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回到了高中这年,有一种替这个时期的自己圆梦的感觉。
但更多的是跟着白鸟泽一起圆梦。
白鸟泽连续三年来到全国大赛,最好成绩却是止步八强。
牛岛若利的名号一直流传在各大高校里面,所以进入到全国大赛的赛场,无处不在的听到牛岛若利的名字。
“牛岛若利来了吧。可千万别让我第一场遇到他们。”
“相比较白鸟泽,我还是觉得不要遇到大分县代表队狢坂。”
“但这几年走势非常不错的,是稻荷崎和井闼山吧。”
“这俩才是种子队。”
“没人觉得上一年的鸥台更亮眼吗?一米六几的小巨人,跳那么高,扣那么厉害!去年才一年级!”
“那一场我也看过!我看好,我非常看好!”
“没人觉得白鸟泽有些可惜吗?”
“怎么说?”
“就是有三大主攻手之一的牛岛若利却在年年止步八强,也有点太可惜了吧。”
“我觉得他们队伍有问题。”
“什么问题?”
“感觉不像一个完整的队伍,所以不太喜欢白鸟泽,过于依赖王牌,好像一个人单打独斗一样。”
“可是牛岛若利很强啊,这样也没什么问题吧。”
“问题可大了。”
至于什么问题,谁也说不出的问题,但更多的指责落到了‘二
传手不行’,‘教练有问题’之类的讨论中。
鹫匠锻治倒也不是没受过质疑,但是听多了这些总有点熟悉,是不是在此之前他孙子和他探讨过这样的问题?
他突然有一种果然老了的感觉,竟不如一个孩子看的透彻。
白鸟泽也有人听到了这样的议论,虽然很想说,‘我们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但真的认真去争辩,倒显得多余了。
毕竟竞技,更多的只看结果。
挣扎的过程对于这些只是质疑的观众并不会被更多的在意。
但是球员们是相比较结果,是更注重过程的一类人。
开幕式开始中,各个代表队带上了印着自己学校名字的旗帜,按照主办方播报的顺序,依次进场。
除了鹫匠阳太和五色工两个新人之外,其他人都不是第一次来。
所以这里面最紧张的就是五色工了。
五色工拳头拽的贼紧,嘴巴已经兴奋成了波浪号。
“好多人啊。”
人确实挺多的,毕竟52支队伍,从各个地区过来的,也算是排球比赛两大赛事之一。
鹫匠阳太国中国小,多多少少来过几次,一回忆起来好像很久远的事儿。
竟意外的让觉得挺他惆怅的。
毕竟即使来过,体验也不是很好。
感觉自己不是来打排球的,更多的像是只为了胜利,已经忘了自己当时打排球的体验了。
现在就单纯很多,他更多的想要享受,排球带给他的愉悦。
开幕式持续了大概两个多小时,彻底散开的时候,和大分县狢坂撞见了。
众人在候场的时候,也没有乱走,所以没遇到几个熟人。等结束了那种紧张的情绪消散开,才有空互相打招呼。
这次音驹没能进全国大赛。
音驹在东京区预选赛的四分之一决赛,意外失利,没能代表东京出战.
夏季高中联赛,东京因为参与队伍太多,所以拿到两支出战名额,春高的话会拿到三支出战名额。
音驹就差那么一步,不然大家就能在全国大赛遇到了。
黑尾在这期间一直跟鹫匠阳太吐槽过这件事,不甘心充斥了整个音驹。
音驹这几天的气氛不太好,毕竟失利了,哪怕音驹教练让他们多出去走走,但一想到这个时候,和自己没关系的全国大赛开幕了。
哪怕是玩,也没什么心情了。
最后黑尾还是把研磨从家里揪了出来,来陪他看比赛。
但他们也没有选择去看枭谷或者井闼山其中一支队伍。
而是选择了从宫城县过来,白鸟泽的第一场比赛。
“阳太,你好好打啊,我和你研磨前辈过来给你加油呢,争点气啊,这次给我把枭谷和井闼山给我干趴下!”黑尾铁朗连发个讯息,都能感受到他的极度不甘心。
也是,谁能在输了比赛,还不抑郁一段时间呢。
“会的。
”鹫匠阳太回了过去。()
白鸟泽的第一场比赛,遇到的队伍是来自千叶的白浜高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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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高校,白鸟泽的众人都没遇到过。
以前连听都没听说过,大概率在没有和白鸟泽遇到之前就被淘汰的队伍。
“不要有任何的掉以轻心。”鹫匠锻治在上场前,反复叮嘱。
“是!”
众人回复。
没人会对在全国大赛中遇到的任何队伍掉以轻心。
毕竟这是全国大赛,什么类型的队伍可能遇到,有历史悠久战绩都不错的豪门学校。
也有一鸣惊人的黑马高校。
当年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