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收拾烂摊子了吧。”
“那是真的习惯啊,他一开口,我都震惊了,见过咬人的,没见过这么咬人的。”
几个人越讨论越生气。
说实话,那个情况要不是有人作证,加上确实是球击打面部的,不然还真不好解释。
对方死咬着你说成互殴,这情况调查起来就麻烦了,已经被淘汰的队伍肯定无所谓的。
他们这种直接晋级下一场的队伍,就是怕这意外的情况影响到队员们的状态。
齐藤明当时真的快心梗了,他真的不明白,对面那个教练怎么能为了庇护自己的队员,不要脸的去拿别的队员的未来开玩笑。
明明他是最知道自己队员是什么情况的人。
一个正常运动员在这条道路上,最珍惜的事情就是自己比赛。
() 为了保证自己比赛能够正常发挥,他们会把大部分时间都用在训练自己。
辛苦,煎熬,还要努力安抚自己。
每天过得都很不容易。
齐藤明实在不理解一个教练居然能这样不分青红皂白拉其他球员下水。
就这么作践着别人的努力。
齐藤明作为一个成年人,还是一个在职场上很多年的老师,虽然不能说自己是百分百为学生着想的人,但老师的本职他一直努力秉承和坚守着。
他会努力守住学生的未来。
所以他真的不明白这种人。
他虽然并不觉得自己每个队员以后都能走上排球这个道路,但至少在这段期间,他的学生们,都可以毫无顾忌为自己的目标努力到最后。
在这之后,齐藤明就和队员们交代了。
不会再让队员们单独行动了,以后无论团体去哪儿都会配个老师跟着,为了以防突发情况。
这件事交代完了,接下来就是关于第二天两支队伍的情况,和商讨战术。
接下来的两支队伍也算是全国大赛中的老熟脸了。
一支队伍是大阪代表队的石切高校,一个就是去年的春高全国大赛的八强,枭谷高校。
只有打败了石切高校进入八强,才能有希望和枭谷高校对战。
当然其中也得是枭谷能够赢下比赛进入八强的才行。
石切高校,鹫匠阳太不太了解,但是枭谷高校,鹫匠阳太还是有点知道的。
毕竟他们队内有个猫头鹰。
木兔光太郎。
说起木兔,鹫匠阳太还能陷入一段回忆。他们不能算是朋友,但对于彼此来说都是个不错的对手,两个人缘分挺深的,当了好几次对手了,渐渐地也熟了。
有一次还在同一个训练营一起训练过。
虽然现在的木兔光太郎还没有获得三大主攻手的称号,但是他本人扣球能力却是毋庸置疑的,巅峰状态也是能和三大主攻手比拟的。
当时和鹫匠阳太当对手的时候,两个人都互相让彼此很头疼。
后来了解认识到才发现木兔光太郎居然和牛岛若利同龄。
于是当时鹫匠阳太还问过木兔光太郎。
结果木兔光太郎不要太熟悉了,说是两个人在霓虹国家队召集队员的时候,当过一段时间的队友。
一说到牛岛若利就滔滔不绝。
但是鹫匠阳太已经想不起来,他俩在一块都说了牛岛若利什么了。
可能那个时候的自己也没想到有一天,他会和牛岛若利成为队友,并且还发现自己喜欢他。
真是今时不同往日了。
鹫匠教练的意思是,专注于明天的第一场比赛,虽然后两支队伍不知道哪支队伍会成为下一场的比赛对象。
但是首先要赢下明天的第一场比赛,才会有机会去思考第二场。
说是这么说,教练最后还是把三支队伍大概的情况就
交流了,以至于会采用什么战术也都大概得说了一遍。
因为需要关注的太多,鹫匠阳太都有点犯困了。
玩着手指耳朵听着,真的很容易就睡着了。
好在该接待的都交代完了,鹫匠阳太也没有让自己彻底的睡过去,他爷爷说完解散,他就起了身,打算活动一下身子让自己稍微清醒一下。
结果不太行,他确实有点困了,毕竟他中午没睡午觉。
“回去吗?”牛岛若利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鹫匠阳太转过身看向了牛岛若利。
牛岛若利嘴角带笑接着说,“我看你困了。”
鹫匠阳太挠了挠头,也不否认,“嗯,确实有点,不过这会儿不能睡,一睡晚上就睡不着了。”
这个点想睡的话,实在有些尴尬,所以鹫匠阳太决定清醒起来加入训练,“还是不睡了。”
牛岛若利‘嗯’了一声之后,跟着鹫匠阳太一起加入了训练。
这天众人都收拾的比较早,毕竟第二天有两场比赛,至少有休息充足了。
鹫匠阳太也早早的跟着牛岛若利先回去了。
两个人习惯性的一起回到酒店,也习惯性的一起回到房间。
鹫匠阳太在自己住的房间门口停顿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没忍住,回头问了一句牛岛若利,“牛岛前辈,我们好像不住在一个屋。”
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