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耿选择回答她。
“这么巧。”晏清微笑，“姐姐也是希望儿童福利院出来的孩子，姐姐被领养的时候，和你差不多大。”
“真的吗？”耿耿那双眼睛直勾勾盯着她。
小家伙不大，才三四岁的样子，但已经能看出是个很帅的小帅哥了，白皙的皮肤，精致的小五官，足以可见他定有一对相貌不凡的父母。
看到他认真地盯着自己，那个眼神让晏清一怔，心底猛地一沉，紧接着，心脏跳动频率加快。
咕咚、
咕咚……
这，似曾相识的眼神。
一只手不自禁地抚上心口，清楚地感觉到跳动的越来越快的心脏，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那场熟悉的梦。
是在那梦里看到过这个眼神吗？
不记得。
她不记得了。
怔然几秒后很快回了神，她勾唇笑了笑，回答小家伙的问题：“真的。”
顿了顿，又道：“已经很久没回去过了，不知道张玉珍妈妈的身体还好吗？”
福利院的院长叫张玉珍。
小家伙个头不大，却十分聪明，一开始对晏清说的话带着质疑，但听她准确无误说出来了张妈妈的名字，这才信了几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