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将门关上,今天的望月芥羽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坐在电视机面前吃蛋糕。而是抱着手臂站在玄关处,趾高气昂地看着他。
琴酒挑眉,走到沙发上坐下:“我好像看见了某人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望月芥羽轻哼一声,走到厨房里将自己专门定制的大蛋糕提出来,放置在茶几上。
琴酒想到蛋糕上奶油的甜腻,光是看到就已经皱起了眉头:“你如果不想死的话,最好现在提着东西滚得越远越好。”
望月芥羽早就不怕他的死亡威胁,反而用勺子挖上一口奶油,不紧不慢地说道:“你现在最好对我尊敬点。”
他将茶几上的报纸捏起来,在琴酒面前晃动着手里的报纸:“我之前说过,我肯定会赢回来的!”
琴酒不置可否,将报纸拿过来,果然看到他上次钦点的骑手输掉了比赛,而望月芥羽押的骑手异军突起,成为这次的冠军。
看着报纸的内容,琴酒沉思了片刻,随后展开整份报纸进行通篇阅读。
望月芥羽丢给他一个白眼:“不至于吧?我还会因为这点小事骗你?”
对方无动于衷,坚持要将报纸看完。
望月芥羽被这杀手的疑心病气个半死,转头拆蛋糕吃。
于是半晌,客厅里陷入沉默,只有望月芥羽吃蛋糕的声音和琴酒抖报纸的声音。
窗外还下着雪,雪花飘落在落地窗上瞬间融化,外面是白雪皑皑的世界,而里面是莫名和谐的画面。
青年穿着一件白色毛衣,容貌俊美,神色平静,一向是酷哥标配的黑色狼尾在此刻主人的心情下,都显得十分温驯,他盘腿坐在地毯上,对着面前的蛋糕大快朵颐,时不时眯起那双浅灰色的眸子,显然十分享受。
而他的身侧,男人穿着一件黑色毛衣,正坐在沙发上翻阅报纸。男人面部线条凌厉,眉眼如峰,气场强大,他的神色中带着一些怀疑,目光审视地看着手中的报纸,丝毫不放过任何一点细节。
终于,望月芥羽吃下最后一口蛋糕,而琴酒也放下了手中的报纸。
“怎么样?没问题吧?”
望月芥羽一边擦着嘴巴,一边语气凉凉地说道:“就是个游戏,你要是这么较真可真的没有意思了。”
情趣而已,他输了,二话不说就履行了自己的承诺,而琴酒现在这样子,该不会是想玩赖吧?
望月芥羽的目光变得犀利,原本扬起的嘴角慢慢下压。
这家伙,要是敢和我玩赖,我绝对会将你送进局子里吃猪扒饭。
琴酒倒也不是要玩赖,他只是收起报纸,神情淡然:“这个选手因为家中长辈出了车祸,所以发挥失常。”
因此,望月芥羽这次能赢他纯粹是运气好。
望月芥羽对琴酒发表的最终结果不置可否,摊手:“所以?”
琴酒起身上楼。
望月芥羽满意了。
但是很快,他又不满意了。
卧室里。
身材健硕的男人将人重新拉回来,头顶着兽耳的他今天显得极具攻击性,将人按在床上细细撕咬着。
脖子上的铃铛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摇晃,发出欢快的铃声。
青年的脖子上、肩膀上已经全是泛红的咬痕,上半身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好肉,男人仿佛是一只捕抓到猎物,故意按在身下逗弄猎物的狼,啃噬着自己的猎物,却总在关键时候停下动作,给猎物一丝喘息的机会,神情中带着玩弄的意味。
_(:3」∠?)_
望月芥羽的灵魂已经飘上云端,只有残存的意识停留在脑海里——
为什么他当狗的时候,他是趴着,琴酒当狗的时候,也是他趴着?
可恶,好像上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