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开了漫天的剑影,只是最为简单的一剑击出,木剑已经深深没入呱啦的喉咙之中。
剑拔出的那一刻,世界仿佛又活过来了,只有呱啦却永远活不过来!
呱啦的眼睛里是一种不甘,一种惊愕。他到死都没有知道那一瞬间发生了什么,他连死亡是什么感觉都不是很清楚。他只感觉脖子好凉,突然间又开始温热,他丢掉手中的细剑双手捂住脖子,不过那不过是徒劳之举。
呱啦最后呱啦地呻吟了一声就再也没有任何动作,蛇捕蛙时蛙的最后一声也是如此。
剑影掠过飞明境,秋风一动十二停!李木木已经于蛇剑千影之中悟出了第一停。
李木木收起长剑,牵着受惊的白马到溪边洗了洗脸上以及剑上的血迹。他已经不是的第一次那么干了,所以洗得很娴熟。
呱啦身上没有太多值钱的东西,只有一柄还不错的灵兵。他一生的财富或许在他藏身的某个山洞里,不过李木木是没有兴趣去找的,他急于找路下山,他可以不休息,马却不能。
太阳正是毒辣,他骑着白马爬上了奇险的山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