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就该早早去镇南将军府报信,说不定小姐都找到了!”
见顾明凯歪歪扭扭的去了魏姨娘的院子后,
喜鹊红着眼眶哭了起来,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了下来,
她和顺子被顾明凯绑起来丢进了柴房里,
眼下惊风也没有了消息,
他们俩还不能出去报官也不能给沈家递信,真的是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不知道小姐现在怎么样,有没有受苦..........”
“我们家小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先夫人在天上一定会保佑小姐平平安安的!”
顺子心烦意躁,却只能这样安慰喜鹊,也顺带安慰自己,
他们小姐可是真的命苦,
以前被薛姨娘母女磋磨,好不容易支棱起来,眼见日子好过后,现在又被贼人掳走了,
生死未卜..........
他们俩也是三天滴水未进,
顺子想了想,于是慢慢的挪了个位置,将捆绑住的手挪到柴房一个石柱下去,轻轻的磨着手上的绳索.........渐渐的绳索上的纤维深深的勒进了他的手里,鲜血染红了绳子........疼得额头上汗珠立刻冒了起来..........
贤王府,
书房内,
梁丞相喝了一口茶,表情忽然变得晦暗不明,
“可真是没想到,这小小的顾南书居然能将江牧野这条大鱼钓住,可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完全出乎意料!”
上次私盐一案,
江牧野摆了梁丞相一道,让贤王损失惨重,
沐兰节上就觉得江牧野对顾南书不一般,
原本只想试探下,居然没想到直接将江牧野给引了出来,关键是还是孤身一人没有带侍卫,简直天赐良机。
“眼下还不能高兴太早,毕竟,这江牧野到现在还没有找到。”
贤王执着茶杯,看到梁丞相的出了一口恶气模样,忍不住提醒着,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且这雍王府也有异动,我们得先观察观察。”
“可、可我们是派出了最为精锐的死士,且看到他抱着顾南书滚下山崖的,还中了一刀,那悬崖之下还有生还几率?”
梁丞相一脸不可思议道,
见贤王如此谨慎反而生出了几分好奇,再强悍的人面对一堆死士还带着一个不会武功的拖油瓶,还受了重伤,摔下悬崖能好到哪儿去?
贤王却眯了眯眼,盯着茶杯良久道,
“我这个四皇弟,昔年在北境时就穿越过狼山,不见到他的尸身可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梁丞相沉默了片刻后,点了点头,
“那.........若是不能一击而中,这雍王回府,以后可怎么办?岂不是打草惊蛇?”
贤王站了起来,
沉着脸背着手看向窗外,面上的狠色一点点收敛,一字一顿道,
“打草惊蛇?生在皇家,即便你不打草照样惊蛇!”
现在储君悬空,三位皇子,瑞王母家强悍但人却是个草包,雍王虽无背景,但却有兵权,所以得先想办法瓦解他,此前这位皇弟刀枪不入,现在,他似乎找到了控制他的办法。
贤王阴冷一笑,
“我这贤王府也确实该好好办办喜事了,娶个侧妃进来未尝不热闹热闹!”
梁丞相没说话,心里却在琢磨着贤王这句话的意思,
娶个侧妃?
难不成............是要娶顾南书?
见梁丞相沉默不语,
贤王端着茶杯,不动声色喝了一口道,
“外祖父认为本王此举如何?”
梁丞相摸了摸胡子,意味深长笑了起来,
“贤王妃打理王府的确辛苦,是时候给王妃找一个姐妹作伴了,顾家五品清流,抬个侧妃,想必顾明凯不会反对!”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这顾明凯假清高真投机,面对这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估计恨不得把顾南书直接送上花轿吧!
贤王眉梢挑了挑道,
“那此事我就禀告母妃,让母妃费心费心!”
梁丞相更是眯着眼,细细的打着这桩婚事的算盘,
“这顾南书虽然出身低微,但却有一个好外家,镇南将军府虽然不如从前,但在南方可是有三十万兵力,要是娶进来当了侧妃,不愁这沈家不站队!”
贤王妃赵家平西将军在西边有四十万兵力,再加上这沈家的三十万兵力,
足以和雍王的八十万兵力抗衡!
而贤王在朝中的势力可是雍王不能相比的,朝堂之中有三分之一的人不是梁丞相的门生便是被贤王收买过来的大臣,
有兵又有权,
届时,
贤王则是三位皇子当中最有实力的一个,不愁大业不成!
皇宫里,
瑞王因为把《千字文》背成了《三字经》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
整个上京城都在传言瑞王有脑疾,
原本是想替瑞王选一妃子,结果整个上京城的高门贵女们都闭门谢客,愣是不想听到关于瑞王的些许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