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顿疯狂的啃咬,傅项禹和晏高超满嘴鲜血。
傅项禹却觉得前所未有的痛快,晏高超的眼里也生出了光彩。
晏高超只字不提自己对傅项禹的感情,可是他的眼神无情地出卖了他。
慢慢地,傅项禹越来越过分,他直接爬上床榻。
晏高超不想中年妇女碰到傅项禹,或者让傅项禹碰到中年妇女。
他小心翼翼挤推中年妇女,中年妇女被挤到角落里。
床榻空出三分之一米的空间,人高马大的傅项禹略显僵硬地躺在上面。
“傅项禹,你真的疯了。”晏高超道,“马上给我回去你的房间。”
傅项禹不为所动,“我不走,要我走也可以,你抱我离开,不然我绝对不会离开。”
傅项禹的双手环着晏高超的脖子,双脚如绳子缠住晏高超的腰,傅项禹整个人挂在晏高超身上。
晏高超是又惊又气,这要是惊醒了背后的中年妇女,后果相当可怕。
晏高超好声好气地求了傅项禹几句,只差给傅项禹下跪磕头了。
傅项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死活不愿意自己主动离开。
晏高超无可奈何,答应他会抱着傅项禹离开,傅项禹才放开了晏高超。
晏高超说到做到,起身下床,双手稳稳当当地抱起傅项禹,蹑手蹑脚走出他和中年妇女的卧室。
来到傅项禹的房间,晏高超立即放下傅项禹,马不停蹄转身往回走。
傅项禹伸手拉住晏高超的衣服,小声哀求,“不要走,晏高超,不要走,可不可以?”
任谁也想不到,昔日不可一世,叱咤风云,强势霸道的傅总傅项禹会低声下气地请求他人不离开他。
傅项禹的哀求,傅项禹悲痛的神色,傅项禹汹涌而来的感情,一次次撞击晏高超的心房。
晏高超咬着牙,说道,“傅项禹,我已经结婚了,我不能伤害她,她是无辜的,我更不想伤害你。老禹,放手吧,我们继续纠缠,只会带来互相,伤害他人,伤害彼此。”
晏高超含着血,带着泪,真心诚意说出这番真心话。
傅项禹没有知难而退,反而大步上前,紧紧贴在晏高超宽大结实的后背上。
“不要走。”傅项禹说道。
晏高超道,“老禹,我必须走。”
“不要走。”傅项禹还是这一句话。
晏高超抓住自己腰间的双手,一寸一寸掰开,“老禹,我们不可能了。”
傅项禹道,“你……好,你要结束,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傅项禹后退一步,以退为进,故意领着晏高超掉进他设下的陷阱里。
放手?
傅项禹这辈子就不知道“放手”这两个字的写法。
傅项禹想要得到的东西,就没有他得不到手的。
“什么条件?”晏高超的心情很复杂,既高兴傅项禹终于要放手了,也伤心傅项禹终于要放手了。
傅项禹在晏高超耳边嘀咕一句,晏高超下意识说出“不可能”这句话。
傅项禹坚持这个要求,他是绝对不会改变。
傅项禹的手臂越收越紧,两人仿佛是两块即将融在一起的年糕。
晏高超万般无奈,答应了傅项禹。
晏高超关上房间的房门,一夜的荒唐由此开始。
天蒙蒙亮,晏高超给傅项禹盖好被子,轻手轻脚回去他和中年妇女的房间。
一个多小时后,中年妇女醒来做早餐。
做好早餐,家里的两个男人都还没有起床。
傅项禹这边还好解释,毕竟昨天赶了一天的路,身体是累坏了。
晏高超却有些反常,以前他白天晚上辛勤下地耕田,也不见他第二天早上起不了身。
中年妇女担心晏高超生病了,着急忙活就要把晏高超送去诊所。
晏高超声音沙哑地说,“老婆,我只是有一点不舒服而已,你让我多睡一会儿,明天应该就没事了。”
晏高超全身酸痛,手脚使不出力,这是竭力的后遗症。
这不是第一次,晏高超都习惯了,休息休息就好了。
中年妇女道,“老公,你真的不用去诊所看医生?”
“不用,可能就是昨天晚上照亮了,浑身乏力,睡一睡就好了。”晏高超话锋一转,“老婆,小禹第一次来,你等会儿出门去买点好酒好菜,做一桌子当地的特色美食给小禹,也不枉小禹过来一趟。”
中年妇女同意了,大步流星走出了家门。
中年妇女离开后,傅项禹拖着疲惫沉重的身体,一步一个脚印走进中年妇女和晏高超的房间。
傅项禹丢下拖鞋,摇摇晃晃爬到床上,躺在晏高超的身旁。
晏高超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说道,“老婆,你回来了,现在已经中午了?我怎么觉得你才刚刚出门,不该……。”
眼神聚焦,晏高超这才注意身旁之人是傅项禹。
“老禹,你怎么过来了?”晏高超震惊之余,无力说道,“老禹,你不该来的,昨天晚上的事,你忘了。我们说好了,你的要求,我也做到了,我们分开了。”
傅项禹露出笑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