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嬷嬷把云贵妃扶到榻上,重新坐好:“娘娘,别急,饭总要一口一口的吃,奴婢觉得不如尽快给晋王爷定得一门亲事。”
“亲事?”云贵妃反问, “哪次不是一提亲事,他就撒腿就跑的 。”
“娘娘可以不提,您可以自己相看好给他定下来,就王爷那性子,你要是问他啥时候能成呀?”
贵妃一想也是呀,自己给他相看好,请指让皇上赐婚不就行了吗?
有了枕边人的风,你还能不动心?
“好吧,过几天我办一场茶花会,邀请京中的闺女来此我也好相看相看。”
晋王萧琰完全不知自己的终身大事已被提上了日程。他不紧不慢的迈着步子往宫外走,扶风摸着鼻子跟在后面,唉,每次贵妃一提这事就会闹得不欢而散,自家王爷明明是心不在此,可贵妃就是不死心。
这时影一来报抓到了两个嫌疑人,晋王低声:“走去看看!”
牢里两个人被打的浑身是血,可就是不张嘴,晋王走近两人:“不说就饿着,给点水不死就行,派几个人轮流守着,不要让其睡觉。”
但愿这次能撬出点有用的东西。
......
福星宁佳音此时正站在一间商铺里。
原来,几天前,国公夫人空出了两间铺子,这两间铺子连在一起,本是租给一家卖绸缎布匹的,两口子在京中也待了近十年,积攒了些钱财,如今母亲生病了,他们打算回老家奉养母亲,所以就想退租,本来交了一年的租金的,现在还有五个月就到期,两口子吞吞吐吐和管家表明了意思,正好国公夫人又吩咐管家找铺子,管家便和国公夫人汇报了情况。
国公夫人一听高兴呀,自己找店面好找,她本打算给宁姑娘也找一个的,这下好了,那个铺面大可以一改两,两家还能做邻居,多好呀,大手一挥退了半年的房租,把那两口子乐的找不到北,本以为这五个月的房租白瞎了的,却不想东家直接退了半年的,半点没让自己纠缠。
两口子私下感慨人家国公家财大气粗,还在乎这几个小钱。
确实,就是不急着开铺子,管家也不会为难他们的。
回头夫人和老太君说了,老太君更是高兴,急着催她写信联系,不曾想宁佳音接信后推辞了,害的她们好一顿担心。
不知丫头有什么事脱不开身,老太君正要打发人去问问,宁佳音就来了,那个老太太高兴的拉着她的手问长问短,就是不舍得松开。
等宁佳音和国公夫人走后,身边的嬷嬷就笑她:“老太君是不是觉得宁姑娘像您年轻的时候,所以就偏爱几分呀。”
“是吗?”老太君反问,“你觉得宁丫头长的像我?”
“是呀,和您年轻的时候可像了,并不是哪儿像,就是一看到她就想到您年轻的时候,我在第一次见到宁姑娘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您不是因为这才喜欢她的?”
老太君一听更来精神了:“你真觉得她像我?我怎么没觉得呀,我就是喜欢她,见了她我就觉得和她可亲了,就像见到我的那些个孙子孙女一样。”
嬷嬷给她倒了一杯花茶:“也许这就是人家说的缘分吧。”
“缘分?”老太君陷入沉思,喃喃道:“我和这丫头就是有缘分。”
宁佳音一眼就看中了,大约有六十个平方,方方正正的。再一听这铺子是国公府的,心里偷偷的感慨:“果然地产就是有钱人的。”完全忘了自己家之前也是有数个地产和房产的。
“是不是有点大了?”宁佳音提出自己的疑问。
“如果改成两间呢?”杜夫人笑眯眯的反问。
“两间?”宁佳音一时没有听明白。
“你一间我一间。”
宁佳音这下明白了杜夫人的意思。如果在市中心有这样一间小店,她的小生意就更稳定了,而且还和国公府比邻,安全系数也高。想了这些她也没矫情就大大方方的道了谢:“谢国公夫人,只不过契书我要签,租金我要照付。”
见杜夫人要拒绝,宁佳音又说:“一码归一码,您对晚辈的照拂,晚辈感激不尽,可凡事都有个章程,不能因为亲近就乱了。”
杜夫人还能说什么呢,她用手指指着宁佳音的脑袋:“鬼机灵,粘了毛怕猴子都比不过你。”
这算同意了,宁佳音吐吐舌头笑了:“反正捡便宜的是我。”
契书租金的事暂且不提,管家先吩咐人找泥瓦匠在中间砌一道墙,屋里再粉发一番就行了,当然这些也无需宁佳音操心。
相谈甚欢后就各自回家了。
杜夫人回家后把当时的情景一说,国公爷捋了捋胡子:“这丫头是防着我们哪,小小年纪如此,真是不简单呀。”
老太君:“这丫头好,是个不吃亏的。”
“娘,你就是看这丫头哪哪都好,要是换成别人你掏心掏肺的,人家这样,你还不一拐杖打倒。”杜夫人开老太君的玩笑。
“就是,换成别人我一巴掌拍死她,但是宁丫头这样我就是喜欢,说明她想的周到,不吃亏,一个小丫头在外多难呀要是不多想一点还不得让人活吃了。”老太君说着就感慨起来。
“我起初心里也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