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块的质地和她以前见过的都不同,一接近就有点冰冷刺骨,佐藤美合子浑身一个激灵,喝太多酒带来的眩晕感一下子就消失不见。
她把望月没喝过酒这件事给忘了,早知道就应该去她家喝的。
佐藤美合子在四周看了看,她俩只穿了一件单衣,想要遮挡都没有办法,只能将附近空位上的桌布拿起来挡一挡。
“其实,她是一个魔术师,这个是她最近一直苦练的技能,是不是吓到你了?”
佐藤美合子将桌布整个围在望月的身上,就像是给她弄了个大斗篷,望月倒是乖乖坐着没有反抗。
“拜托不要告诉其他人,这个项目我们还没有表演,她喝醉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佐藤美合子将酒保快要脱臼的下巴按回去,顺便撒了个娇,一把拉起望月往外走。
她心中那点因为父亲彻底消失产生的悲伤情绪早就被这场变故给弄没了,酒吧里的气温越来越低,周围的客人开始骚动,佐藤美合子觉得自己的胳膊都要冻僵了。
望月也太可怕了,这么冷的温度,确定不会冻死人吗?