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什么事?”
徐空颖的话语中带上了火气。
一句接一句,犹如连珠炮一般,禹阳平上辈子是长舌妇吗?
“你还没有发誓。”禹阳平说道。
“发誓?”徐空颖不解。
禹阳平道,“谁能保证你不会出尔反尔,发誓,徐空颖,你要以……以常君欣发誓,如果你言而无信,常君欣就不得好死。”
乓啷一声,怒火攻心的徐空颖挥手砸了办公桌上的东西。
“你再说一遍。”徐空颖冷冷说道,“你有种就再说一遍。”
“我可以再说一遍,再说两遍,再说三遍……再说无数遍,如果你想摆脱掉我,你就必须以常君欣起誓。”
禹阳平的眼睛和脑袋不是摆设,他看得出徐空颖对君欣的在意。
要杜绝徐空颖出尔反尔的可能,便需要给徐空颖套上锁链。
这条锁链,禹阳平寻寻觅觅,找到了君欣。
徐空颖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她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禹阳平,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喷涌而出。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充满了决绝和愤怒,“禹阳平,你敢威胁我?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死?”
禹阳平毫不畏惧地直视着徐空颖的目光,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
他的声音冰冷而坚定,“徐空颖,你以为我还是以前的我吗?你以为我还会被你威胁吗?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用我全部的资产,买常君欣的命?”
徐空颖威胁禹阳平,禹阳平也威胁徐空颖。
徐空颖和禹阳平曾经能够走到一起,可见两人在某些方面是一模一样。
夫妻之间,共同话题是少不了的。
此时的他们如同两只斗鸡,在互相威胁和攻击。
他们的对话充满了火药味,仿佛随时都会引发一场激烈的争吵。
徐空颖咬着牙思考再三,最终她还是答应了禹阳平的条件。
君欣目前是徐空颖的心尖尖,徐空颖绝对不允许君欣有半分闪失。
若是禹阳平以他的全部资产买君欣的命,纵使徐空颖的保护再森严,也难免有疏漏的时候。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为了君欣的安全着想,那就是不让君欣置于危险之中。
禹阳平在得到徐空颖的誓言后,翌日便在民政局与徐空颖离了婚。
没有婚姻这层关系的束缚,禹阳平在当天晚上举行人人向往的泳池派对。
排队持续了三天三夜。
三天后,疯狂过的禹阳平休息了两天,才重新回到他的工作岗位上。
海关一事完美解决,公司更上一层楼,禹阳平开心得在办公室里拉着秘书一起跳舞。
开心不过两天,禹阳平遇到一个不算难题的难题。
此前,禹阳平完成了一项大项目,他的实力和口碑,外人有目共睹。
于是乎,有大公司找上禹阳平,希望两家可以开展深入的合作关系。
禹阳平是求之不得。
问题是,合作的开展需要金钱的铺路。
好巧不巧,禹阳平的公司的现金流不足。
禹阳平思来想去,只能低头去拉投资。
禹阳平以为他都低头了,投资肯定是络绎不绝而来。
不曾想,禹阳平遇到的都是闭门羹。
禹阳平求助银行,银行用各种借口拒绝贷款。
禹阳平求助同行,同行言语激烈地拒绝禹阳平。
禹阳平再次求助过去的狐朋狗友,那些狐朋狗友也都……不,这次有几人答应鼎力相助禹阳平。
狐朋狗友一号说道,“阳平,上次没帮你,我受到了良心上的谴责。这次,即使我父亲把我逐出家门,我也要帮你。”
狐朋狗友二号说道,“阳平,我妈妈说你不是好男人,所以上次她以死逼我,我才没有帮你。我现在看明白,母亲算什么,好兄弟才是一切。”
狐朋狗友三号说道,“阳平,我的钱都在这里,只有区区十二个亿,这些钱都给你了。如果还不够,我可以回家去偷,你要多少,我给你偷多少。”
三个狐朋狗友鼎力相助,感动坏了禹阳平。
禹阳平紧紧地抱着那三个狐朋狗友,感谢他们的帮助,他将来一定会报答他们。
半个月后,禹阳平的公司破产了。
禹阳平站在公司大楼下面,目瞪口呆地望着进进出出的大楼门口。
他的公司怎么就破产了?
他的公司怎么就破产了?
他的公司怎么就破产了?
当禹阳平见到那三个狐朋狗友时,他终于回过神来。
都是他们,都是他们的错,是他们偷走了他公司的钱。
“把钱还给我,把我的公司还给我。”
禹阳平扑向那三个狐朋狗友。
其中一人一脚踹倒禹阳平。
狐朋狗友一号冷嘲热讽地说道,“禹阳平,你自己蠢,怎么能怪我们?”
狐朋狗友二号嗤之以鼻地说道,“禹阳平,没有证据的事情,你胡咧咧,小心我告你诽谤。”
狐朋狗友三号厌恶地说道,“禹阳平,我就不明白你了,你都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