
“我说,对不起。”牛岛若利跟着鹫匠阳太的步伐也慢慢的停了下来,再次说了一句对不起。
“不是,我的‘啊?’的意思是,你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鹫匠阳太意外的很。
虽然牛岛若利说对不起的时候,也没什么特别的情绪。
但还是让鹫匠阳太有些意外的。
堂堂的牛岛若利居然会说对不起!
“天童说你不高兴,我不知道为什么,但今天你只跟我有接触。应该和我有关。”牛岛若利有理有据。
鹫匠阳太有的只有沉默,谁说一个人生气就一定是和接触最多的人有关系!
“我没有生气,而且就算生气怎么会和前辈有关系呢。”
“没有生气?”牛岛若利不确信。
“没有。”
“但你今天确实不太开心。”
“因为……”鹫匠阳太也不好说确实是因为你的一些话让我想多了才心烦意乱的。
鹫匠阳太随便想了理由,“我晚上没睡好,所以今天都不太集中,情绪有点烦。”
这些话也没撒谎,只是去除了重要的原因罢了。
牛岛若利应了一声,算是知道了,又问了一句,“那现在呢。”
“好多了。果然跑步最好了。”鹫匠阳太伸了个懒腰,准备捡起状态继续把剩余的距离跑完。
“好。”牛岛若利看着他状态确实恢复了,跟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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