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巴掌,他用了全力,带着对阙欣愉背叛自己情感的愤怒,也带着对柴乐生无辜受牵连的愧疚与保护欲。
阙欣愉根本没有料到茅信厚会突然对自己动手,她正沉浸在对柴乐生的愤怒之中,身体完全处于不设防的状态。
因此,当那一巴掌带着呼啸的风声迎面而来时,她根本来不及躲避。
“砰!”
一声沉闷的响声在空气中回荡,阙欣愉的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被这股强大的力量打得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了不远处的墙上,然后又无力地滑落到地上。
她的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与震惊,眼神中闪烁着受伤、绝望与更强烈的憎恨。
她捂着被打得红肿的脸颊,泪水再次涌了出来。
这一次,除了疼痛,更多的是心寒。
她没想到,自己深爱的男人,竟然会为了另一个男人,对她动手。
茅信厚直接无视阙欣愉,他的愤怒如同火山般爆发。
他无法再控制自己的情绪,也无法再忍受眼前的局面。
他猛地冲向柴乐生,一把将他抱住,保护他免受进一步的伤害,但他的双眼却如同利剑一般,死死地瞪着阙欣愉。
“疯女人,阙欣愉,你这个疯女人!”
茅信厚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怒意,带着不可遏制的怒火。
“如果不是大乐乐喜欢你,你以为你有机会可以得到大乐乐吗?”
“你这个自私自利、不知好歹的女人,竟然还敢动手打我的大乐乐,你简直找死!”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阙欣愉的厌恶与愤怒,将她彻底看穿,看透她内心深处的所有不堪与虚伪。
他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片,一刀一刀地割在阙欣愉的心上,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疼痛和屈辱。
阙欣愉躺在地上,望着茅信厚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庞,她的心中愈发绝望与无奈。
她从未想过,自己在茅信厚心中竟然会是这样的形象,一个不知珍惜、自私自利的疯女人。
“呜呜呜……”
坚强的阙欣愉忍不住低声啜泣起来。
这一声声哭声,让柴乐生在震惊与混乱之中,终于回过神来。
他猛地推开了紧紧抱着自己的茅信厚,眼神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愤怒与坚定。
他无法相信,茅信厚竟然会对阙欣愉动手,更无法容忍这种对自己珍视之人的伤害。
“茅信厚,你发哪门子疯病?”柴乐生怒吼道,“你竟然对我的小愉愉动手,你是不是当我不存在!”他
话音刚落,柴乐生已经猛地冲上前去,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茅信厚的脸上。
这一巴掌,他用了全力,带着对茅信厚行为的愤怒与不满,也带着对阙欣愉的疼惜与保护。
茅信厚的身体被这股力量打得踉跄后退几步,脸上顿时浮现出了鲜红的掌印。
“你打我的小愉愉,你打我的小愉愉!”柴乐生再次怒吼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与悲愤,“茅信厚,今天我就打死你!”
他边说边再次冲上前去,继续对茅信厚发动攻击。
见此一幕,阙欣愉展现出了出人意料的坚韧与决绝。
她强忍着身体的疼痛,双手撑着地面,用尽全身力气从地上缓缓爬了起来。
尽管她的身体还在颤抖,脸上也挂着泪痕,但她的眼神却异常坚定。
她看向茅信厚的眼神中,心中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柔情与爱恋,只剩下无尽的恨意与愤怒。
“茅信厚,你欠我的,今天我要全部讨回来!”
阙欣愉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却充满了力量。
柴乐生见状,先是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与决绝。
他明白,此刻的阙欣愉需要他的支持,而他也绝不会让她独自面对这一切。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站在了阙欣愉的身边,与她并肩作战。
“对,我们一起打他,让他知道我们不是好欺负的!”
柴乐生大声说道,声音中带着几分豪情与愤怒。
他率先冲上前去,对茅信厚展开了拳打脚踢。
阙欣愉也紧随其后,她虽然身体虚弱,但每一下攻击都充满了力量与恨意。
她一拳打在茅信厚的脸上,又一脚踹向他的腹部,发泄出自己所有的委屈与愤怒。
茅信厚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他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两人的攻击。
他的脸上很快布满了青紫与肿胀,嘴角也溢出了鲜血。
鲜血仿佛是催化剂,让阙欣愉和柴乐生更为激动,更为残忍。
在愤怒与决心的驱使下,阙欣愉和柴乐生对茅信厚的攻击愈发猛烈。
他们的每一次拳打脚踢都充满了力量,将所有的不满与痛苦都倾泻而出。
茅信厚则像是暴风雨中的一叶孤舟,被无情地摧残着,毫无还手之力。
阙欣愉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她紧咬着牙关,每一次挥拳都像是在与自己内心的伤痛做斗争。
她的拳头一次次落在茅信厚的身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而她的心中却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但她没有停下,她知道,只有让这份愤怒彻底释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