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怀疑就是因为那死丫头干的事惹怒了谢宥时,他在刁难我。”俞天成愤怒又焦灼地来回走了两步,指着王巧骂:
“都是因为你们母女,惹完郑家惹谢家和南风,你们真他妈能给我惹事。你们是不把我搞死就不罢休是吗?”
“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当初是你说谢家巴结不上,我才让瑶瑶去攀附郑家的,当时郑家给俞氏项目的时候你不是也很开心的吗?项目是你自己签下的,怎么现在出事了,你就往我们母女头上推……”
“啪。”
俞天成恼羞成怒地狠狠甩了她一耳光。
“你他妈还敢顶嘴,要不是你女儿没用,连个男人都搞不定,我至于这样?”
王巧被猝不及防地扇得踉跄了两步。
“哼,你还想让我去把她捞出来,做梦。”俞天成对她吼道。
“你。”
王巧捂着脸,满眼含泪,“可她到底是你的女儿,她还那么年轻,你就忍心让她坐牢?”
“坐牢都便宜她了。”俞天成咬牙切齿,眼神愤恨,“她毁了我的公司,我他妈都想亲手掐死她了。”
“俞天成!”
王巧终于受不了地指着他怒吼,“俞知意说得没错,你就是一个自私自利,毫无人性的混蛋,我,我要跟你离婚。”
“你有胆子再说一遍?”
俞天成一把掐住王巧的脖子,怒瞪着她。
王巧呼吸不畅,脸都憋红了,一边用力掰他的手,一边艰难地说,“我—要—离……婚。”
“离婚?你个贱人,你当初当小三勾引我的时候,可是又骚又浪地死皮赖脸贴上来的,现在眼看我公司不行了,失势了就想离婚,怎么?想一脚把我踹了,好去找别的奸夫吗?呵,贱人,我告诉你,想撇下我,门都没有,我做鬼也会拉着你垫背……”
“啊……”
王巧挣扎不开,发疯似的手不停地往他脸上抓。
看着几乎扭打了在一起的颠公颠婆,俞知意差点都想上去给两人鼓掌了。
这就对了。
奸夫淫妇就该锁死,下半辈子都好好地相互折磨着,至死方休。
妈妈,你在天上看到了吗?
这对贱人开始遭报应了。
放心,这只是一个开始而已,他们的“福气”还在后头呢。
前面电梯来了,俞知意没再多看那对脏东西一眼,抬步离开了。
——
那之后不久,俞思瑶因罪被判7年牢狱。
而俞氏也因为传出资金链断裂的消息而受到众多债主逼债,没支撑多久就被迫宣布破产。
王巧娘家的产业也随之全部土崩瓦解。
俞家所有产业被查封,俞家别墅也没了。
一无所有的俞天成和王巧被迫住到了俞家破旧阴湿的老宅屋。
王巧忍受不了这样的生活,天天喊着要离婚,却只会招来俞天成的一顿毒打。
他说是她们母女把他害成这样,哪怕是地狱生活,他也会死死拽着她一起。
只有俞嘉悦被匿名人士资助交满了余下高中两年的所有学费和住宿费。
那段时间进入了雨天,天气成天昏昏沉沉,但俞知意却觉得心情十分美好。
坏人得到报应,她甚至都觉得是老天爷在洒水庆祝了。
郑氏集团。
郑邵元“啪”地一下将手中资料掷在桌面,“这谢宥时是真够狠的,他老丈人一家都被灭了,他居然无动于衷,丝毫不搭援手?”
助理说,“听说那俞思瑶在俞家当着警察的面对他老婆动刀。”
郑邵元厌烦地“啧”了一声,“这俞思瑶真是个帮倒忙的祸害,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助理看他一眼,“她被判入狱7年。”
“哼,活该。”
这是郑邵元对俞思瑶最后的评价。
“郑总,我们要不要拿俞家这事给谢宥时制造些麻烦?”助理说,“如果把他罔顾妻子娘家生死的丑闻爆出去,我们再雇水军把事情往上抬一抬,相信对他还是能造成一定的舆论影响的。”
郑邵元像看白痴一样看他一眼,“谢宥时在外的坏名声罄竹难书,给他多增加一桩能起什么浪花?”
浪费时间。
助理:“……”
“谢宥时的事先放一边。”郑邵元烦躁道,“明天就是竞标的日子,现在最烦的就是那个姓章的。”
因为前阵子的假药风波,郑氏的股市受到了一定的波及,为了尽快让郑氏的局势稳住,郑建祥最近在争取一个临湖地皮的开发大项目。
目前项目竞标的竞争对手,最有威胁性的就是章伯轩。
晚上——
郑家。
最近极少出门的郑之卉看见郑建祥父子吃完饭就匆匆上了书房,两个小时了还没有出来。
近期郑氏集团正值多事之秋,郑之卉知道父兄最近都因为公司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的,作为家里的一份子,她却什么都帮不了,郑之卉多少是有些惭愧。
她其实也提议过要去公司帮忙,但却被郑建祥一口回绝。
郑邵元甚至还会吐槽说她去了只会添乱,让她公司都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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