蔑。”
“你们连神将都敢编排嗤笑,你们在背地里是不是同样嗤笑老子?”
“贱人,贱人,贱人,你们女人就是贱人,见不到我们男人活得轻松愉快点。”
白飞武随手抓起茶几上的酒瓶,随手砸在一名女人的脑袋上。
乓啷,乓啷,乓啷,白飞武砸碎了茶几上所有的酒瓶才停手。
别墅大厅里,酒水的味道,血液的味道,尿液的味道,混杂在空气中,糅合出难以形容的美妙滋味。
白飞武大大咧咧坐在沙发上,深深吸一口气,神色痴迷。
“大人,大事不好了。”
白飞武的亲兵大步走入大厅,有条不紊向白飞武报告蝴蝶翩翩飞城外发生的事情。
白飞武闻言,脸上浮现出喜色。
“好,好,好,终于又有不怕死的家伙出现了。”白飞武狞笑着。
白飞武此人兴趣爱好异于常人,他最喜欢敲碎那些不怕死的家伙的骨头,看着他们如同蛆虫一样扭曲在地上,声嘶力竭地哀求他,哀求他给他们一个痛快。
“走,我要去会一会那些不怕死的硬骨头。”
白飞武大步流星,走出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