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平淡地收回视线,继续和周潮说着什么。
有搬货的工人经过,沈净晗靠边一点,让出好走的路,转身走向快递站。
一阵凉风吹过,周稳扯了扯衣领,“刚说的你记住了。”
周潮懒洋洋地叼着一支烟,“知道,兄弟俩不碰同一个女人,你犯膈应,忌讳。”他“啧”了一声,“我也没干什么啊。”
“前些天你去了旧时约。”
“是安娜住够了明珠,想换个地方玩儿。”他瞥一眼周稳,“哥,你跟那沈老板真断了?断了我再给你找个新人,我前几天刚认识一个,特漂亮,还是雏儿,是你的口味。”
周稳没看他,“你自己留着吧,我不想肾虚。”
周潮急得丢烟,“谁肾虚了。”
“不肾虚你倒腾什么药。”
“我那是助兴,你不懂那种快乐,再清高的女人喝一口,都能骚上天。”
周稳停下脚步,一双冷冽的目光盯着他。
周潮被看得发毛,“干什么你。”
“烟头捡起来。”
“操,吓死我了。”周潮弯腰捡烟头,丢进垃圾桶里。
“你先去吧,我回趟别墅。”周稳说,“到那先看看资料,姑姑让你学东西,你别整天游手好闲,只知道睡女人。”
周潮嘁了一声,“你才不游手好闲几天啊就来说我,再说我妈和舅舅现在最看重的是你,跟乔家联姻也先考虑你,哪有时间管我的死活。”
他摆了摆手,一个
人往办公室那边溜达过去。
沈净晗买了一堆猫粮和猫罐头。
家里小祖宗多,每天消耗巨大,每个月光买口粮就得几大箱,还要时不时换换牌子,调节口味。
这次又是一大箱。
沈净晗抱起箱子准备走时,老板说还有一个快递,让她等一下。
她并没其他快递,疑惑地着看老板从架子上翻翻找找,最终取出一个小纸箱,不算大,一十厘米见方的样子,老板直接把纸箱摞在猫粮箱上面。
沈净晗看了一眼收件人,是她没错。再看发件人,是青青。
箱子是食品包装,沈净晗略扫了一眼就知道,是她从前爱吃的一种小酥饼,后来断货了,网上也没找到,就再没吃过。
大概青青在现在生活的城市里看到了,买来给她。
箱子有点重,沈净晗捧得吃力,出了快递站的门就停下,往上颠了颠,调整位置。
走了几步,再次调整。
上面的食品箱子不老实,总是往旁边掉,她走得艰难。
当箱子再一次倾斜,眼看着要滑下去时,一只强劲有力,骨节分明的手从她身旁探过来,覆在她手上,稳稳托住那只箱子。
周稳接过她手里的箱子,轻松捧起,“我来吧。”
沈净晗顿了下,将手从他的手和箱子间抽出。
“买了什么?这么重。”周稳往旧时约的方向走。
沈净晗走在他旁边,“猫粮。”
“哦。”
两人没有再讲话。
之前不欢而散,大半月都没联系,气氛有些沉闷,只能听到耳边呼呼的风声和两人衣料间偶尔摩擦的声音。
行至路程一半,周稳忽然开口:“对不起。”
沈净晗目光偏了一些,微微转向他。
“那晚我话讲重了,不该那么说。”
她受到刺激,一定又狠狠哭了一场。
沈净晗略低了头,没有回应。
周稳转头看了她一会儿,“怎么,吵了一架就要跟我断,现在连朋友都不是?”
她抿了抿唇,“没有。”
“那不理我?”
“只是不知道说什么。”
走到离旧时约不远的那颗大树下,周稳停下,将箱子放在石椅上,转身看着她,“你不想去就不去,我还能强迫你吗,我只是提个建议,你就那么激动,要和我结束,一言不合自己飞回来,半个月不找我。”
“你也没有找我。”沈净晗说这话时,语气是平静的。
周稳凝视她的眼睛,“那还要跟我断吗?”
她垂眸静了片刻,“要。”
周稳眼睛忽然酸涩。
他极力克制自己翻涌的情绪,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嗯,那说好了,要断就断干净,以后如果有人问你,和我是什么关系,要说不熟,没有关系。”
他嗓音有些沙哑,“记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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