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高阳和刘小燕被锁在床上,床上是一堆恶臭的垃圾,苍蝇蚊子漫天飞舞。
父老乡亲定睛一瞧田高阳和刘小燕,顿时被恶心得连连呕吐。
田高阳和刘小燕身上是大大小小的脓疱,发烂发臭,流下黄色的脓液。
他们的脸上长出密密麻麻的红色疙瘩,一条条细小虫子在上面爬来爬去。
被铁链锁住的四肢处,隐约可见肥大的蛆虫,在手铐与皮肉之间来来回回。
出了那么大的事情,除了报警,只能报警。
警察过来调查,没有任何难度,查出是田高阳他们请回来的工作人员所为。
有罪之人锒铛入狱,田高阳和刘小燕却回不到从前。
警察把田高阳和刘小燕送去医院,医生摇摇头,他们两个时日无多了。
他们现在活着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承受他们难以理解的痛苦。
父老乡亲同情田高阳和刘小燕,拜托警察找一找他们的儿子田夕朝。
在警察的努力下,多年未见的田夕朝独自一人回到山村。
山村的父老乡亲愤愤不平,出言指责田夕朝不孝顺。
“田夕朝,我以前以为你是一个好孩子,可你长大了怎么就变了?”
“这么些年,你没有回家看过一次你的爸妈,你到底是咋想的?”
“夕朝啊,我不知道你爸妈和你有什么矛盾,但天下无不是之父母,他们不会害你的。”
父老乡亲们愁眉苦脸,唉声叹气。
田夕朝淡淡说道,“他们不是我的亲生父母,他们在我出生那年,将我和他们的儿子换了。”
父老乡亲震惊一百年。
田夕朝不是田高阳、刘小燕他们的儿子?
田夕朝继续说道,“在我发现真相之后,他们打算带着我回老家,一辈子都不会再让我出来。”
“我一个大活人,他们要怎么控制我,让我一辈子都不能再出来?”
“如果是你们,你们会用什么办法?”
这话一出,在场的淳朴村民面面相觑,神色恐慌。
要让一个人永远走不出他们的村子,要么像田高阳、刘小燕一样被锁在屋子里,要么被打断手脚,要么死亡。
不论是哪一种选择,心地善良的村民都无法接受。
田夕朝道,“杀人是犯法的,如果我不小心残了双腿就不一样了。我是一个人,不是他们的所有物,更不是他们的玩物。”
“他们以为养了我几年,便可以随意处置我的人生了?我这次回来,是看在他们养我一场的份上。”
田夕朝笑了笑,眼底没有光。
父老乡亲嗫嚅嘴唇,终究没有说出话。
半天后,田夕朝在医院见到了奄奄一息的田高阳和刘小燕。
田高阳和刘小燕已经放弃了活下去的念头,双目呆滞地望着苍白的天花板。
过了两天,田高阳和刘小燕在同一天断气。
田夕朝安葬了他们,之后没有再回来过一次。
一年后,田高阳和刘小燕的坟墓长满了杂草。
五年后,他们的坟墓已彻底融入山林草木之中。
……
却说在田高阳和刘小燕他们离开傅家,满心欢喜以为他们的儿子傅团团可以永远过着富足的优越生活时,傅建元一家迎来了史上最大的危机。
黎端雅将手里的股份卖给傅建元最大的对手——傅建婷,傅建婷动作迅速,又陆陆续续收购了3%的傅氏集团股份。
如今,傅建婷的手里掌握着39%的股份。
反观傅建元,因为他这些年的目中无人,横行霸道,即使他出高价要购买股份,也仅仅收购了2%的股份而已,手里的全部股份加起来不过仅有34%。
在新一届的股东大会上,股东们一致推举傅建婷成为新一任的董事长。
傅建元不再是傅氏集团的董事长,他的上面坐着一个傅建婷。
心高气傲的傅建元受不了傅建婷的发号施令,一怒之下脱离傅氏集团。
傅建元要组建自己的公司,一个绝对独属于自他的公司,一个绝对比傅氏集团更加庞大的公司。
傅建婷笑道,“大哥,你要脱离傅氏集团,组建自己的公司,我是没有意见,不过要打造出比傅氏集团更庞大的公司,这是不可能的。”
傅建元讥嘲道,“傅建婷,像你这样的废物自然是不可能,只能趴在祖宗的身上敲髓吸血。我与你不同,只要我愿意,我可以轻易打造出比傅氏集团更强大的存在。”
对于自己失去傅氏集团的董事长之位,傅建元只有愤怒之情而已。
他本不是傅家的儿子,董事长之位没有就没有了。
倒不如说,傅建元想要打造出比傅氏集团更强的庞然巨物,是为了向世人证明,向黎端雅证明,他傅建元不是傅家之人,依旧是君临天下的帝王。
“是吗?那我拭目以待。”傅建婷道。
傅建元道,“到时候,怕是已经没有傅氏集团了。”
傅建元留下一句狠话,飘然远去。
第二天,傅建元将全部精力投入建设新公司的工作之中。
傅团团和傅圆圆作为傅建元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