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的意思并不是牛岛若利之前状态不好。”
“我懂你的意思,大概就是牛岛若利的状态好像比之前更好,说是更好我觉得像是刚进入状态的感觉。”
这句话其实没有错,在再次上场的时候,鹫匠阳太已经感觉到了牛岛若利正式的进入到了状态。
大抵是,好久没有打这么畅快的感觉了。
鹫匠阳太有的时候在想,牛岛若利也挺不容易的。
困在全国大赛的八强,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但至少没人愿意只是八强。
至少牛岛若利不拘泥于此。
第三场比赛更像是进入到两个人互相扣球得分的时候。
互相比谁的得分更多,一下就热烈了起来。
“主攻手真的酷啊!”
“牛岛若利好帅!”
“木兔光太郎好帅!”
“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想要哭,就是感觉好热血。”
场上的人,虽然感受不到第三视角,但是注意力也在球上面。
只知道赢下这一球。
当前这一球最重要。
所以看到球到自己攻手手里,并且能直接得分的时候,也只有满腔数不清道不完的激动。
当然如果是对方把球扣过来,他们也拼了命的维系,也不希望对面的球在自己这一方的球场落下。
而最先打乱这项平衡的是枭谷高校的一传手。
“教练,我感觉赤苇有点不对劲儿。”枭谷高校的经理突然提醒道。
枭谷教练之前也发现了,但是他一直再找合适的机会选择暂停,现在恐怕不能再拖了。
枭谷高校喊了暂停,打乱这逐渐离谱的节奏。
赤苇京治低着头,有些紧张,他自己也意识到情况的不对,但是他还是祈祷着教练不要换他。
可是不换他他就没时间思考。没时间思考就很容易陷入恶性循环。
陷入恶性循环就会带跑整个队伍的节奏。
这些都不是他想看到的。
他捏着捏自己的手指,企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他很少出现这么不冷静地情况,可是出现了他就需要去面对。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木兔光太郎突然出声了。
“赤苇!你刚才好几球托的太漂亮了!”
赤苇京治抬眸对上了木兔光太郎的目光。
木兔光太郎肆意阳光的笑着,“真的打得太爽了!快!再给我托几个球!”
发自肺腑的情绪,不需要多余的言语包装,只要状态在那儿,赤苇京治也完全被这样的情绪感染。
赤苇京治意识到,引导着他的一直都是木兔光太郎,他凭什么觉得自己能够影响到这样闪耀的人。
赤苇京治在国中打排球的时候,也是个水平很不错的一传手。
虽然经常听到夸奖,但对于他来说,他就只是完成了自己该完成的事情。
对于排球谈不上讨厌,也谈不上喜欢,只是刚好选择这一项,自己也确实完成不错的社团活动。
毕竟他做什么都很漂亮,也都很习以为常。
可是他有一天看到了木兔光太郎的比赛,这也是让他后来报考枭谷的原因。
他想给这样的人托球。
至于会走到什么地步,他也没有设想,只是想看到这个人扣自己托的球。
在他的世界里,木兔光太郎就是那个让人忍不住想要多看几场的球员。
球在手中,他好似又回到了当初那个心境,想要给木兔光太郎单纯托球的心境。
「咚——」
扣球得分。
“枭谷高校打破了之前的低迷气氛呢,这球是真的传得很漂亮啊。”
“枭谷高校的一传手真的很会传球啊。”
“不得不说白鸟泽和枭谷高校两支队伍,相似之处还不少呢。”
“确实,这样的队伍最后谁能获得胜利,还真是让人期待呢。”
来看比赛的观众也大多都很期待结果,到底谁能挺进四强,成为打破八强定律的一支队伍。
换做是其他队伍,鹫匠阳太肯定也不知道。
自己也会坐在观众席,期待着到底哪个队伍拿到最后一分。
但是鹫匠阳太在其中一支队伍。
他不能保证自己是胜利的那一
方。
但他只想看到牛岛若利赢。
只想看到他走到巅峰的样子。
因为他值得。
当然他打球也希望自己赢,只是在这个他早就错过的青春时期,他多了一个他想看到赢者罢了。
.
「咚——」地一声,如同大炮一般的声音。
重重的扣在地板上。
枭谷高校的人想要去救,却还差那么一点。
这场比赛的结果就此得出来了,白鸟泽成功突围八强赛,进入四强。
鹫匠阳太累的只想坐下来休息,木兔光太郎扣球实在让人很难办。
虽然有彻底封死的那几次,但也不得不得出这样的结论。
鹫匠阳太刚想坐在的时候,就被牛岛若利及时给架了起来。
整个人没站稳,就直接倒在了牛岛若利的怀里。
鹫匠阳太有些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