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外边传来嘈杂声,陈浩和家明他们回来了,家明的脸上明显写着兴奋,看样子和陈浩交流的不错。
几个人见面互相打了招呼,家明和宁佳音便坐上马车向张家驶去,他们坐了两辆马车,因为宁佳音打算明天不出门,在家做两天米虫。
接下来的两天宁佳音真的就什么也没干,就待在张家,前世还有星期天呢,在古代一忙起来。连个星期天也没有,自己也忙里偷闲一天,休整休整自己。
此时京城里却炸开了锅,确切的说应该是京城里国公府炸开了锅。
当消息送来的时候,国公爷和老太君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怎么可能?自己苦苦寻觅的人居然就在自己的面前,自己却还不知道。
李嬷嬷在一边说:“怪不得我几次见着宁姑娘都觉得她像老太君年轻的时候,我还以为是自己喜欢宁姑娘看走眼了呢。”
老太君盯着面前送信的人一遍遍的问:“你们看清楚啦,真的是一模一样的?”
杜夫人在一旁看她如此激动又宽慰她又笑话她:“老太君,听您这话,你是希望一模一样呢,还是不希望一模一样呢?”
老太君激动的心情被他这么一打趣有点恼了,她拿起拐杖就要打杜夫人:“去什么时候了,还在这儿和我捣乱,”
老太君是高兴的不敢相信,她不敢相信自己喜欢的人居然就是自己的外曾孙女儿,但是她的心里又非常希望这个消息是真的,只是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这么巧合,不敢相信自己喜欢的丫头居然就是自己的亲人。
同时她的心里又有点恼恨自己。
她恼恨自己怎么会没有认出自己苦苦寻觅的亲人呢。
恼恨宁家出事,小姑娘小小的年纪就站出来挑起了一家人的生计,真是受苦了。要是早知道自己就会接济宁家,不让这小姑娘出头了。
李嬷嬷看着老太君自责的模样,她便劝着:“老太君不要愧疚其实您很疼宁姑娘的。”
“可是她那么小的年纪在那儿受苦,我却没有帮她。”
“怎么没有帮了,家人现在住的宅子也是国公府的。”李嬷嬷又说。
“那是给景柯的救命恩人的,又不是给她的。”老太君还是处在纠结中。
“哎呀,老祖宗你就不要在这儿挑理了,不是一样吗,都是帮了宁家,都是帮了小姑娘啊,况且以小姑娘的心性,你不让她出头,她就不出头了。”杜夫人在一边劝着。
其实杜夫人的心里也做了一番挣扎,刚听到消息的时候她的心里也说不出什么滋味,其实国公爷以前的事情没有瞒着她,这么多年以来,国公爷对她是很好的,因为之前的事情,所以这些年也没有纳妾。
但很快她就把自己劝明白了,一是自己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二是这姑娘实在是讨她的欢喜,所以自己应该高兴呀。
所以她很快就调整了心态,欢欢喜喜不好吗。
老太君听她这样说心下稍加宽慰,这时又想起了文姨娘,老夫人的心里又难受起来:“本该是国公府的娇小姐却一直漂泊在外,还给人家做了妾室。”
国公爷一直沉思不语,他想起了那个小姑娘姑娘,竟然是自己的后代,他也心疼她的辛苦。但心里又隐隐骄傲起来,这么聪慧,这么有本事竟然是自己的后代。
老太君还没有说起文姨娘他就想到了自己的那个女儿。
老太君和国公爷此时的心情一样都想马上见到文姨娘,但是怎么见呢,有什么理由见呢?
几个人又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老太君直接霸气的说:“什么理由都不找,直接把她接到家里来。”
可是接到家里来又能说什么呢?说你是我们国公府的小姐。
老太君和国公爷相对无言,第一次没有办法。
宁佳音在张家接到了孟祥阔的信,信里详细的讲述了魏哲中毒的原因和过程。
孟祥阔回去以后就审问了小环那个丫头,可是小环无论怎么样都不说,死死咬定不是她下的毒。
孟祥阔就按照谁得利谁就是最大嫌疑人的思路开始调查。
魏哲找到的这个金矿现在是一个叫殷怀的人正在开采,他一个人在干了,魏哲中毒以后他拿出了当初和魏哲制定的契书找到王夫人,并且和王夫人许诺说是金子开采出来之后和魏家还是按照原来定好的四六分成,王夫人听了特别的激动,非常感激他,说他够仁义。
孟祥阔就想到了年前入冬的时候,魏哲对他讲了金矿的事情,所以他就去寻问了王夫人,王夫人就把这番话对他讲了,于是孟祥阔就展开了一番调查渐渐的真相就浮出水面。
魏哲和殷怀自小一起长大,小的时候,殷怀的家境比魏哲的家境好多了,殷怀是富裕之家,而魏哲只能算是温饱之家。
只不过后来魏哲凭着自己的能力使自己的家境更加兴盛起来,而殷怀却自小不学无术,靠着祖荫过日子。
魏哲发现金矿以后,在一次喝酒的时候就和殷怀讲了,殷怀一听是金矿,激动的不得了,连连央求魏哲带着他一起干,魏哲一开始不太同意,但架不住殷怀怀苦苦哀求。
思量一番,想着也是自小长大的朋友,帮他一把也是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