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没出息。
现在都走到这个位置,难不成还能后退?
那不可能。
一向都是以保守打法的他们也想着冲一把。
“居然让学弟安慰,实在有点不像话。”大平狮音说。
“这么说还真是,想到之前阳太刚进队伍的时候,我还担心是个刺头相处不来,现在看来,我当时多虑了。”川西太一如此说。
“哈哈哈哈,现在我们的阳太可是我们队伍的守护神呢,守护着我们的后排,还守护着我们这群学长的心情。”天童觉探出脑袋,加入话题。
“向来有些前辈还不如一个后辈呢。”白布贤一郎趁机吐槽,目光落在了天童觉的身上。
“哈?贤一郎
?你在说我吗?你这么说我,也太让我伤心了吧。”天童觉惊呼。
“我可没指名道姓,反正刚刚大家都挺紧绷,总有人一个个去看大家的表情,我并没有再说你呢天童前辈。”白布贤一郎一本正经的撇清关系,但是鄙夷的目光就是没从天童觉的身上挪开。
“你就是说的我!”天童觉去和白布贤一郎掰扯了。
白布贤一郎说的这些鹫匠阳太刚才看到了。
天童觉安慰人的方式确实奇特,每当大家情绪紧张的时候,他总能逗趣把头探过去,看别人的表情。
一副“你哭啦?你真哭啦?”的欠揍模样。
当然即使有点不太合适,但天童觉本意想逗自己队友开心这点是没错的。
只不过他思维跳脱,和一般人想的并不一样罢了。
因为鹫匠阳太的安抚,队内的气氛才稍微好了不少。
刚差不多,就结束热身。
回到休息区待了会儿,把球场打扫了一下,就开始准备比赛开始了。
说完全不紧张那不可能。
对面的佐久早圣臣也过早的进入了状态,未来和鹫匠阳太一起训练过的古森元当时和鹫匠阳太也说过的。
佐久早圣臣总是在遇到对手是牛岛若利的时候,总比以往更开心一点。
鹫匠阳太那个时候话还挺多的,还知道问了为什么。
大概是佐久早圣臣在国中第一次和牛岛若利对上,被牛岛若利左撇子绝对的力量给影响到了。
所以那个时候佐久早圣臣更勤快练习接球,为的是能在下次和牛岛若利对上的时候,可以接到牛岛若利的球。
一般在队伍中,定为王牌的人除了本身拥有强劲的得分之外,有的还有队伍对他扣球能力的认可。
身上背负也是整个队伍的得分期望。
自身也拥有着‘扣球就能得分’信仰的人。
用比较通俗的话来说,更希望通过扣球得分,来实现自己作为王牌的存在价值。
但是佐久早圣臣不一样,他是队内的王牌,但他并不执着于扣球。
他能够接球优先维系着队内的环境,再考虑进攻的问题,也就是他作为主攻手更看重的是球不能先落地。
哨声响起,比赛正式开始。
“白鸟泽!fighting!!”
“井闼山!不败王者!!”
两支队伍的应援队在这个时候一起发力。
观众也毫不逊色。
“牛岛若利!加油!你要赢下冠军啊!”
“佐久早圣臣!给老子赢!你就是这次的冠军!”
鹫匠阳太难得在比赛都开始了还能把注意放在观众席上,毕竟真的很热闹。
热闹的他都忍不住鼻尖一酸了。
“现在两支队伍都已经进入场地,准备开始进入状态了。”
“是的,这次拿到发球权的是白鸟泽这边,两边都采取的是,先让自由人进入
场地了,看来都非常重视对面的发球手。”
“确实,像牛岛若利发球就是一个让人头疼的问题,当然佐久早圣臣的发球也是如此。”
“不过我看对面的佐久早圣臣更在意牛岛若利。”
“这就是三大主攻手之间的较量吗?”
至于是不是三大主攻手的较量,场上队员恐怕没这么想的。
至少佐久早圣臣不是这么想的。
他对牛岛若利只有欣赏,唯一的想法就是,接住这一球。
牛岛若利自然也没有这样的想法,他的想法很简单,不论对面是常胜军,还是对面有跟他一样的三大主攻手之一,又或者对面的一传手是不是拿过最佳一传手,再说是不是自由人是高中第一自由人。
都对他来说没什么特别的,他现在就只有一个想法。
那就是赢下这个比赛。
白鸟泽迄今为止一直止步八强,校内虽然看不出有什么意见,当然也很想再往前走几步。
鹫匠教练一直顶着上面的压力,并没有把这样的压力都施加在学生的身上。
大家都知道鹫匠锻治严格,因为太过严格所以有很多新人几乎坚持不到一个月,就会选择退团。
更多的是大部分人不太理解,有些人明明都上不了首发也要跟着大部分队员一起训练。
毕竟没有好处还一直付出,对于大部分人来说都不太能接受。
但是牛岛若利知道,这样的训练方法是与国际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