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可清想到孩子的两位父亲,第一位孩子的父亲可是她精心挑选过的,那种职业绝对是早死的命。
至于第二位父亲,就有些难了,他那时虽是初入江湖,身上没什么血腥味,可看那衣着,应该不是那种没有底蕴的人家,可能会死得晚一些。
只希望几个孩子以后少出去外面晃荡。
知道两人在关心他,可无心仍是嘴欠道:“你们要是敢把器阁两个字加在外面的牌匾上,我就相信你们说的是真的。”
石意:“加到哪个牌匾上呀?”
无心:“就大门的那个牌匾呀,上面只有‘花府’两个字,你们在那里加上器阁两个字就行。”
花可清:“可是那个牌匾上有‘器阁’两个字呀。”
无心一脸震惊,他进来的时候没抬头看牌匾,难道牌匾已经换过了:“什么时候加上去的?我怎么不知道?”
器阁这是已经准备正式走到人前了吗?
旁边正在蹲马步的花修程道:“无心哥哥,器阁两个字不是一直在牌匾上吗?我们都知道呀。”
之前他们在蹲马步时,石意还在旁边立了块黑板教他们认识炼器材料,反正都是启蒙,就文武一起启蒙好了,不耽搁时间。
刚才石意在说话时,炼器材料这些知识就没有再接着教了,让几个小的只用蹲马步就行,这才让他们有心听旁边几人的讲话还能插嘴。
无心:“我们说的不是一块牌匾吧,进大门这块牌匾我以前看了很多遍都没看到‘器阁’两个字。”
花修宴:“无心哥哥,有的,你再去看一遍,不信你问钩爷爷。”
无心不信邪,起身跑到大门这边,死命盯着写有‘花府’两个字的牌匾看,就是没看到‘器阁’两个字。
一直在注意无心的铁钩见他在那里晃头晃脑的,忍不住问:“无心,你在找什么?”
无心:“钩爷爷,他们说这牌匾上有‘器阁’两个字,我又看了好几遍都没找到,你要帮我作证,这牌匾上确实没有‘器阁’两个字。”
铁钩从他的专属位置上站了起来,走到牌匾外面,伸手指向一个角落:“有啊,这不是‘器阁’两个字吗?”
无心顺着他的手看过去,良久才分辨出那两个几乎看不见的字,而且那字如同鬼画符一般,要是没人告诉他那是‘器阁’两个字,他根本就不会往那方面想。
谁能告诉他,一个两米多长的牌匾,‘花府’两个字这么大,为什么‘器阁’两个字就这么小?
两个字加起来都没有一只蚊子大,就算练了武,可也不会有人去仔细盯着一个牌匾去搜寻这样两个小字吧?这器阁的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样想的无心也这样问出来了:“牌匾这么大,为什么‘器阁’两个字要弄得这么小,不能弄大一点吗?”
铁钩有些为难道:“听说第一任家主的字不是很好,‘器阁’两个字太复杂,写出来不好看,于是就将它写小了,这样看到它的人就少一些,然后就成这样了。”
难怪是鬼画符,无心:“第一任家主不能请人写字吗?”
铁钩斩钉截铁道:“那不能,器阁在外人心中那必须得是无所不能的,怎么能让别人知道这个弱点呢?”
“这个秘密器阁的人都知道,你虽然没有加入器阁,但你是器阁看大的孩子,知道这些也没关系。”
堂堂器阁竟然会因为这个原因成功躲开了外人的追查,让外人提起器阁便是一脸向往,称其无影无踪,却又无人不晓,无心无语的说不出话来。
看到无心一脸郁闷的回来,花可清:“是有吧?”
无心耷拉着脸:“我宁可没有。”
他一直以为器阁不为人知,是因为他们行事神秘,哪曾想会是因为第一任家主的字不好而造成的。
花可清知道他的想法,想当初她知道这个事实时也很无语,值得庆幸的是后面的器阁成员在其他方面或许会偷懒,但在练字方面那绝对是下了苦功夫的。
谁也不想自己的字被传下去后得到第一任家主的待遇。
花可清拿出一个牌子递给无心:“器阁在外的产业牌匾上都有‘器阁’这两个字。”
“寒山寺的事情多了起来,万一出事了,你在外面需要帮助时,可以拿这块牌子去器阁的那些产业里寻求帮助。”
器阁的每一份产业,都有最少一个逍遥天境巅峰的人坐镇,有些大的产业基地还会有神游玄境的人坐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