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农民,作物就如同他们的命根子一般,是他们赖以生存的根本。
每一年的收成,都是他们用心血与汗水凝聚而成的希望,是他们生活的保障。
而今年的稻香村,却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连天空都失去了往日的明亮。
原本应该是一片金黄的稻田,如今却像是被严霜打过一般,萎靡不振,失去了往日的生机。
那些原本绿油油的稻苗,此刻却像是被病魔缠身,垂头丧气地低垂着头。
小卖部的老奶奶,平日里总是笑呵呵的,如今也愁容满面。
“我们稻香村一直以来都靠着这片稻田养活,今年若是收成不好,那大家的日子可怎么过啊。”小卖部老奶奶眉头紧锁,叹息道。
君欣看着老奶奶那忧虑的样子,心中也不禁感到一阵沉重。
君欣并不喜欢这位善良的老人家忧心忡忡,寝食难安。
好人应该有好报,坏人应该有坏报,不是吗?
这个时候,君欣没有慌张,也没有失去信心。于是,她安慰道,“奶奶,不是每个人的稻田都生了病,你看看小玉姐姐、秋红阿姨他们,他们家的稻田就是好的。”
小卖部老奶奶听了君欣的话,微微点了点头,但脸上的愁容并没有减轻多少。
小卖部老奶奶说道,“是啊,不幸中的万幸,村里有五分之一的稻田没有生病。可是,那剩下的五分之四呢?他们的日子该怎么过啊?”
君欣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奶奶,你别担心,村长神通广大,他肯定可以带着村里人度过这一难关的。”
老奶奶听了君欣的话,没有说什么,只是转身回到柜台,继续忙碌着给客人找零钱。
君欣坐在小卖部门口的左侧,静静地凝视着不远处在田地里劳作的稻香村村民。
平时那张总是洋溢着天真无邪笑容的脸,此刻却意外地扭曲变形,浮现出一抹恐怖的狞笑。
这笑容在她稚嫩的脸庞上显得格外突兀,与她的年龄极不相称。
嘴角的肌肉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向上翘起,形成一道诡异的弧度。
洁白的牙齿在光线下闪烁着森冷的光芒,更让人心惊胆战的是她那双眼睛。
原本明亮清澈的眸子,此刻却变得浑浊而疯狂,闪烁着一种难以名状的凶光。
她的眼神中似乎充满了某种深不可测的疯狂与残忍,随时都可能爆发出来,将一切吞噬。
半个月后,五分之四的稻香村村民亲手焚烧了生病的稻田。
那一天,整个村子都笼罩在一片肃穆的气氛中。
村民们默默地站在自家的田边,看着那些曾经充满希望的稻田在火光中化为灰烬,心中的痛苦与无奈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焚烧的过程中,没有人说话,只有火焰的噼啪声和稻田被烧得噼啪作响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那些曾经绿油油的稻苗,此刻在火光中化作了一缕缕青烟,飘向了天空。
“呜呜呜……”
“呜呜呜……”
“呜呜呜……”
一阵接着一阵的哀嚎声,如同寒风中的凄厉悲鸣,在稻香村的上空回荡。
一个村民的哭声如同撕裂的布匹,瞬间点燃了整个村子的悲伤情绪,村民们一个接一个地陷入无尽的悲恸之中。
林倾城静静地站在她父亲的身边,她的目光冷漠而疏离,因为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她无法理解这些村民为何会如此悲伤绝望,她只觉得这是一场无意义的哀嚎。
又过了五分钟,林倾城的耳朵终于无法再忍受这凄厉的哭声,她皱起眉头,转身离开这个令人压抑的地方。
回家的路上,林倾城无意间瞥见了一栋破败的茅草屋。
它孤零零地伫立在路旁,摇摇欲坠,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其吹倒。
这栋屋子显得如此凄凉,墙壁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屋顶的茅草早已残破不堪,露出了里面的泥土和朽木。
与稻香村其他光鲜亮丽的房屋相比,它就像是一个被遗忘的角落,默默地诉说着无尽的哀愁。
“萧新知,我记得那是他的家。”
林倾城低声自语,脑海中浮现出关于这户人家的记忆。
萧新知这户人家在整个稻香村都是出了名的贫穷,他们的生活条件极其艰苦,令人不忍目睹。
而且,他们还是这个村子里唯一的外来者,与村民们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看着别人过得如此凄惨,林倾城的心情竟然奇迹般地好了一些。
她在这种对比中找到了一丝优越感,让她觉得自己的生活还是相对不错的。
“林姑娘,林姑娘……”
就在这时,一道低沉而悦耳的嗓音在林倾城的耳边响起,如同夏日微风拂过稻田,带来一丝清凉。
那嗓音犹如深沉的大提琴,低沉迷醉,每一个音符都仿佛在心头轻拂,带着一种独特的魅力。
那是一种充满磁性的声音,像冬日里的热茶,温暖而舒适,又如陈酿的美酒,醇厚而醉人。
他的发音清晰,字正腔圆,每一句话都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让人不禁陶醉其中。
无论是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